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綺終是將凌寒放下了馬車,誘惑不在一時嘛。全文字閱讀.
“靠!”
不過,當凌寒下了馬車之后,不由地大吼一聲,因為就在他與林雨綺說話的當兒,他不知道被馬車載到了哪兒,下車的地方居然是一片密林,哪兒也看不到城市的蹤影。
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
那青衣婢女顯然記恨在心,因此,溜著馬車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將他丟了下來,這不是故意擺他一道嗎?
他搖了搖頭,躍到樹頂上,觀察了一陣后,先向著一個地方前進,來到了一座小鎮后,打聽一下,才知道此地距離大營城居然有八百多里。
那輛馬車跑得可真夠快的,好像也沒有跑多久吧?
凌寒索性也不回大營城了,反正他的目標是水元谷,而巧得是,他離開大營城后正好是應該往這個方向走,因此,他并沒有被帶進溝里,而是搭了一趟順風車。
不知道那青衣女子知道后,會不會氣炸呢?
凌寒哈哈一笑,上路而行。
只是兩天之后,凌寒就來到了水元谷,他按照康修元二人提供的資料,來到了谷中的一個地方,這里有瀑布輕垂,幽花遍布,還有一座小院落,如同世外桃源。
這就是天鳳神女隱居之處。
凌寒不由心中激動起來,大步向著院子走去,腦海里盤旋著見到天鳳神女之后,第一句話要說什么。
思緒翩翩之中,他來到了大門之前,舉起手想要敲下去,卻是微微一頓,心中竟是升起了強烈的緊張。但只是一頓而已,還是敲了下去。
扣扣扣。
過了一會,只聽里面傳來了腳步聲。
凌寒卻是眉頭微皺。因為這腳步聲可不止一個,而是三個。很是雜亂。
天鳳神女可是一個人隱居,怎么會出現三個腳步聲?
不正常!
他頓時目光生寒,升起了強烈的殺機,若是有人敢對天鳳神女不利,他會毫不猶豫地大開殺戒。
吱,木門打開,里面現出三個人來。
都是男人,穿著戰甲。可以看到,這些戰甲都是有些破舊了,還有鮮血的殘痕,散發出鐵血殺伐的氣息。而這三個男人看上去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模樣,臉色肅然,有戰士特有的堅毅之氣。
“你是何人?”一名男子問道,帶著居高臨下的威勢。
此人應該是軍中將領,所以才會一開口就如將軍在俯視小兵,帶著強大的壓迫力。
凌寒不為所動,只是淡淡道:“你們又是什么人?”
“大膽!”另兩名男子同時將腰間的刀抽出半截。鏘,發出一聲脆響,帶著可怕的煞氣。那絕對是久經沙場才會培養出來的殺伐之氣。
居中那名男子伸出手按了一下,以阻止二人再進一步,然后向凌寒道:“吾乃謝大將軍座下左前尉馬漳,爾是何人,報上名來!”
謝大將軍?左前尉?
凌寒訝然,他知道這三人都是軍中將士,可讓他不解的是,天鳳神女又怎么會和軍隊扯上了關系?否則的話,這三人怎么會出現于此呢?
他沉吟一下。才道:“在下凌寒,來此尋訪一位故人。不知馬大人又來做什么?”
“哼,你也敢多管閑事?”一名兵士喝道。只是這一次沒有將刀亮出來。
凌寒淡淡一笑,道:“這里可不是沙場,不必將軍中的那一套用出來!”
“哼,天鳳女不見了,既然你自稱是她的故友,正好問你,她去了何處?”馬漳盯著凌寒,眼神中散發著赫然的殺氣,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的架勢。
天鳳女不見了?
凌寒心中一凜,這三人為什么要找天鳳神女,是出于誰的命令?他也臉色轉冷,這是他的一片逆鱗,不容他人觸碰。
“我倒也想知道,你們為什么要找我朋友!”他森然道。
“拿下!”馬漳沒有回答,直接命人出手。
刷、刷,那兩名兵士立刻竄出,他們絕對不是普通的士兵,否則怎么可能有日月境小極位的修為,這一探手之中,日月境的偉力迸發,十分驚人。
凌寒卻連招架都是懶得,只是哼了一聲,一絲絲天威流轉,那二人頓時悶哼一聲,連手中的刀都是握不住,叮地一聲掉到了地上,而兩人也是直接坐趴了下來。
他們不禁駭然,對方也只是小極位,甚至還只是初期,可在對方的面前,他們居然連出一招都是做不到,這差距大到天上去了。
“嗯?”馬漳的雙眼中猛地爆閃出驚人的戰意,凌寒的實力刺激到了他,讓他好像回到了戰場,遇到了可怕的對手。
“你們為何要天鳳女?”凌寒又問,這一次,他毫不掩飾自身的實力,可怕的氣勢卷蕩,有若一尊王者降臨。
“小子,你太狂了!”馬漳哼了一聲,拔刀而出,刷,光寒驚天,向著凌寒打了過去。
凌寒凝起一拳,迎上了刀光。
嘭,拳頭打到了刀光上,爆閃出一道驚人的光,嘭,兩名士兵頓時被震飛了出去,而巨大的力量沖擊之下,院門也被瞬間摧毀。
凌寒大怒,道:“混蛋,居然敢毀了這里!”他揚拳連揮,對著馬漳嘭嘭嘭地砸了過去。
馬漳又怒又驚,這他瑪德打壞這里又不是只有他的份,你難道沒有出手嗎?居然敢指責他,真是和尚罵禿頭。只是這小子簡直變態,明明只是日月境小極位初期,怎么戰力居然不弱于他?
要知道,他可是日月境中極位巔峰,力量要比凌寒強出許多,只是對方竟擁有一股可怕的威懾力,愣是讓他發揮失常,力量不能盡顯,只能拼個平手。
太驚人了,帝朝中什么時候冒出了這么年輕的王者?
“給我敗!”他大叫道,一邊揮刀狂斬,他可是久經沙場的軍士,最不缺的就是戰意。
“哼!”凌寒一拳接著一拳,對著馬漳狂落下去。
嘭嘭嘭,兩人激戰,一個力量更強,可另一個卻是擁有一絲天威之力,竟是拼了個不分高低。可這座院子自然是倒了大霉,被摧枯拉朽的力量轟得粉碎,完全變成了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