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之力再次掃過,沈凡赫然發現,四人之間,彼此身上都有對方的氣息。
這都干了什么破事兒!
用腳趾頭也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稀里糊涂的,居然將金鼎峰最高貴,最強大,最美麗的的三個女人給…那個啥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陷入了瘋魔狀態,并沒有體會到什么愉悅啊!
“金師姐,你那玉女仙釀的酒力太過強盛,冒然給凡兒飲下,差一點毀了他的根基啊。”莫玉燕此時一臉關切的朝著沈凡道:“凡兒,你試著運轉功法,且看身體有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沒有。”
“沒有。”
“凡兒,倒是舒服了,可憐妾身三人…”李曉卻是幽怨的說著。
“怎么了?”沈凡道。
“你不是人!”李曉道。
“呃…”
“你是一頭野獸!”李曉道。
沈凡:“…”
半日后。
四人勉強穿戴好一切,見到三女的走路時候的奇異姿態,沈凡忽然間明白了什么。
恰在這時候,沈凡洞府外的陣法晃動了一下,旋即傳來了一道明朗的聲音。
“沈郎,妾身回來了!”
“我也回來了!”
李青衣和蕭白衣歷經三十年,終于將青云峰和白首峰的傳承給消化完畢。
此時此刻,她們兩人已經完全鞏固了地元境初期的修為,并且比起三十年前,要強大得多。
李青衣背著本命元靈法寶青云誅魔劍。
蕭白衣背著本命元靈法寶冰魄寒光劍。
兩女一左一右,一青一白,當真是神仙中人。
“咦?峰主,大長老,二長老,你們怎么在這里?”李青衣正想要沖向沈凡,突然見到金仙兒三人,連忙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峰主,大長老,二長老,你們三人臉色潮紅,氣息紊亂,隱隱含著一股陽剛屬性的暴戾氣息,雖然功力有所大進,但很明顯不太穩定,是不是練功除了什么差錯?”蕭白衣一臉疑惑的說道。
金仙兒三女臉色莫名一紅,幸虧她們三人本來就臉色紅,很好的掩蓋下去了。
“是啊…前些日子,修liàn之時,偶有所感,有所突pò,只不過過于急切,本源法力有些波動,不妨事。”金仙兒道。
“原來如此。”蕭白衣點頭道,“三位長輩功力大進,咱們金鼎峰自然是更強一分了。”
“白衣想必已經完全掌握了冰魄寒光離經了吧,居然能夠感應到我們三人身上的氣息波動。”莫玉燕連忙轉移話題,化解尷尬道。
“一些皮毛,還要請三位長輩多多指點。”蕭白衣道。
“青衣,你居然能夠將青云誅魔本源之力與己身的柔和之力融為一體,很是不錯,看樣子,你走出一條與以往青云峰截然不同的一條路。”李曉也是說道。
“也不知道能不能走下去。”李青衣道。
“此事無妨,自有我們三人為你們做主。”金仙兒定下了基調,道:“你們小夫妻,多年不見,我們三人先行離去,事后,你們自可來金鼎峰峰頂。”
“是。”蕭白衣和李青衣連忙應承。
下午。
又是一番云雨。
“沈郎,你身上怎么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蕭白衣道。
沈凡聞言,心臟不經意的跳動,道:“有嗎?”
“沈郎已經是地元境中期了,一定是峰主她們三人日夜指點你修liàn吧。如此說來,峰主大人對我們還真不薄呢。”青衣道。
“正是如此。多虧了峰主大人她們三人的指點峰,否則我也不能修liàn得這么快。”沈凡違心道。
總不能說,是啊,雙修三十年,得到她們三女的相助,煉化了醞釀幾十萬年的玉女仙釀,直接提升了一個小境界啊。
實際上,沈凡也很是奇怪,憑金仙兒三女的修為和本事,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偏偏看上自己,而且還沒有用強,而是煞費苦心的浪fèi了那等珍guì的玉女仙釀…須知,能夠在超脫境,硬生生的提升一個小境界的至寶,那是何等的珍guì。
玉女仙釀,擁有三十多萬年的歷史,說白一點,就是那是金仙兒苦心積累了三十多年的玉女之力,被他飲了一口,然hòu…
她們苦心積慮,到底是為了什么?
幾日后。
沈凡帶著李青衣和蕭白衣出現在金鼎峰峰頂的大殿。
玉池之旁,李青衣和蕭白衣分別將自己在修liàn上的一些疑難點提出來,金仙兒三女自然是毫無保留的進行講解。
她們都是天元境后期巔峰的大能,見識不凡,沈凡在一旁,都是收獲不菲。
時間匆匆,又過了十年。
十年之后,李青衣和蕭白衣結束了修liàn,準備告辭。
“十年之后,絕戰之城各方勢力將會在絕戰城匯聚,你們身為少峰主,自然是要跟著宗門一起過去。那里有大機緣出世,你們好好準備一番。若能在絕戰城收獲一星半點,受益無窮。”
“是。”
李青衣和蕭白衣伙同沈凡,正要離去。
“凡兒…你且留下。”金仙兒道。
沈凡滿頭大汗。
李青衣和蕭白衣也是面面相覷,怎么聽,都覺得金仙兒的“凡兒”帶著絲絲柔情和蜜意啊。
“看樣子,峰主大人她們已經完全接納了沈郎了,凡兒二字,只有長輩對親近的晚輩才會如此稱呼。”李青衣道。
“可能吧。”蕭白衣笑了笑,拉著李青衣離去了。
四人再次相見。
金仙兒隨手布置陣法,籠罩整個金鼎峰峰頂,旋即脫掉了薄紗,跳入了玉池之中。
莫玉燕和李曉也大方的進入了玉池。
就等沈凡。
“來啊。”金仙兒道。
莫玉燕和李曉也是含情脈脈的望著沈凡。
“唉…三位前輩,沈某心中沒底,還是告訴沈某,到底是什么情況吧。”沈凡硬生生的壓制住心中的欲望,道:“否則,沈某只能速速離去了。”
“下來就告訴你。”金仙兒咯咯一笑。
沈凡搖頭。
“你煉化本源災符,身懷純陽之力,不是渡過一重重陽劫的那種純陽之力,而是真正的純陽之力。于我們而言,這是最重要的機緣。”莫玉燕盯著沈凡的眼睛,真誠道:“機緣撞到,自然要好好把握,凡兒,你說是嗎?”
“來,飲了這一杯玉女仙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