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應該不是靈寶吧。最新,提供免費”蘇紫煙道。
“用各種先天靈物淬煉而成的魔骨。”張帆道:“很多魔族信奉自己的肉身,很多魔族都愿意用自己的身體當成靈寶,來戰斗。”
“你的運氣不錯。”沈凡道:“魔骨的完整性比和尚的降魔杵強多了。”
“嘿嘿拿東西只有魔族能用。”胖頭陀道:“貧僧不眼紅。”
“可惜了,第三個人是真正的身死道消,只剩下一團云。”云裳有些悲傷。
一件宮裝,宮裝之上一團云漂浮著,那團云之中,沈凡能夠見到寶華之光,相比不是靈寶也是一件相當厲害的先天靈物。
“先天朱云不是靈寶勝似靈寶。”蘇紫煙道:“云裳姐姐那先天朱云云核尚在,何必傷懷?”
“死得那位身懷六甲,此行前來,只為勸他的夫君回家。”云裳指著宮裝朱云之上,哪里有一顆死不瞑目的頭顱,是第四個男子的頭顱,男子頭顱面前,一道類似嬰兒的云團翻滾著。
“原來是真的,早在外面的時候,妾身就感應得到了。”云裳抹掉淚水道:“現在感應更強烈。”
“已經過去的事情,就讓風來惦記吧。”孔融幽幽一嘆,道:“枉死去的那一位修煉儒之一脈,卻是失去了浩然正氣,不見風骨了。他的那方硯臺實在是蒙塵了。”
一方硯臺,落在朱云之下,是一件充滿了浩然正氣的靈寶,可惜硯臺斷了一半。
緊接著,是一把斷劍,斷劍的主人只有一邊身子。另外一邊不見了。那把劍是暗紅色的,似乎能吸血。
“嗜血劍想不到那位前輩真的煉成了嗜血劍倘若以殘缺之體融入我的飲血劍中,成為靈寶,指日可待。”方中信道。
“前提是你能夠突破位前輩尸骨的壓制之力。”最后一份卻是蘇紫煙,她指著一團紫氣道:“先天紫氣,可惜威力太強,無法接近。”
幾人眼睜睜的看著重寶在面前,卻無法行動。
抗壓。
這是唯一的一條接近那些尸骨,并且有機會得到各自想要東西的唯一途徑。
大生死境強者即便是死了,從上古至今,仍舊余威不消,那恐怖的壓力,簡直無法一個人上去硬抗。
站在山巔之上,仰望下面的平原,對峙的大強者之間,一股無形的七場籠罩著。
沈凡想要聯系閻影或許一些辦法,結果閻影得到了一些先天靈物的滋養,美滋滋的睡覺去了。
那個懶鬼,關鍵時候竟然掉鏈子了。
不過,沈凡這時候也想起了閻影經常對他說的話:“最強大的永遠是你自己。”
沈凡放棄了依靠閻影的心思,腦海中各種典籍的信息瀏覽過去,想要找到突破的法門。
這時候,胖頭陀不信邪,祭出一件二十七重禁制的靈兵扔下山。
那是一件山形靈兵,用來碾壓敵人簡直是最好不過。
這種重型靈兵往往都是厚重,大開大合。
然而,出現在眾人眼中的一幕卻是——山形靈兵像是紙糊的一樣,輕飄飄的朝著山下落去。
那莫名其妙的氣場之力,托起了山形靈兵。
如此也就罷了,山形靈兵降落道中途的時候,碰的一聲,化作點點靈光消失得干干凈凈。
“四十五重禁制的靈兵如何?”胖頭陀紅著眼,再次放下一件玉璽狀的靈兵。
一樣的輕飄飄的落下,中途破碎,只是比山形靈兵多堅持了一會兒。
胖頭陀目光有些猙獰。
他是佛門修士,修煉的也是正宗的佛門功法,偏偏紅塵之心未了,不甘愿佛門清凈,也不甘心成為佛門之中的一些做法,所以他破掉自己的佛門戒律!
他不修善果,殺人放火樣樣來!
他要走屬于自己的佛修之路,不一樣的佛修之路。
他資質非凡,但因為走了一條以前從未有人走過的路,所以他幾乎遭受到了整個佛門的唾棄,至少他所在的佛門,很多時候并不待見他。
哪怕他是佛門的真傳弟子,有時候脾氣來了,連他的師尊都能罵。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他要憑著自己的路走出一個生死強者的路出來!
如果他愿意,早就成為了小乘境的法主,甚至如今已經進階大乘境了。
但是,他覺得時機未到。
直至這一次,當他見到那殘缺的降魔杵的出后,他那是他的機緣!
那件降魔杵有和他相適應的力量,一種屬于佛門,但于佛門之外的力量!
他能得到那降魔杵中的力量,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
所以,無論如何,哪怕粉身碎骨,他都要走過去,拿到那件降魔杵!
當他將一件七十二重禁制的靈兵扔下去之后,沈凡一幫人都拉住他。
因為,七十二重禁制的靈兵扔下去之后,估計下一次就應該是他自己了。
七十二重禁制的戒刀一樣輕飄飄的落下,中途破碎了。
“唉”
搖頭。
嘆息。
無奈。
面面相覷。
人一時間也找不出一個比較好的法子。
直到張帆扔出了一件法寶!
“這是一件十二重禁制的法寶。法寶之中需要法禁,煉制法寶的材料都是罕見的天材地寶”
“一件法寶罷了。比起對面的東西,不值一提。”張帆道:“反正現在也用不了法寶,等能用法寶的時候,這種東西就是雞肋。”
眾人點頭。
不過,張帆也是一個執著的人。
張帆的十二重禁制的法寶落下去,毀滅了。
再然后,云裳、孔融、蘇紫煙、方中信加上重振旗鼓的胖頭陀還有謝君,他們七人上演了一場“有靈兵任性”的炫富一幕。
當沈凡見到一件件十幾重禁制的法寶落下的時候,眼中仿佛見到幾億幾億的中品靈石再破碎。
最后,當云裳那個臭婆娘祭出一件三十六重禁制的法寶的時候,沈凡心中直呼敗家!
這件三十六重禁制的法寶名為秀河。
是一條有靈性的河被煉成河圖。
這一會才是真正輕飄飄的落下。
一道道柔和的光芒從秀河之中散發出來。
一丈。
兩丈。
三丈。
千丈巨山,眼看秀河距離地面還有三丈左右的時候,秀河破碎了。
“大乘境冒然進去,也是堅持不了多久。”云裳道。
無語了。
山風吹來,吹動云裳的長發飄飄,紫煙的衣衫獵獵,沈凡的眼神凌冽,眾人的神情凝重 仿佛山水畫定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