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慶太子,又見面了。”
這次昊學的聲音有點冷,似乎是換了個人一樣。
段延慶卻似乎情緒很高,哈哈笑道:“鐘靈那丫頭我已經抓來了,和段譽關在一起。而且我找到了大理國內眾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約定好了一個日子,到時候大家都會來,段正淳和段正明也會來。到時候他們是什么表情,真的很期待,哈哈哈!”
“只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聽他把一切都安排妥當,昊學微微點頭,說了句讓段延慶笑容僵在臉上的話。
“昊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段延慶感覺到不妙,暗暗提聚全身功力,沉聲問道。
“你命絕今日,我得讓你死個明白。”
昊學不在意段延慶的戒備,淡淡道:“其實你不知道的是,段譽和段正淳,其實沒有半點關系。”
什么?
段延慶大驚,搖頭道:“怎么可能!他是段正淳和刀白鳳的兒子,從小一直生活在鎮南王府,哪會有錯?”
“有錯,而且錯得很離譜。”
昊學看著段延慶,幽幽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發!”
一句話,讓段延慶渾身劇震,失聲道:“這你怎么知道??”
他和刀白鳳那一夕露水情緣,被人當面道破,自然是驚詫萬分。
“有兒子,死可以瞑目了。”
昊學卻沒有多說,身形微動,也沒有偷襲,而是選擇正面強攻。
段延慶冷哼一聲,先放下此事,以段氏祖傳的一陽指臨敵。
唔,南宋的一陽指,果然比一燈大師的更勝一籌呢!
昊學評價了一句,擊殺段延慶,沒用超過三招,雙方的武功修為,相差實在太遠。
段延慶雖然身死,但他安排的那個惡毒的亂倫局,因為昊學的有意主持,并沒有取消,而是按照原計劃順利進行。
這一天,在段延慶精心挑選的一間石屋之外,的確是來了許多人。
段延慶已死,拋頭露面的居然是葉二娘。當然,她也只是昊學的一個傀儡。
葉二娘雖然有些奇怪這些日子為啥老大段延慶不見了,可他們早就商議好的計劃不會改變,臨時換了她上前臺。
“天下英雄請了,今天把大家叫來,是為了一場好戲,希望不要讓大家失望。”
有昊學的參與,計劃比原著當中更加天衣無縫,甚至連段正淳等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四大惡人在大理一帶活動,雖然名聲極差,但也是一股極強的戰力,不管是打算趁機將其一網打盡的,還是不敢得罪的,總之今天來的人足有上百,都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看戲?
看的什么戲?
葉二娘笑道:“鎮南王段正淳,到了吧?你可知這石屋,有什么人在內?”
段正淳這些日子始終找不到段譽的下落,心情正煩躁,這次過來,本來想要趁人多,再好好打探一番,卻猝不及防,對方似乎竟是針對自己?
“葉二娘,你這話什么意思?”
葉二娘用手撥弄了一下頭發,好整以暇地說道:“鐘靈,甘寶寶的女兒,已未年十二月初五丑時出生。”
啥意思?
段正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乙未年十二月出生的話,那么十個月之前,剛好是十六年前的春天,自己和甘寶寶甜蜜歡好。
如此說來,甘寶寶和自己居然也生了個女兒?
我的天!
沒等段正淳反應過來,葉二娘又一指石屋內,“大理段氏,皇權在握,算得上是獨霸一方,在武林中更是有著赫赫聲名。但是今天大家睜開眼看看,段正淳的親生兒子和親生女兒,在這里亂倫,做出禽獸一樣的丑事來!”
話音未落,身后的南海鱷神岳老三,窮兇極惡云中鶴,同時挪開了石屋外的一塊大石,動作流暢迅捷,段正淳竟然沒來得及阻止。
糟了!
段正淳大驚失色,若是段譽和靈兒真的做出那等丑事,大理段氏當真是顏面無存!
可現在做什么都晚了,石屋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男子,懷中端端正正地抱了個女孩,看樣子極為親密。
保定帝段正明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段正淳索性低下頭不敢多看,其余大理皇宮帶出來的高手侍衛,都是覺得沒有光彩。
“咦?昊公子!”
忽然有人驚呼,段正淳這才急忙抬頭看,果然那個身材差不多的男子,哪是段譽,分明是已經跟自己女兒木婉清確定了關系的好女婿昊學。
段正淳臉色數變,一時間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懣。
既然段譽和鐘靈的亂倫沒有坐實,大理段氏的顏面得以保存。
雖然很多人認出了姑蘇昊學,但以昊學的名望,配他這個女兒,也算是綽綽有余。
可只有段正淳自己知道,這不是一個女兒,這特么是兩個女兒!
換個別的場合,他絕不會答應這樣荒唐的事情,怎么會把兩個女兒都嫁給同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本事不小。
可現在造成了既定事實,孤男寡女在石屋里不知待了多久,哪怕什么實質的事情都沒發生,女兒也很難再嫁旁人。
昊學神色清明,先放下了鐘靈,然后到段正淳身邊低聲道:“我多方打探,終于查明對方的歹毒計策。還好趕在最后一刻,把段公子救了出去,為了不讓對方察覺,我不得不穿起段公子的服色,暫時冒充一下”
段正淳還能說什么?
人家可是一片好意,起碼避免了段氏淪為笑柄。
段譽和鐘靈,那叫亂倫。
但是昊學和鐘靈,那看上去還挺和諧般配的,姑蘇慕容,迎娶大理鎮南王的女兒,許多人紛紛上前道賀,把段正淳鬧得哭笑不得。
一不小心,倆女兒都歸了這家伙。
段譽不是自己親生兒子,女婿就算是半個兒子。
那么這倆女兒的共同女婿,如果算疊加的話,那也是一整個兒子了。
這樣的話,關于昊學之前提過的那個合作的事情,到底要不要答應?
段正淳一陣迷茫,卻不知道昊學的下一個目標,又指向了他的另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