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竟然是妓院!”章子劍聽完店小二的解釋之后,哈哈大笑起來。
而張易這時候臉色古怪無比,那里有菊花殘,有汗蒸、洗頭修腳推油,甚至還有制服情趣?那么開妓院的人一定是俗世過來的吧?
他在俗世的京城也混了好幾年,知道俗世的京城中曾出現過一個天上人間,只不過后來被取締了,而現在這個圣龍皇朝上京城的天上人間,明顯是按照俗世的套路來玩的呀!
“羅兄,有沒有興趣玩玩?”章子劍突然笑道。
“哦?你有興趣?”張易揚了揚眉毛道。
“呵呵,見見世面總是好的嘛,適當放松,無可厚非!”章子劍哈哈一笑:“走了,天上人間!”
“得,原來你也是假正經!”張易總算明白了,這里的人類就沒有什么正人君子,當然,這里的人類也不認為是什么可恥的事情,連妖都敢日呢,嫖個雞算什么?
“那咱們就去見識見識。”張易好奇那天上人間是誰開的,他很清楚,前幾年龍門通道開啟時,進入龍門世界很多人的。
不說龍組的黃敬程和鄭振芳,也不說自已的那些兄弟,就說當時的天國韓氏,就進入一百八十多,還有天南地北的各路內家拳手等等總數量加起來沒有八百也有五百。
當時龍組不限制別人進入的,只要有龍門令,都可以進。
所以這個開辦天上人間的,不知是哪個人物,但肯定是俗世之人了。
二人走馬觀花一樣,步行在上京街頭,而上京街頭似乎比前幾個月更加多姿多彩一樣。人非常多,夜里做生意的也多。
“羅兄,幾個月前,你一劍飛仙,救了四個妖修后,我蒼茫山收到消息時。群情振奮,這上京城乃是妖修們的禁區,也一直是妖修最害怕的地方,因為只要有妖修出現在上京城,那也必是在人妖大街上販賣。”蒼茫山的大妖們知道張易在上京城的事跡,這也是張易親口說的。
“當時看著三丫她們可憐,一沖動就救人了,當時也沒想到我的寶劍可以刺破這上京城的困龍禁!”張易聳了聳肩膀道。
“對了,除了三丫她們。應該還有一個啊,另外一個是誰?”章子劍突然問道。
張易笑著回答道:“另外一個幫我辦事去了。”
“哦,畫坊大街到了,前面那里應該就是天上人間了吧?外面的馬車好多!”二人說著話的功夫就來到了畫坊大街,而站在街口,也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燈火通明,和集市一樣熱鬧的院子。
那院子之外,停放著上百輛的馬車。把半條街都堵住了,進進出出的客人非常之多。
張易看到了天間人間的匾額。聽到了里面的小曲,似乎是笑傲江湖的曲子,還特么滄海一聲笑呢。
“有意思,有意思,哈哈,走了走了!”張易哈哈一笑。他對這天上人間越來越感興趣了。
“滄海一聲笑…這首曲子如此動聽,形容世間之江湖,作曲之人高才呀!”章子劍也興趣大增,不說別的,就憑這首曲子。都能把天下江湖客給吸引過來。
張易沒用意念亂看,這里明顯高手眾多,他暫時還不想惹麻煩上身。
二人走進了天上人間的大堂,外面并沒有迎客的,因為人實在太多,迎不過來。
進入大堂后,抬起頭就能看到鏤空的二層和三層,里面呈四方形建筑,每一層都有長廊,站在樓上也能看到大堂,也能聽到樓上傳來的歡笑聲,殺豬般的嚎叫聲等等,總之這里還是烏煙瘴氣的。
“喲,兩位爺,你們有沒有預約啊?沒有預約可能要等等,現在所有姑娘們都在坐臺呢,要不您二位先坐下來聽會兒小曲兒,吃點干果,喝點茶水?”一個半邊臉腫得不成樣子的老鴇子拿著手絹走了過來,眉開眼笑的樣子,不過她現在著實有點難看。
“行,那就先聽曲吧,不過這是哪個不開眼的把你打成這樣啊!”章子劍掏出了一張金票,一千金的扔給了花娘道。
“多謝客官打賞。”花娘嘻嘻一笑,并沒有解釋什么,而是立即把金票揣了起來,作為風水場所的老人,被人打很正常,這種兒常有,況且她也犯不著和這兩位陌生的客人解釋什么。
她的相好的去找關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如果不成,那么她們在今天晚上也還要大斂一筆的,否則沒了天上人間,以后她們就沒法過日子了呢。
張易笑著和章子劍坐下,有龜公端來果盤堅果茶水,大堂上有戲臺,臺上一個女子剛好彈完一首笑傲江湖,然后也微微躬身道:“接下來杏兒為諸位爺演奏一曲我家東家作詞作曲的‘東風破’,謝謝大家欣賞。”
女子也還算漂亮,微微揖首后,便輕輕彈奏起來,然后隨著琵琶的樂聲,她也開始唱道:
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我在門后假裝你人還沒走舊地如重游月圓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憶思念瘦水向東流時間怎么偷花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歲月再墻上剝落看見小時候 “好!”章子劍猛的拍起了桌子,大叫一聲好。
其他客人也都拍桌子叫好!
“嘩~”章子劍掏出一大把金票直接扔在戲臺之上。
“這曲…這曲,果然是天上人間之曲啊…”
“噗~”張易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大哥,你剛才扔了有十萬金!”
“哦哦,扔少了,再來!”章子劍又抓出一大把金票扔了上去。
其他客人們也都往上扔著金票砸著小妹妹。
張易目瞪口呆,周杰倫的一首東風破就這么好嗎?那要來個雙截棍的話,這幫人能不能聽懂?
一曲東風破唱完之后,戲臺上的小妹妹恐怕至少賺了上百萬的樣子,而戲臺下的花娘都笑得合不攏嘴了。
“接下來,再為大家獻上一曲大約在冬季!”女子微微施禮,但也剛要彈起琵琶時,她的琵琶一下子就跌落在地,然后整個人就風一樣的向門口沖去。
花娘楞了一下,也機械性的回頭一看,然后尖叫一聲道:“五哥兒…”她也沖了過去。
所有客人們都好奇這是怎么了?
人頭涌動的大門外,一個類似擔架的簡易竹席被抬了進來,那竹席下還在滴著血,上面也躺著一個血人!
“嗯?”張易也好奇的轉身望去時,眉毛猛的張揚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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