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道:“前面兩種條件我能明白,但是殺戮與…”
“氣運。”
“那東西有什么用?”
“提供足夠的本源,甚至讓你尋到某種東西。”
“什么東西?”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萬仞山道:“你們不是也需要借助那氣運去爭奪那封神筆碎片嗎?”
“正是。”
“那就是了,一舉多得。”
“何必弄得這么神秘?有什么話直說。”
“只能意會,不可言傳。”
沈凡出關,來到大殿,戴娜正在主持相關事務。
如今戴娜三女都已經踏入了天元境中期巔峰的層次,距離天元境后期也只是一步之遙。
這些年多虧了沈凡的雙修之力,否則她們想要進階,那有這么快?
“她們怎么樣了?”
“俏姐姐和仙兒姐姐似乎到了緊要關頭,不出意外,隨時都有可能引來純陽之劫。”
“霓裳姐姐已經進階天元境后期,似乎得到了什么機緣,出去尋找機緣去了。”
“其余人的都有很大的進步,正在勤修,順便積累資源。”
戴娜將一切事情都處理的妥妥當當之后,沈凡微微點頭。
金玉洞天步入正軌之后,他也就放心了。
原本他早就打算前往剩下的兩大禁地去尋六丁六甲禁法的殘卷,但金仙兒和俏寡婦正在進階大羅元境的緊要關頭,他自然是不能離去的。
“陣法以及暗部都布置好了吧,越是這個時候,也不能出差錯。”
“沈大哥放心,一切都布置好了。”戴娜道。
俏寡婦和金仙兒進階大羅元境,她們自然也是熱心的很,彼此關系不一樣,將來俏寡婦和金仙兒都成了大羅元境的老祖宗,她們也是受益無窮的。
當然,俏寡婦和金仙兒要進階大羅元境的事情,也只有發生過雙修關系的幾人之間知曉。
地動山搖。
沈凡站在大殿之中,搖晃了一下身軀,卻見那陣法搖搖欲墜,臉色頓時陰沉下去了。
“能將陣法撼動如此程度,影響整個洞天的穩定,來人應該是天元境后期巔峰的高手!”戴娜臉色猛變道。
“不僅如此,你布置在外面的那些暗部以及手段全部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破除了,應該是遁法和藏形之法都厲害的高手。”沈凡的聲音變得冰冷無情。
也正在這時候,金玉洞天的兩座禁地之中,哪里是俏寡婦和金仙兒兩人閉關的地方,受到陣法影響,兩座禁地的上方的氣息都騰云駕霧一樣,有些不穩定。
“心神不穩!”
沈凡臉色大變,一個呼吸就來到兩座禁地上方,從須臾帶中祭出兩套陣法,分別布置在兩座禁地的四周。
與此同時,他釋放心神,潛入兩人的洞府之中,見到俏寡婦和金仙兒只是有些許難受之外,并沒有走火入魔。
如此,他才松了一口氣。
驟然變化,很有可能讓她們兩人走火入魔。這個階段若是走火入魔,很有可能胡亂引來純陽劫,到那時候,生死難測。
罪魁禍首,就是攻擊金玉洞天陣法之人。
“差點壞事,罪不可恕!”沈凡確定兩女都已經穩定心神,滿腔的怒火終于釋放出來。
一旁的戴娜見到沈凡的臉色都變得通紅,心知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候,金玉洞天又是一陣晃動,地動山搖。
即便是他及時布置了陣法穩定兩座禁地,卻還是免不了晃動。
畢竟他的陣法只是一般的頂階元靈陣法,還不比上金玉洞天的護山大陣,猛烈晃動之下,陣法之中的兩女自然再次陷入了心思動蕩之中。
“好!好!好!”
沈凡怒吼三聲,祭出休命棍,瞬息出現在金玉洞天的門口,陣法之外,一大排天元境大能站定,按照一定的方位,在兩個天元境后期巔峰的大能主持之下,居然也是祭出一座陣法,那陣法形成了一柄金黃色的巨錘,砸在金玉洞天的那宛若白色巨碗的陣法光幕之上。
沈凡剛一出來,對方眾人就已經感覺到了。
那些人的元神之力肆無忌憚的猛掃過來,沈凡也毫不阻攔,任憑他們窺探,只是握緊了手中的紫雷竹,此事的紫雷竹早已經化成了休命棍,那氣息含而不露。
“當務之急,是解除對方對金玉洞天陣法的威脅。”沈凡很想大開殺戒,但想一想金仙兒和俏寡婦兩女的安慰,覺得解除對方的陣法是首要的。
為此,他壓抑著心中怒火,一棍朝著對方的陣眼所在橫掃過去!
那陣眼所在,自然也是兩大天元境后期巔峰之人所在的地方,他們幾乎受到整座陣法之力的加持。
“咦?沈道友…你要干什么!”
風牙見到金玉洞天之中走出來的人居然是沈凡,神色大驚,正要說話的時候,一根幾乎是虛無的棍影襲來。
這棍影來臨,風牙只覺得面對大羅元境老祖的攻擊一樣,當場色變,想也不想的化作一股狂風消失在原地。
黃風大圣也是不凡,居然也是化作一道黃風,想要閃避棍影的攻擊。
沈凡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破除對方的陣法,為此并沒有趁勝追擊,只是將對方的陣法打破了!
“你居然敢毀我陣法,我黃風絕對要將你大卸八塊!”黃風大圣被沈凡一招逼退,憤怒不已。
“黃風道友,或許是個誤會!”風牙忙道。
“什么誤會!”黃風道:“那個天元境后期是你的熟人?”
風牙與沈凡交手過,自然知道,當年沈凡還是天元境中期的時候,就能迎戰他們六大高手,今日已經踏入了天元境后期,自然是更加恐怖。
今日居然打上沈凡的家門了,恐怕難以善了。
偏偏黃風有如此霸道,恐怕事情更加糟糕了。
果然,沈凡也是冷笑道:“好你個風牙,居然打上門來,差點壞我大事,來了就不要走了吧!”
“漬漬,他居然敢威脅你!”黃風聞言,猛地盯著風牙,臉色很難看。
因為,即便是他,都不是風牙的對手。
“我們曾經有過一戰,那時候他還是天元境中期,不分上下。”風牙苦笑道,“早知道你要對付他,我是絕對不會來的。今日的事情,恐怕要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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