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貼吧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每天在看完更新后點擊下簽到 1789年10月26日,大唐國革黨的第三屆全國代表會議在洛都召開。總共由1425名代表參與了會議,會議首先聽取了第二屆中央決策委會的工作報告以及紀律檢查委員會的工作報告,隨后對黨章進行了一些修訂。當然這一年大會的重頭戲還是選舉新的一屆領導集體。
四十三歲的白南在會上正式當選了新一屆的大唐國革黨領導人,中決委的五位領導人也相繼決定。上一屆中決委中僅有劉天留任,蘇良興和林有德也第一次入選中決委,另外兩位委員是游子川和趙賢。
到大唐立國的第十五個年頭,這個國家的權力核心仍然掌握在穿越眾的手中。雖然移民的比例已經遠遠超過了穿越眾,但起點比較低的新移民們,在公務員這條道路上走得最遠的也僅僅是司局級的人物,進入內閣的人還并沒有。特別是中決委這樣絕對的國家權力核心所在,更是仍舊是以穿越眾為主的。
大唐的國內媒體自然對大唐國革黨第三屆全代會進行了廣泛的報道,雖然幾乎全國關心政治的人都知道,這屆全代會上白南將會上位,但是仍就算是“年輕”的白南被選舉成為黨主席,仍舊還是引發了國內不小的輿論。
中國人實際在骨子里就有著比較濃烈地關心政治的傾向,所謂的“勿談國事”首先要有關心才會去談,之后因為傷懷才不讓說。大唐的國內輿論風氣是相對開放的,除了惡意造謠這類情況,人們有著比較大的自由可以去議論國家的政策和政治走向。
當然,在大唐進行時政的探討,必須是負責任的。看另一位面中大陸和臺灣兩邊的電視政治評論就能夠看得出來,大陸的評論員和嘉賓即便是風趣型的,也會比較嚴謹和注重尺度,而臺灣那一邊則顯得比較娛樂化而且缺乏莊重和嚴肅性,對于真實性和確定性從不嚴肅探究,錯漏百出而且帶有各種或者主觀色彩。這也是因為后者會更加吸引眼球,但是長久以后必然會對政治和輿論受眾產生消極影響,以至于太陽花的一帶已經變成了除了不罷工停學的新“顏色小將”了。
大唐這邊的政治風氣也是比較嚴肅的,而且更加對事而不對人,甚少出現對一個政治人物做連篇累牘地探究和報道,更多地是集中在政策本身上。所以,白南上臺之后,各大新聞媒體對于白南做的背景介紹,并沒有夸張的篇幅,哪怕所有的編輯都心知肚明,這個四十三歲,仍舊長著一張勾小姑娘的老帥哥臉的新領導者,幾乎參與了這個國家建立以來任何一件大事,更是非常多奠定了大唐雄厚基石事件的始作俑者。
體現在報刊上的文字也只能是,白南從哪年到哪年在國政院擔任總參事,其后擔任大唐中華聯合特區總督,返回本土后又擔任國家安全委員會副主席等等。比較露骨一點的,會介紹白南當年在京城事變中的作用,以及他在戰場上指揮軍隊作戰的軼事。
這兩年國內的文藝市場上,已經出現了一些比較本土化的作品。特別是一些來自清國的下層知識分子在來到大唐之后,接觸到了諸多大唐本土的文藝形式,融合清代特色的一些東西,涌現出了不少文藝作品。其中被消費得最多的IP,就是京城事變這一茬。雖然在清國,乾隆被捉走流放南固威島這種事情是諱莫如深的,甚至有流傳這種話的人還被嘉慶給拿去治罪了。但是在大唐這樣的事情沒有什么忌諱,而且萬里跨洋奔襲,突入禁宮大內生擒敵國皇帝這種事情,向來都很富傳奇色彩。于是一批慢慢開始以新上國、雄風大唐國民自居的,也許多年前還留著大辮子的知識分子們,或許出于對創作的熱愛,或者仍沒有習慣大唐比較踏實而偏于工科和勞動的社會風氣,執著于自己的文學創作。
相當一批靠著開腦洞,描繪京城事變、杜鵑計劃的半紀實甚至已經徹底仙佛玄幻化的小說都橫空出世了。這些個小說往往光怪陸離,而且很多人都沒有足夠的資料支撐,寫得亂七八糟的,但其中也不乏精品,被讀者們當做茶余飯后的消遣,津津樂道。
當然在出版之前,很多小說家們還是遭遇到了大唐的出版審核的關卡。出版局嚴格要求小說中不得出現在世人的真實姓名,以杜絕對在世真實人物造成什么影響。小說家們紛紛給主人公改名,比如白南改成什么白面或者改成什么黑廝。有的甚至給名字加換個偏旁部首或者同音不同字之類。
總之也許拜這些神神叨叨的出版小說所賜,有一些唐人是真的相信領導了京城事變的白南,身高二丈八,目生重瞳,耳垂及肩,雙手過膝,力能扛鼎,雙目可及日月,伸手而捕千里外之敵酋之類之類的。
可能是各種或者真實或者不真實光環加深,這也使得大唐民間對于白南的上臺有一定的期待。
實際也不僅僅是民間和各階層,在大唐政府之中,也有很多人都比較期待白南的登位。因為在趙大嶺執政的最后兩三年間,趙大嶺已經有些精力不濟,在處理事務上的進取心不足了,所以在政府機構中,漸漸出現了一種進取不足的暮氣。但實際上,大唐的快速發展也促使著公務員群體們有著很強的建功立業的心思,而大唐的疆域不斷擴展,而事務也不斷增多,很多人都有大展拳腳的欲望。所以他們希望新一屆的白南政府,能夠帶給大唐更多的改變,同時也給予他們一些更好的發展機會。
對于白南自己而言,這個身份的改變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由于他尚未正式接替總統職位,所以他還是居住在自己好萊塢鎮的宅子里面。工作完了只有,也只有一輛公務車送他返回家,保鏢和助理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