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學搖頭道:“魚苗有限,5畝已經夠大,2000斤不少了,你以為這是隨便什么魚塘都能養起來的大路貨!”
“怎么會?”
劉小宇不甘心地說道:“魚苗靠繁衍生息,很快就能擴大規模的呀!不就是需要制冷設備嘛,資金方面你不用擔心!”
昊學苦笑,這不是一個資金的問題,這是絕情谷底寒潭的出產量問題。
寒潭白魚雖好,放在現代無限制繁衍下去,也很快就喪失所有功效,變成最尋常的魚類。
所以他建設魚塘,也只打算引入寒潭捕撈的白魚,繁衍一到兩代,只吃它們的兒子,最多吃到孫子。
這樣,才能保證出產的白魚,具有寒潭白魚的大部分功效,即使差一些,也還算拿得出手。
至于重孫、曾孫、玄孫那些隔了n代的品種,也就基本是純粹吃魚肉的價值了,說實在的寒潭白魚的口感并不見得特別好,至少和菩斯曲蛇肉是完全沒法比。
見劉小宇有些失望的表情,昊學笑道:“有錢還怕沒地方花?這生態農場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以后想投資,歡迎持幣前來!”
劉小宇這才轉了轉眼珠,心想這小子隨便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寶貝,他那個生態農場,還真不能放過了!
一頓飯,搞定了1500萬的魚塘建設費,昊學心想自己要搞點東西可真貴啊,在京都這片地方的水域里模擬寒潭,成本有點令人尷尬。
和劉小宇倆人喝了一瓶茅臺,昊學自己也有三兩酒下肚。不至于醉,就是有點犯困想睡覺。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昊學很想回家喝碗醒酒湯倒頭就睡的,但是隨便一刷。頓時清醒了三分。
這是不讓我睡覺啊!
韋春花,麗春院,制造韋小寶。
昊學先是一愣,韋小寶又不是什么產品,怎么還能制造?
轉念一想反應過來,這是特么的韋春花在接客啊。可不是正在制造韋小寶么!
一念及此,昊學有點激動起來,酒意也基本沒了。
韋小寶在鹿鼎記當中混得風生水起,朝堂之上和小皇帝康熙稱兄道弟,朝堂之外位列天地會青木堂香主。陳近南的親傳弟子。
然而直到最后位列鹿鼎公,帶著七房嬌妻隱退的時候,也始終沒弄清一個問題 爸爸去哪兒了?
就算是韋小寶的老媽韋春花,對此事也語焉不詳,給所有金庸小說愛好者留下了一個不解之謎。
對于這件事,昊學其實是有些懷疑的。
韋春花是什么人?雖然后來鹿鼎記的故事展開時,她已經是人老珠黃的一個老激女,所謂“門庭冷落鞍馬稀”。
但在當年。也就是韋小寶出生前,書中可是有記載,人家韋春花是麗春院的頭牌姑娘。也是紅過的!
那么問題來了,身為一個專業性權威激院的頭牌,也就是一名職業的激女,必備技能第一條是什么?
避孕!
這一點如果做不好,那一旦鬧出人命,影響生意的時間直接就是論年來計算。加上生育后的一些變化,那簡直是對職業生涯最沉重的打擊。
韋春花后來混得很慘。和韋小寶的降生有很直接的關系,這一點毋庸置疑。
要是她不懂得避孕。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話,以她年輕時的狀態,別說韋小寶,就算從韋大寶生到韋十寶都綽綽有余。
所以,昊學推測,韋春花并不是避孕失誤,而是有意懷孕!
韋春花當年也是風華正茂的女子,在接客的生涯中,遇到了讓她極為心動的男人,所以主動取消了避孕措施,想要給他生一個孩子。
這才是比較接近真相,也符合常理的推論。
不然,從古至今辣么多著名激女,什么柳如是、蘇小小、杜十娘…沒聽說哪位懷孕了還稀里糊涂找不到孩子他爹的啊!
既然韋春花心知肚明,為毛還要爛在肚子里,甚至連韋小寶發達了之后,都不肯說出口呢?
說明這個男人,也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不允許發生這種狗血的事情。
可憐韋春花雖然出身不好,卻始終如一地愛上了一個男人,那便是韋小寶的爸爸。
此人到底是誰?
昊學這回算是徹底醒了酒,兩眼發亮地握緊,聽話筒里傳來的動靜。
哈哈,小寶啊,雖然你現在連胚胎都還不是,可是制造你的過程,我可是聽了個全套,嗯,得錄個音…
昊學笑嘻嘻地打開錄音功能,把韋春花和這位嬌客那個那個的聲音,真實地記錄下來。
可惜啊,韋小寶的爸爸明顯是個戰五渣!
昊學心中鄙夷,想那何太沖和班淑嫻,一個mp3文件足足200多m,那是長達3小時的珍貴音頻資料。
胡青牛雖然武功不是長項,但憑借中醫的養生之道,也能折騰到近2小時,收服王難姑不光靠昊學的指點,打鐵還得自身硬!
可韋春花現在身上趴著的這位…
10分鐘交貨啊,渣爆了!
昊學看著里存好的“韋小寶制造mp3”,微微搖頭。
練武、學醫,一個都不能少啊。
宜將神勇追青牛,不可弱雞學大寶!
“春花,我先走啦,改日再來尋你!”
聽到這里昊學更加鄙視,不但戰斗力不行,還是個拔吊無情的家伙,這才完事5分鐘,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什么改日再來尋你…
看過鹿鼎記的昊學當然知道,這改日改了足足幾十年,韋小寶的這位親爸爸也再沒出現過。
韋春花倒是沒什么怨言,殷勤送出門口,還倚著門癡癡地看著遠去的背影許久。
誰說逼ao子無情戲子無義?
至少韋小寶的老媽,曾經還是個懷春過的少女,盡管出身勾欄,仍然懷有對愛情的無限憧憬。
然而,通過簡單的幾句對話,昊學基本也已經能猜到這個人是誰。
滑動通訊錄,找遍金庸全集也沒有此人半條信息,更加肯定了昊學的猜測。
果然并不是金庸書中出現的任何一個人物。
韋小寶的爸爸…
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