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軍在戰斗中被唐軍強擊機部隊的空襲殺傷了三千多人,損失了戰車上百輛,著實讓法國人有些肉疼。作為法軍前線司令官的達武,立即向法國國防部匯報稱:“…想要與唐軍抗衡甚至擊敗唐軍,我們必須有做好承受重大損失的心理準備。唐軍在軍事科技上的優勢,是我們難以匹敵的。但是幸運又不幸的事情在于,法蘭西和其他的歐洲盟友已經足夠強大,我們是存在擊敗唐軍的方法的。德國人已經看到了這一點,并且準備付諸實踐。唐軍在比利時只有十幾萬部隊,而且裝備和彈藥補給都是有限的。只要我們能夠以十倍唐軍的兵力不間斷地向唐軍發動進攻,唐軍一定會最終被打敗的。這也同樣意味著我們要承受十倍于唐軍的損失,但畢竟有勝利的方法總比完全沒有希望更好,對嗎?”
歐盟軍事委員會有總體的戰爭策略,其核心主軸即,肅清在歐洲大陸及北非等地的唐軍部隊,以海軍作為屏障,保衛歐洲的安全,讓唐人再無法插手進來。
歐洲人從開始就預感要取得這個程度的勝利,必然會付出重大的代價。但是很多歐洲的領導者和政客們都認為這個代價是值得的,歐洲從此可以擺脫大唐的鉗制,走上獨立自主的道路,不用再看唐人眼色行事了。
當然很多人也是反對與大唐戰爭的,他們認為即便歐洲最終獲得勝利,也不太可能實際得到什么好處,大唐失去了歐洲仍舊是強大的大唐,因為大唐的核心利益在東亞和北美。可是戰爭已經開啟了,軍人們在這個時候不能因為自己的見解而懈怠于戰場,所以每個人都在絞盡腦汁,想如何對付唐軍。
達武的匯報還是在法國國防部之中受到了重視,法國政府開始效仿德國,發布了全國性,籌備更大規模的攻勢。
法德兩國的動員程度令大唐都覺得震驚的,畢竟不是二戰時期,法國和德國在本位面由于大唐給時代的馬車安上了新發動機,所以跑得更快一點。拿破侖戰爭在本位面中基本上等于沒有發生,歐洲得以平靜地發展了差不多二十年的時間。經濟發展和醫療進步,都使得兩國的人口大副增長,兩國總人口都在四千多萬人,德國反而比法國更多一點,這是因為德國吞并了奧地利。
一場低地戰役,法德雙方的進展都不順利,被唐軍打敗,而且交換比十分難看。通過這場戰役,歐洲人也丟掉了唐軍可能不如想象中那么強的幻想——唐軍仍是這個星球上戰力最強大的軍隊。為了取勝,必須武裝更多的士兵,制造更多的軍事武器。
在戰前,法軍常備軍規模約40萬人,德軍稍多一點也不過55萬人。低地戰役唐軍不過14萬人的兵力,對抗法德兩軍超過20萬兵力,生生地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里,吃掉了法軍和德軍接近10萬人,更是造成了不少的平民傷亡和經濟財產的損失。反觀唐軍本身,其損失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這樣的戰役,并沒有嚇到歐洲人,他們反而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努力。解決這個問題的核心就是全國性動員了,德國宣布的早一點,法國稍晚,但分別也不算大。
德國方面直接宣布組建一支200萬人規模的龐大部隊,法國也不含糊,叫出了150萬法軍的口號。德國在這方面有一些優勢,仿照大唐的預備役制度,德國也有比較完整的預備役和民兵體系,在戰時能夠相對更迅速地轉換成實際的戰斗力。不過整建這么大規模的一支軍隊,德國也是需要花時間的,特別是德國并沒有足夠的軍事裝備去裝備200萬人的軍隊。所以德國不得不全力轉入戰時狀態,所有用來生產民品的工廠在,只要有能力都用來生產武器裝備。一切資源受限向軍工業傾斜,國家也將大量的經費投入武器的研發上面,希望能夠盡可能縮小與唐軍武器科技的差距。
德軍和法軍都抽調現役的常備軍,又一次組成了低地軍團,分別陳列在荷蘭與比利時的東西兩側,不過卻沒有倉促地向這里發動進攻。德軍的派兵布陣也已經受戰爭影響,變得更加聰明。德軍將部隊以比較小的編制,灑在了更多的地方,同時部署了大量的偽裝。這使得唐軍的空中力量在對德軍進行轟炸的時候,將會遇到更多困難,取得的戰果也會變小。
德軍不貿然開戰,是知道就算再發動一波二十萬人的攻勢,唐軍仍舊能夠擊敗他們,只是徒勞地消耗了自己。德國元帥布呂歇爾在戰爭之前已經選擇主動退役,他拒絕與唐軍作戰,雖然馬恩斯對其多番挽留,但仍舊無法使這位德國最負盛名的老元帥回心轉意。德軍的前線司令由一位出身容克的范克萊斯特元帥擔任,這位元帥早前也是普魯士軍人,其后改換門庭變成了德人。
克萊斯特也是有些真才實學的,他控制任何從陸地進入比利時的交通道路,使得沒有任何的物資能夠運送到比利時。同時他也不發兵與唐軍交戰,就是采取這樣僵持的手段。他深知憑借自己手上剛補充的二十多萬德軍,是無力取勝的,所以他只需要給唐軍造成緊張感,進行壓迫。
一旦德軍完成了擴軍,新兵組建成新的軍隊,那么德軍可以發動十倍于唐軍的攻勢,從多個方向出擊,讓唐軍根本顧不過來,而且無力應付。即便現在的戰爭的先進和精密程度大大提高了,但是人數多的一方仍舊有著毋庸置疑的優勢。
德軍和法軍都是現代軍隊,很難擊敗少數部隊之后導致大規模的軍隊投降。唐軍最大的問題是在西歐沒有一個穩定的后方,而且敵人太多,難以像二戰德國一樣一拳就把法國給打趴下了,也許唐軍能夠一路平推到巴黎,但比利時和荷蘭一定就丟了,那也沒有太多的意義。現在這個法國政府的抵抗決心還是很堅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