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沈道友真是幽默。在下的確又幾個道侶。但,在下都吃不消,別人更沒有機會了。”公孫惡道:“反倒是沈道友的這三位道侶,居然也都是大羅元境一重的高人,實在是讓在下佩服。”
金仙兒幾人的修為被人堪破,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沒有顯露真正的修為。
“這是駐顏丹,乃是汲取混沌本源之力凝聚而成的不老丹藥,不成敬意。”
公孫惡取出三粒淡紅色的丹藥,分別奉上。
金仙兒三人盯著沈凡。
這種層次的駐顏丹,其價值,在某些女人眼中,不弱于一件頂階的元靈法寶!
“沈小子,那小子居然拿出如此好東西,你也不能吝嗇啊。老夫越來越承認,他體內住著一個老怪物!因為那種駐顏丹,只有上面才有!”萬仞山道:“被給老夫丟人啊!”
“多謝公孫道友厚賜。”沈凡微微拱手,旋即拿出一塊玉簡,拋給公孫惡道:“這是沈某偶然之下得到的一些關于萬毒蟲的培育之法,不知道有沒有用。”
公孫惡接過,元神微微一掃,看向沈凡的目光再次變幻了。
干澀的聲音再次從公孫惡的體內傳出來。
“對方很是不簡單,你小子一定要交好,交好!”干澀的聲音嚷嚷了一陣子,連忙道:“老夫好累,先行休息休息。”
公孫惡沒有理會干澀聲音的主人,而是將玉簡妥帖收好,朝著沈凡抱拳道:“沈道友的禮物,對在下而言,簡直就是及時雨。有了你的御蟲之法,用不了幾萬年,在下的這些萬毒蟲能再次蛻變,到時候即便是純陽境大能也未必不能對付。”
想到這里,公孫惡反而覺得先前只拿出駐顏丹有些太過小家子氣,狠狠咬牙,再次須臾帶中拿出三套綠紗煉制的法衣。
“這是三套避毒法衣,萬毒不侵!”公孫惡叫法衣交給三女,道:“當然,以三位道友的本事,加上沈道友,自然是不需要避毒之說,權當是在下的一片心意吧。”
元神稍微一掃,沈凡瞳孔縮成了針狀。
公孫惡不是夸大其詞,那三套法衣穿在身上,的確能躲避純陽境之下的任何毒素的攻擊!
這便是萬毒蟲的另外一個特點,能施展萬毒,也能防御萬毒。
“這禮物太過貴重。”沈凡道。
某種程度上,那三件法衣的價值遠遠超過了一件頂階元靈法寶。
“彼此彼此。”公孫惡道:“你就不要推辭了。”
于是乎,沈凡和公孫惡兩人你笑著,我也笑著,忽然間沉默起來。
突然,天邊又飛來幾道遁光。
“來者何人?!”
披著戰甲的幾個天元境初期的高手,持著頂階元靈法寶,盯著沈凡五人。
此時此刻,沈凡五人自然都將修為壓制在天元境后期巔峰。
但即便如此,那個披著戰甲的男子渾然不懼。
“你又是誰?”公孫惡皺眉道。
別看他對沈凡客客氣氣,但是對那些人,態度就惡劣得很。
“你沒有資格問我!”披著戰甲的男子道:“給你三息的時間,交代你們的來歷。然后跟我走,加入我萬妖之之國的勢力。”
“拉壯丁?!”公孫惡眉毛一挑,眼中滿是笑意。
“你是誰!”披甲男子厲喝道。
“他叫公孫惡,在下叫做沈凡。這三位是在下的道侶。”沈凡很是客氣的說道:“閣下是萬妖之之國那一位老祖的坐下?”
沈凡一改先前的跋扈態度,笑吟吟的說著。
“算你們識相。”披甲男子冷笑一聲,目光打量著沈凡五人,最終鎖定了俏寡婦三女,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道:“你們五人跟我來,見一見我家金鵬老祖!”
“嘿嘿。”公孫惡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奸笑一聲,道:“也罷,既然這里是你們的地盤,那就走吧。”
言罷,公孫惡朝著沈凡眨了眨眼睛,當先一步跟著過去。
“慢著!”那披甲男子揮了揮手,將一道符箓拿出來,落在公孫惡手中,道:“這是封靈符,你們先封印自我。經過我家老祖考核之后,才能正式加入我萬妖之國。若非看在你們都是天元境后期巔峰的份上,你們絕對是得不到老子如此禮遇。”
“封靈符?也行。”公孫惡主動貼上。
一貼上之后,公孫惡的修為直接下降到了地元境后期巔峰。
沈凡四人也是如法炮制。
不一會兒,沈凡四人就被披甲男子送到了萬妖之國的勢力范圍。
萬妖之國在混沌之中,是不弱于天庭的大勢力,若說底蘊,絕對在金玉福地之上,哪怕金玉福地有堂堂東皇太一坐鎮。
但是,萬妖之國有鯤鵬老祖,一樣不是簡單的貨色。
丁甲秘境之中,萬妖之國也是相當強橫的勢力。
“閣下修為深厚,想必深得貴勢力之中的幾位大羅老祖的看重吧。”沈凡不冷不熱的試探道。
“你倒是有些眼力。”披甲男子朝著沈凡點了點頭,旋即道:“金鵬老祖自然不用說,另外幾位老祖也都是對我青睞有加。否則,這巡城大使的位置,絕對輪不到我。”
說到這里,披甲男子朝著沈凡道:“你這三位道侶不錯嘛。”
“好看嗎?”沈凡忽然瞇著眼睛,他從披甲男子的眼中見到了邪惡。
“真不錯。”披甲男子道:“送一個給我,我幫你一個忙。”
沈凡冷視著披甲男子。
披甲男子此時是傳音說話。
“若是見到了金鵬老祖,你這三個道侶恐怕都要成為金鵬老祖的道侶。你若是送給我一個,我能讓你另外兩個道侶安穩的留在此處,不受到那金鵬老祖的褻瀆。”披甲男子道。
“你就不怕金鵬老祖將你的腦袋砍下來…”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
“妄想。”
“好好好,不見棺材不落淚…到時候有你苦頭吃得。這年頭,在丁甲秘境,像你們這些小勢力的頂尖高手,除非成為各大勢力的附庸,否則只有成為氣運的下場。”披甲男子惡狠狠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