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呢?”藍魅的聲音像女鬼,似乎要吃人。.
“那你便是丁家的罪人!對不起大哥!準備去丁家的思過堂面壁一千年吧!至于藍魅商會的事情,由我們丁家接管!算是物歸原主了!”
饒是沈凡聽到這句話,都差點暴走,這個丁松竹死一百遍都不嫌多。
“丁松竹這些年來妾身對丁家如何,想必也清楚!”藍魅冷聲道“若非妾身,丁家現在還只是一個連半步神通境強者都沒有的小家族!”
“難道你不是丁家的人!”丁松竹喝道“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從你嫁到丁家開始,你便是丁家的人!你的藍魅商會也是丁家的!”
丁松竹覺得,占著理可以任意叫囂。
“沈公子說的對,那么多年為你們扶持丁家,照顧丁家,已經仁至義盡了。”藍魅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理會丁松竹的粗鄙之語,“從今日開始,藍魅商會與丁家不再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哈哈換了婚書,白紙黑字,你敢背叛丁家嗎?整個絕荒之地的道友都看著呢!”丁松竹威脅道。
若是藍魅沒有與沈凡這么親近,今日他只能尋找其他借口了,甚至還有可能被藍魅打擊。全文.
但是藍魅這個賤人,當中帶著男人護衛行走,那便是不守婦道,有了這個借口,不怕藍魅不就范。
真是天助我也。
“白紙黑字?”沈凡聽到了很好聽的笑話,“白紙黑字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放肆!”丁松竹呵斥道“大嫂你要成為人人唾棄的”
“啪!”藍魅一巴掌扇在丁松竹臉上,“活了這么多年,你還不清楚,這個世界,實力才是一切;!”
“從今以后,我與丁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藍魅指天道“誰敢亂說,藍魅商會定要他死無喪身之地!”
“你敢!”
“另外,今日丁家來犯藍玫閣,除了丁松竹,其余人殺無赦!”
“藍魅,你要冒天下之大不韙你”
萬人軍團包圍丁家兵團和骷髏兵團,在絕對實力的壓制之下,在丁松竹的叫聲中,短短一個時辰,幾乎屠戮了所有來犯藍玫閣的人。最新,提供免費 當然,少數一些人身懷寶物,暗中遁跑了。
那些人即便逃了也成不了氣候。
沈凡只是出了一次手。丁松竹也想逃,被沈凡當場抓了回來。
丁松竹從來沒有想到在丁家逆來順受的藍魅竟然會真的對丁家動手,丁家除了了他,幾乎所有人都死在她的屠刀之下。.’
這時候,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那所謂的借口,那所謂的白紙黑字,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文不值。
他忽然明白,當年藍魅之所以逆來順受,不是怕他們,不是怕他們威脅,而是單純想遵循他那位大哥的遺囑罷了。
可惜,他們被財富和權利蒙蔽了眼睛,這一次真的惹火了藍魅。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男人!是你勾引了大嫂,讓他背棄了丁家!”
頃刻間一無所有,一定是那個小白臉迷惑了那個賤人!
丁松竹祭出一張神級符箓,正欲激發,卻被金色巨手掐住了喉嚨。
沈凡不是藍魅,藍魅下不了手,他沒有絲毫顧忌。
戰荒刀沿著丁松竹的腦袋劈開,連殘魂都沒有逃跑;
“這人要殺我。”沈凡勉強尋了個借口。
然后習慣性的打掃戰場,清理儲物袋。
藍魅突見丁松竹死亡的那一刻,渾身緊繃了,從骨子里她不是一個絕情的人,即便丁松竹要殺她,她仍舊沒有打算將丁松竹殺死。
不過,沈凡殺死丁松竹,反倒讓她松了一口氣。
多年來背負在身的枷鎖終于斷了!
從今以后,她是藍魅夫人,不是丁家的女人!
“謝謝。”藍魅夫人忽然湊在正在整理儲物袋的沈凡耳畔,聲音酥麻。
沈凡只覺得小腹火熱,也當著大廳廣眾的面前,貼著藍魅夫人的耳朵道“你想怎么謝?”
“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藍魅夫人對著沈凡的臉龐吹了一口熱氣,便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之中進入了藍玫閣。
藍玫閣的兵團都是藍魅夫人的親信,有人甚至跟著藍魅夫人上萬年了,從未見過藍魅夫人與一個男人這么親近。
以至于眾人心中浮現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夫人和她的奸夫共同殺死丁家,一切為了奸情!
隨即,不少人哭笑不得,卻又為夫人高興。
這么多年來,若不是丁家的牽絆,夫人現在的地位或許比現在還要高。而且夫人單身一人,尋個男人又怎么了?
只是那個男人太弱了一些,比起那些神人和神王來差遠了。
藍魅主持大會,沈凡站在他身后。
“派人前往扎西的家族,庇護他們,并且將他的兩個弟弟培養成半步神通境。”
“藍魅城全面戒嚴,凡是獨眼傭兵團來人,一律殺無赦;!”
“飛劍傳書,請伽藍大人前來坐鎮。”
“整頓兵團。”
四句話,安排了相關事宜,藍魅便回到了臥室。
沈凡被藍魅安排了四個侍女前往了客房休息,倒是讓沈凡將貼身進行到底的愿望落空了。
他也明白藍魅現在的情緒不穩定,靜一靜也好。
丁松竹很是有錢,下品神晶一萬,半神晶千萬,還有一張一品神符,貌似能夠爆發巨山攻擊,其余的東西也不少。
“相當于神人的全力一擊。”
沈凡收好一品神符,又將其他的東西收入須臾帶,便聽見客房的門大開了。
四個披著粉色薄紗的女子帶著香風站在他的面前。
“沈公子,熱水已經調好了,請讓奴婢替你沐浴更衣。”為首的女子,瓜子臉,杏眼桃腮,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生得像個妖精。
另外三個女子春蘭秋菊,各有特色。
來到浴室,幾丈大的浴池上空浮現白霧,玫瑰香味撲鼻。
然后,四女輪番上陣,將他脫得一絲不掛。
“公子,奴家替您搓背。”
“公子,奴家替您錘錘腿。”
“公子,奴家替您胸膛這里有些癢,能不能替奴家撓撓?”
“公子,能不能把下面的棍子拿開?戳到奴婢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