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靈晶?”
沈凡臉色微變,這種東西在戰斗的時候簡直就是保命之物,只需要暗中使用一塊,在一定時間內,不用擔心不朽之力枯竭,更不用擔心傷勢。…,
換一種說話,這是一種增強版的萬年靈乳,永恒靈境只對永恒之境的大能才有用。
基本上,這東西很少見,當年他與溫如玉幾人行走那么多年,也沒有見過永恒靈境,否則當年若是有這個東西,沈凡施展禁術之后,也不用休養幾百年。
這東西價值連城。
現在對方居然主動給自己賠禮。
“有些人,不能用價值來衡量。”沈凡搖頭,一揮手,永恒靈晶飛回到了血眼面前。
“怎么?莫非這一塊永恒靈晶,還不值你那些連半步永恒境都不是的徒子徒孫的性命?你也是去外面見過世面的人,你這個小小的靈農寶宗實在太小了,還不如去混沌之中當一個散修。”
血眼本來想要息事寧人,畢竟沈凡也露出了一手,雖然他有自信打敗沈凡,但是很難殺死對方,在這種非常時刻,他不愿意冒險。
一切以大局為重,因此他選擇息事寧人。
但是那個人不知好歹。
能讓我血眼讓一步,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竟然還要的得寸進尺?
血眼面露狠色,冷冷道:“機會只有一次。閣下既然是來報仇的,那么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們走!”
沈凡見到血眼爆發強悍氣息,手一揮,大風幾人直接被沈凡送入了空間之中,消失不見了。
這一手相當高明,整好此處的空間之力有些紊亂,因此血眼并沒有看出沈凡的空間之力。
見到沈凡將跟隨而來的人送走,他心中反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往往這種情況意味著對方將破釜沉舟。
“今日,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沈凡怒喝一聲,居然不語血眼戰斗,而是施展遁法,赫然出現在血靈族的駐地之下,躲過了血眼的阻攔,宛若餓狼殺入了一群羸弱的羊群之中。
金色巨拳落下,所過之處,血靈族的永恒之境之下的門人幾乎不是一合之敵,連肉身帶元神破滅。
“好膽!”血眼見狀,怒不可遏,血靈族的弟子若是被殺死,他血眼臉面就真的丟盡了,后面的事情根本難以開展下去,最重要的是這將影響上面對他的評價。
血遁之下,他已經到了沈凡之后,雙手結印,凝聚血色巨網。
沈凡見狀,直接施展空間跳躍,躲過血眼的攻擊,出現在血靈族的另外一個駐地,大手一揮,又是收割了一大片血靈族之人的生命。
“逃!”
血靈族那些永恒之境之下的武道之人見狀不妙,紛紛逃亡。
奈何他們的血遁不慢,但是比起沈凡的空間跳躍卻是差遠了,幾乎是沒一瞬都有一大片血靈族之人死在沈凡的攻擊之下。
血眼見到沈凡直接進行了空間跳躍,臉色大變。
“空間遁法!該死的!”
這時候,血眼并沒有繼續追殺沈凡,而是直接回到駐地最核心之地,取出一塊陣盤之后,噴出一口精血。
“鎖空大陣,啟!”
剎那間,天地間凝聚了一層結界,空間變得異常穩固,沈凡正要空間,卻被逼從空間之中退了回來。
但是,也就是這一陣子耽擱,血靈族幾乎九成的弟子,其余人則是逃了。
“好好好…區區一個下等大千世界的螻蟻妄圖殺我血靈族之人,我血眼今日定要將你抽魂煉魄,教你永世不得超生!”
血眼雙目盡赤,化作一道血光,沖向沈凡。
這一道血光簡直到了速度的極限,一下子就到了沈凡面前。
沈凡不敢硬抗,在不施展禁術和皇天之氣的情況下,還無法與永恒境大能對抗,除非能夠凝聚第二座不朽烘爐。
顯然,做不到。
通天遁法施展,沈凡也是瞬息遠去。
如今以不朽之力施展通天遁,簡直無人可擋,除了那鎖空大陣之外。
血眼的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他直接傻眼了。
血靈族的血遁在混沌萬族之中,也是鼎鼎有名的遁法,在他施展大部分力量之前,怎么還能夠被敵人閃躲開去。
但就是這么一愣神的功夫,沈凡已經沖向血靈族的元始境大能。
第一個遭受厄運的正是被沈凡打爆肉身的血手,元神剛剛要逃,卻被沈凡捏在掌心。
隨即,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侵蝕,血手的元神直接煙消云散。
“不!血手師弟!”
這一回,血眼終于痛苦了。
永恒之境的弟子在血靈族之中已經是了,死一個都是大大的損失,這遠不是那些混元境能比的。
“怎么能!怎么敢!怎么就殺死了血手師弟!”血眼眥目欲裂,化身千丈血人,眉心睜開血眼,一個靈子浮現在面前,瞬息一道血色光波沖向沈凡,“死!”
“遁!”
這一次,沈凡感受到了威脅,生命的威脅。
“遁!”
連續兩次,通天遁法之下,沈凡堪堪躲過血色光波的攻擊。
但那血色光波似乎長了眼睛,緊追上來,比起血眼之前的遁法還要快。
“這是什么秘法?”沈凡大驚失色,再次閃躲。
但是沈凡并沒有停下來,閃躲瞬間,出現在一個正在四處躲藏的元始境后期男子背后,一拳打爆肉身,歲月侵蝕之力出擊,侵蝕對方的元神。
又一個血靈族元始境大能死亡。
如此也就罷了,沈凡繼續閃躲,繼續追殺那些尚未逃亡的血靈族太始境大能。
一個太始境初期大能跑得比較慢,被沈凡打爆了肉身。
不過目前的歲月侵蝕之力還不足以對太始境大能的元神造成威脅,為此沈凡并沒有趕盡殺絕,只是稍微損傷對方的元神,繼續追殺下一個。
不多時,除了逃跑的三個元始境和兩個太始境初期的血靈族之人外,其余的元始境大能全部死亡,太始境大能只剩下元神,光芒黯淡。
血眼瘋了!
剛剛駕馭到此處的金云之上的眾人懵了。
孟青丘不知何時抬起了頭,淚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