度過了一個氣氛怪異的早晨,過后景添為了分散眾人的注意力直接將那個能力干擾設備拿了出來。
一開始眾位少女見到只是一個音響設備還有些不以為意,結果立刻就吃到苦果了。
本來在練習室內幾位少女正隨意地練習著各自的能力,不想在一邊觀察的景添連招呼都不打就將能力干擾設備啟動了,頓時四位少女的能力紛紛出了岔子。
就在音樂播放以后四人突然發現一旦大腦開始計算的話就會被音樂分散了注意力,結果就是導致所使用出來的能力效果和預想中并不一樣。
計算時間延長導致能力施放慢不說,就連計算公式都只能用低等級的了,否則計算公式越高級越復雜干擾越大。
不止如此,就算用低級的計算公式施放低等級的能力都會出現偏差,御坂美琴的閃電無法擊中目標,佐天淚子的旋風也維持不住形體,只要放出去就會產生爆散的氣流。
初春飾利的能力沒什么進攻性但也不好受,原本可以控制恒溫溫度的,結果在練習時控制的溫度在音樂干擾下居然時高時低,最后只能勉強將溫度控制在十度以內,這還是集中了所有注意力之下的成果。
要說能力干擾裝置的效果對白井黑子的能力干擾是最大的,原本level4程度的空間能力是可以移動自身的,結果白井黑子在干擾之下能力就連level3的程度都很難維持。
不說移動自身了,就連移動一個小物件都頻頻出錯,坐標計算不出來不說,就算計算出來也是錯誤的,這就導致使用能力的她不斷地將那些用來練習的道具弄得到處都是,有一些更是直接移動到了其他東西內部。
吃到了苦頭的四位少女紛紛停止使用能力向景添看去,白井黑子和佐天淚子更是口中不斷抱怨。要求景添把那個煩人的音樂停掉。
景添看著面前的幾位少女表情嚴肅地對他們道:“我不會停止干擾裝置,要知道這種東西就是用來對付能力者的,如果你們不能將它適應的話萬一以后戰斗時被敵人用出了這個東西怎么辦?”
“誰會用這東西啊…”白井黑子和景添唱反調說道。
景添這次可不會和她開玩笑了,認真地說道:“不要不放在心上,忘記虛空爆炸事件了嗎?學園都市內有著暴力犯罪思想的人可不少,就算那些能力者不會用這東西但那些無能力者呢?更何況還有到處都是的不良們。”
白井黑子見景添沒有繼續和她抬杠后不由認真起來,聽完后再想想景添話里的那些情況,不由皺起眉沉思起來。
景添見幾位少女終于開始認真,也就繼續說道:“我可是聽說學園都市中有很多無能力者組織,里面都是一些自暴自棄后憎恨能力者的人。如果他們得到這種東西的話不知道要有多少能力者受到傷害,雖然和你們不相干,但萬一他們真的找上你們呢?特別是黑子這個風紀委員,想來平時沒少結仇吧?”
白井黑子聞言臉色臭臭地“切”了一聲,顯然承認了景添所說的話。
“那個…所長先生…”初春飾利這時弱弱地插嘴:“這個東西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被普通人得到吧…”
“是呀大叔,這種技術應該是學園都市內研究所研發出來的吧?應該不會那么容易流落在外。”佐天淚子也在一幫幫腔道。
搖搖頭,景添嘆了口氣道:“你們想的太簡單了,并不是所有研究所都像我們這里一樣的,有的研究所為了利益和科研成果可是會動用一些非常手段的。像木山春生所屬研究所那樣的機構在學園都市中并不少。”
說到這里,景添見幾人除了御坂美琴外都是一臉疑惑,這才想起來木山春生的事情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因此他轉移話題道:“好了,總之你們只要知道一點。如今你們在我這里能力得到了提高,如果被外界知道了的話那些不怎么干凈的研究所就會通過各種手段逼迫或抓捕你們過去進行試驗,雖然你們的能力都提高的不錯,但保不準那些機構里面哪家就有這種干擾設備。”
這次幾位少女都聽進去了。見此景添最后總結道:“好了,既然都明白了那么你們就好好適應這種干擾開始鍛煉吧,而且這種鍛煉對你們集中注意力很有好處。鍛煉成功后計算能力也會相應提高,總之利大于弊就是了。”
“是,所長先生(大叔)”幾位少女一起鄭重回答。
景添滿意地點點頭:“嗯,那你們去吧,對了,等你們可以在有干擾的情況下還能正常使用能力的時候就可以進行第二次潛力提高了,你們加油吧。”
“什么?”幾位少女驚訝地對視一眼,而后一起歡呼起來。畢竟她們只是通過一次調整實驗能力就顯著提高了,因此始終期待著再次的調整,如今得到景添親口通知后怎能不興奮。
景添微笑著看她們歡呼雀躍,待少女們平靜下來后同露西一起給她們定下了訓練計劃,吩咐她們好好練習之后和露西回到了樓上。
兩人坐下來后景添問道:“申請發出了嗎?”
