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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斷子絕孫

  農學志很興奮,犯了藥的許嘉允身子滾燙,陣陣酥香,他摸著的手感特好。[燃文書庫][]當然,他也準備把許嘉允帶到自已的秘密公寓,那個公寓他平時不會去住,只會在獵艷時,帶著女人過去。

  并且他那個家里面,所以設施一應俱全,有全方位的攝像設備,也有各種各樣的性玩具。

  這廝是個超級大變態的!

  他一邊扶著許嘉允,一邊掏出車鑰匙,準備上車。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道黑影突然從停車場遠處飛奔而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砂鍋大的拳頭已經捶在他的左臉上。

  張易沒客氣,沒手軟,更沒半句廢話,對付這種人渣,那就人往死捶,下手必須要黑!

  “砰~”的一聲,他雖然沒用全力,但這一拳下去,超級大變態也一下子飛了出去,同時,他的鼻子都被打歪了,鮮血如注般噴射出來,他整個人也暈頭轉向,倒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

  許嘉允無意識般攤倒在地,嘴里繼續嘟囔的說著什么。

  而張易則根本沒打算就這么放過超級大變態,所以他一個箭步又跑到倒地的農學志身邊,也起腳就對著他的小腿踹了下去。

  “咔~”的一聲,這一腳下去之后,農學志的小腿瞬間變了形,而農學志也在慘嚎之中暈死過去。

  “人渣!”張易繼續起腳,對著另外一條腿又是狠狠一踹。

  “咔~啊啊啊~”暈死過去的農學志被劇痛疼得清醒過來,啊啊的尖叫不已。

  “死變態,老子讓你斷子絕孫!”張易心中有火,一是許嘉允是他心中的女神,許嘉允對他是真好,他也曾幾度保證絕對不會讓人再傷害她。

  至于第二點就是,這死變態姓農的,而他和這姓農的有仇,他最痛恨的就是上海鼎盛農氏。所以兩兩結合之下,他似乎失去了理智一樣,一拳兩腳之后還不解恨,第三腳時,直接踩在了農學志的褲襠處!

  “啪~”的一聲,在他的意念之中,他看到那一團軟雜碎被他踩碎了。

  當然,軟雜碎不是兩個蛋,而是禍害人那個東西,而他之所以沒踩蛋,就是因為他怕把這死變態給踩死,畢竟男人那東西太脆弱了,打拳打擂的,都不攻擊那兩顆蛋的,那兩顆蛋致命!

  農學志在哼哼之中再次暈死過去。

  而這時,停車場已經有很多人關注這邊了,甚至有幾個保安向這邊跑來。

  張易扛起許嘉允,快速回到車里,然后倒車加油,車胎在地面上都磨擦出滋滋聲響,車尾也完美的做了個漂移的動作。

  “嗖~”車子快速駛離。

  而上了車后,他也很快冷靜下來,弄殘了農學志,這是大事,農家肯定會快速反應,甚至上海警方也會快速反應,所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查到他,而在警方查到他或者抓到他之前,他必須要保證許嘉允的人身安全。

  “上海誰可用?”張易大腦快速運轉,也很快排除了董秘,公司的同事,甚至連孟慶鑫和張新月都被他排除。

  最后他確認,上海唯一可用之人,只有飛機上認識的空姐爽美。張易認人很準,那女孩絕對是義氣之人,而且他現在求到她,也只是安排一下許嘉允罷了,這算不得什么大事,算是小忙,所以她應該會幫。

  張易一邊開車,一邊掏出手機,快速撥通爽美的手機號。

  然而,趕巧不巧的,爽美的手機竟然關機!

  “草!”張易就罵了一句,爽美應該是天上飛呢,所以手機才會關機的,她沒在上海!

  而她不在,那么上海就沒有可用之人了。

  “嗯,警察想找到我也沒那么快,先找家賓館,安頓許總!”張易仔細一想,警方想查他的話,恐怕也不會那么快,他把許嘉允安頓到酒店,然后弄醒就算大功告成。

  這條街道兩側附近賓館很多,張易驅車行駛了大約六七分鐘后,就把車停在了一家賓館的停車場,而后他先行下車,并把前后車牌硬生生的掰了下來扔進后備箱。

  再然后,他跑到了街道的斜對面,因為斜對面也有兩家賓館,所以他進入了其中一家,并開了房間。

  這廝辦事,條理特別清楚,而且嚴謹無比,別看他大咧咧,看似沒心沒肺的,實際上花花腸子很多的。

  而他之所以這么做,就是因為警方和農家就算找到了他的車,但也找不到他這個人。警方發現他的車后,只會以為他在停車場這家賓館入住,但短時間內絕對想不到他入駐的是街對面的賓館的。

  而這就是一個緩沖時間了。

  他抱著許嘉允進入賓館后,雖然收銀員眼中疑惑,但也什么都沒問的。

  夜生活的女人有很多,在酒吧和陌生男人拼了酒后,必然會開房的,所以賓館的服務人員早已司空見慣了。

  “熱…我熱…”抱著許嘉允進房間的時候,張易聽到了她蚊子般的聲音,她喊著熱,并無力的撕著自已的衣服。

  這是農學志那變態的藥起作用了,許嘉允開始自已脫衣服了。

  “許總,喝水,喝水啊!”張易將許嘉允放在床上后,就立即拿了兩瓶礦泉水,賓館房間自帶的,然后也不管許嘉允同不同意,捏開她的嘴就往里灌。

  被下藥了,那就得喝水,張易以前在社會上也混過,這種事兒也聽說過,而藥吃多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喝水溶解排泄。

  “熱…”許嘉允被他灌了半瓶水后,她還喊熱,并已經無意識的把衣服的扣子解開了,紋胸露了出來,褲腰帶也被她松開,褲頭也露了出來。

  “得,老子又不是沒見過。”張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幫著許嘉允的衣服褲子全脫了,不過紋胸和褲頭他沒敢脫。

  “張易,別碎嘴,你壞呢…”囈語般的聲音響起,像撒嬌一樣,甚至還無力的揮了下拳,她的臉紅得和蘋果一樣。

  “我草。”張易就被她嚇了一大跳,他還以為她醒了呢。

  只是她沒醒,她就是無意識的說了這么一句,可能是大腦深處皮層中,正在想著他啐嘴的事。

  “這咋整啊,喝水也不醒啊,而且這妞顯然被下了大量的春藥了…”張易瞄了躺在床上許嘉允的褲頭一眼,因為那褲頭已經濕透了。

  濕嗒嗒的!

  內分泌!~

  “難道要像武俠小說中傳說的那樣,非要用男人來解毒不成?”張易的小眼睛不停的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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