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赤裸裸的勾引,張易被獨孤玉的話和舉動雷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從昨晚到今天早上,獨孤玉在他面前,在所有人面前表現得都是那種彬彬有禮,是那種大家閨秀,她語言得體,溫婉大方。
然而,來到她這個小院后,她扭捏了半天后,竟然說他B癢?
雖然她還是那種嬌艷欲滴,還是扭捏著,但是她和張易之間畢竟男女有別,二人也不熟啊,所以她現在的樣子很嚇人。
而看到張易呆在當場后,那獨孤玉就似乎更害羞了,整個人差點埋在桌子底下,然后眼淚一對一雙的流了下來。
“我說我不說,你偏要讓我說,你是不是以為人家下流無恥,是不是以為人家沒羞沒臊?要不是癢得難受,人家會這么無恥嗎?我真的受不了了,這才把你找來,也請你保密,也請你發誓,可是你現在竟然還笑話我,我不活了…”說著,這女人竟然抽出一把刀子,然后照著脖子就抹。
是真抹,沒有半點做作之相,那刀子寒光閃閃,她用力一抹之時,鮮血瞬間噴濺出來,都射到張易臉上了,那血腥味直打鼻子。
當然,這時候張易被驚得跳將起來,這女子的性子這么烈?真的假的啊?
不過不管真還是假,他都不能讓獨孤玉當著他的面抹脖子的,這種事好說不好聽,萬一獨孤玉死了,那就更壞,就算不死那也不好解釋啊。
到時候獨孤無悔知道了,他總不能說你孫女B癢,我沒給她治她就抹脖子了吧?說出去誰信啊。
張易把她手中的刀子奪了下來,然后迅速封住了她的經脈,又找出金創藥敷在上面,又拿紗布包好。
而這期間,獨孤玉雙目無神,只是楞楞的讓張易幫她包扎,沒有掙扎,也沒有說話。
似乎她心死,心灰意冷了一樣。
而張易替她包好了之后,也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了。
“我知道你還在懷疑我的動機,可是我真的有難言之隱,如果不是真的很難受,你以為我會找你?”
張易就深吁一口氣:“那我就幫你治,你張嘴就行。”張易也沒再多想,不管真假,給他一滴命運之露就行了,有病就能除,沒病也強身健體。
“你不看看?”獨孤玉下意識的問道。
“不用看,我的神奇之液,包治百病。”
“嗯嗯,那給我吧。”獨孤玉用力點頭道。
張易看她的樣子似乎真不是做假,而是真癢,恐怕是那方面不檢點,沾上了什么性病,所以才會癢。
如果她有其他目地的話,應該不會答應的這么痛快。
她張開了嘴,張易的命運之露也彈入其口,融化不見。
紫水滴可以助妖晉階返祖,可以奴化妖修,但是對人類來說,只是一滴營養液罷了,倒是可以將你體內雜質排除,消除內疾,所以并不能讓獨孤玉晉階或變得強大。
當然,也可以短暫的助功行氣,對于以后的修行大有益處。
張易可以保證的是,獨孤無悔和夏侯晨風以后肯定會晉階造物之境,因為他們都服用過自已的紫水滴,這也等于徹底改造了他們的,包括獨孤玉,未來都會前途無限。
“這種感覺很奇妙,我感覺身輕如燕,感覺身體更加完美了。”片刻之后,獨孤玉好奇的睜開眼睛。
“你的病也會好的,沒有什么事我回前院了啊。”張易尷尬的笑了笑道。
“多謝張大哥,不過…”獨孤玉臉色一紅,又低下頭道:“如果還癢怎么辦啊。”
“應該好了吧?你不是白天也發病嗎?你感受一下,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吧?”
“現在倒是沒感覺了,但是我怕一會又癢,或者是晚上又來。”獨孤玉委屈道。
“絕不會了,我保證。”
“嗯,謝謝你張大哥,有你的保證,我就放心了,張大哥,謝謝你,玉兒并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玉兒只是年少之時被一個負心人騙去了身子,那負心人早就被玉兒殺了,玉兒也曾經后悔難過,但是失了身,誰也愿不得,只怪玉兒自已,所以希望張大哥不要看輕玉兒,玉兒當年也不想的。”獨孤玉低下頭道。
“沒有沒有,呵呵,我去前宅了啊。”張易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過多糾纏,所以起身后就大步離開。
獨孤玉也起身相送,一直送到門外才停了下來,也再三感謝,并俏皮的要求張易保密,不得對任何人說起。
張易自然應下,然后回了前廳。
前廳之中,獨孤無悔還在陰著臉,獨孤妙象也在,他都親自帶人去找了,但還是沒找到。
“現在有兩種可能,一個是他收到了風聲,喬裝藏在某處不現身,另外一種是他已出城。”獨孤妙象嘆道:“該死的一枝梅,這么狡猾,想我堂堂獨孤一族,竟然抓不到他。”
“小易,伯伯你們別急,再等等,或許稍后就會有消息了。”獨孤無悔勸道。
“伯伯,大哥,我沒急啊,一直都是你們在急,其實你們也不用急的,這才一天一夜而已,我們有的是時間,他只要還在城中,就會露出馬腳的,所以都不要急,慢慢來就可以。”張易笑著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妙象,你去城中,地毯式搜索,進民宅中搜索,三天之內,務必找到一枝梅。”獨孤無悔再次命令道。
“嗯,我就不心找不出他。”獨孤妙象再次走了出去。
張易回到了獨孤家為他安排的客房小息,夏侯義也一直跟著他,當然,夏侯義是很著急的,但他也知道急是沒有用的,獨孤家已經很賣力了,很給面子了,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說。
張易和夏侯義繼續等,然后晌午過后,沒等到一枝梅的消息,倒是那獨孤玉派來了貼身丫鬟,一臉是汗的跑進了張易的遼子。
“張公子,張公子,不好了,小姐叫你,快,快…”這丫鬟正是那獨孤玉的貼身侍女,她很急的樣子,似乎出了大事一樣。
“怎么了?”張易被她的樣子嚇了一大跳道。
“小姐她…她…隱疾又發作了,明明上午的時候都沒發作,但剛才午睡睡著之后就醒了,要我過來叫你…”
“不會吧?還沒好?”張易詫異無比,這特么得到是什么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