“發出了,可是對方沒有答復,只是拖延說需要等調查結果出來之后再議。”
“哎,麻煩…電話給我。”景添嘆了口。
“怎么?”露西一邊說一邊將電話遞了過來。
打開通話記錄,景添一眼便發現了理事會接待處的電話號碼,畢竟兩人除了幾位少女外根本不和他人聯系。
按下重播打過去,景添對露西說道:“如果等他們考慮說不定會出些什么岔子呢,我還是刷一下存在感吧…”
“嘟——嘟——”
“您好,這里是學園都市理事會接待中心服務臺。”電話接通后對面一個工作人員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是‘幻想哲學與文化形態與植物學與醫學研究中心’的所長…”景添痛苦地再次無奈說了一遍那讓他后悔不已的研究所名字。
接著,不給對方反應時間,景添繼續說道:“我們早上遞交的木山春生保釋申請我希望馬上得到滿意的結果,就這樣。”說完,景添直接掛斷了電話。
“…神經病吧…”此時那個接線員一臉迷茫地嘀咕了一句。隨后便將此事拋到腦后。
這邊露西也有些疑惑:“這樣就好了?你確定他們會照做?”
景添將手機放在桌子上,而后對露西提示道:“你忘記那個倒吊男了嗎?我剛才的話是說給他聽的,也是一種試探,如果他不打算直接和我們翻臉的話應該會照做的。”
露西聞言恍然,想起了倒吊在沒有窗戶大樓中,那個監視著整個學園都市的理事長亞雷斯塔.克勞利。
結果也和景添預想中的一樣,亞雷斯塔果然并不打算和他現在就翻臉。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理事會直接打來了電話,告知景添可以去理事會的臨時監禁中心將木山春生接出來了。
掛斷電話后露西道:“我們現在就去嗎?”
“不用。”景添搖了搖頭按下呼叫鈴,同時對露西說道:“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員工的,哪能什么事都親力親為。”
不一會。經理人石川鈴華敲門走了進來鞠躬問道:“所長有什么吩咐。”
“你知道理事會臨時監禁中心在哪嗎?”景添問。
石川鈴華回憶了一下回答道:“只是知道大概位置。”
點點頭,景添吩咐道:“帶上幾個人,去那里把一個叫做木山春生的研究員接過來。”
“是!所長!”石川鈴華鞠躬應下后抬起頭有些為難地問道:“所長…那個目標人物有照片之類的嗎?”
景添一愣,這才想到自己忽略了這點,拍了一下腦門道:“抱歉是我疏忽了,木山春生是一個成年女士,深棕色長卷發,眼神非常陰郁黑眼圈比較重,你們只要一見到她就很好認出來了。”
“是!我了解了所長。我這就去安排。”石川鈴華再次鞠了一躬,得到景添的示意后退了出去。
景添看著被輕輕關好的房門搖了搖頭:“真是的,我覺得我挺親切啊,怎么咱們的經理人總是這么一副禮儀十足的樣子。看起來好死板。”
露西聞言輕笑道:“這才是正常的日本女性職員應有的態度好吧,普通日本人在工作中要么謹小慎微要么這樣正經十足,你想象中的那種老板員工一家親的情況很少出現的。”
景添楞然:“是嗎?還真沒注意,算了不想了。給木山春生用的電腦你制造出來了嗎?”
“還沒,不過我認為你隨便拿一塊腕表給她用就足夠了。”露西搖頭說道。
“算了,我可不想麻煩。”景添一口否決:“光是平板電腦就鬧出那么多亂子了。我可不想再浪費時間又處理一批人。”
“呵呵。”露西輕笑一聲:“好吧隨你,那等下木山春生到了之后我在實驗室中隨便找一臺電腦改裝一下就好了。”
“就這樣吧。”景添隨意地應了下來…
半個多小時后,景添得到石川鈴華的通知后來到了辦公室,不一會石川鈴華帶著一身沒有打理,仍舊昨天那樣風塵仆仆的木山春生敲門走了進來。
看著一臉陰郁、黑眼圈更加重了的木山春生,景添笑著說道:“又見面了啊木山春生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