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忠孝看著葉輕寒在上訴點等待,不依不饒的沖了過來,惱怒的說道,“小雜碎,難道你想賴賬不成?”
葉輕寒冷冷看了蘇忠孝一眼,寒聲說道,“你再敢罵一聲,我把你的腦袋掰下來!”
就在這時候,王自塵傲然踏來,不屑的說道,“在這圣城,還沒人敢用這么大的口氣說話,更不敢如此褻瀆神丹師,你把丹師協會和神丹師放在何地?”
“你們代表不了全體神丹師,也代表不了丹師協會!買通裁判,左右丹師大賽,不知道這件事鬧開了,你們能不能承擔這個責任?”葉輕寒冷聲問道。
“你放屁,含血噴人!你這不僅僅是在侮辱蘇丹師和我王家,還在侮辱裁判大人和丹師協會,你的膽子倒是真不小!”王自塵好像被踩著尾巴了一樣,厲聲咆哮道。
蘇忠孝更是氣急敗壞,這種事情他們自然知曉,也知道一旦傳開會對丹師協會產生多大的負面影響,自己甚至會被丹師協會除名,從此不得再踏入丹師一脈,永不能再煉丹!
蘇忠孝和王自塵面紅耳赤,都怒視著葉輕寒。
“小子,你含血噴人,但是不要把丹師協會也陷害進去!”就在這時候,一位藥王莊的神丹師走了過來,冷聲警告道,“你侮辱神丹師,侮辱丹師協會,老夫不和你計較,但是你被丹師協會除名了,從此以后不得再以丹師名義出去招搖撞騙,這次丹師大賽你們也沒資格繼續參加,也不能觀看,滾吧!”
葉輕寒默然盯著來者,森然回道,“你還真沒這個資格說這句話,就算你藥王莊的莊主親臨又如何?”
“笑話!竟然還敢攻擊我藥王莊莊主!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藥王莊神丹師頓時大怒道。
“住手!你們在丹師大賽上如此喧嘩,成何體統?”南淵正北從遠處趕來,厲聲斥道。
南淵正北一到,那群人頓時上前圍攻葉輕寒,紛紛說道,“此子膽大妄為,言語攻擊神丹師,侮辱裁判,更是連丹師協會和藥王莊莊主大人都攻擊在內,請南淵大人主持公道!”
蘇忠孝更是拿出字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哭訴道,“大人幫小的做主啊,此人與我打賭,賭約一千五百萬,只要我能勝他們師徒二人任何一人,便算贏,現在他的弟子來第一輪都沒有過,此人胡攪蠻纏,像個野狗一樣攻擊各位神丹師,褻瀆丹師大賽的原則,連偉大的藥王莊莊主和丹師協會都被他攻擊了,此人犯下滔天大罪,還請大人出手將這賊子拿下啊!”
葉輕寒笑而不語,冷眼看這群跳梁小丑蹦跶。
南淵正北惱怒的看了看上訴點的丹師和藥王莊的那群神丹師裁判,他自然知曉,以秦軒宣的成績,進入第二輪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可是現在居然在第一輪就失敗了,肯定有人暗箱操作!想必那位裁判是收了蘇忠孝的錢財,而且藥王莊的神丹師裁判肯定默許了,不然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南淵前輩,我要上訴,我的弟子第一輪便煉出一爐上品聚靈丹,居然被淘汰,豈不是讓天下人看丹師大賽的笑話?有些裁判自損名譽,損壞丹師大賽,丹師協會的名譽,更是褻瀆神丹師這個職位,還請前輩主持公道。”葉輕寒淡淡的說道。
“你胡說…”藥王莊的神丹師紛紛怒斥道。
“給我閉嘴!”南淵正北怒斥藥王莊的神丹師,冷聲說道,“將秦軒宣的成績匯報給老夫,還有她的各項成績,丹藥,全部拿給我,順便把秦軒宣那一組的裁判給我叫來!”
四周的人頓時圍了過來,有的人看戲,也有的人想要來上訴,不過都想看看葉輕寒的上訴是否能成功,若是南淵正北也管不了丹師大賽的黑幕,那就沒必要來得罪這些所謂的神丹師裁判了。
秦軒宣那一組的裁判周正此刻正在遠方看著呢,一聽南淵正北要召見他,被嚇的瑟瑟發抖,他可是收了蘇忠孝五十萬縷信仰錢財,才擅自給秦軒宣打了低分,正好讓她被淘汰,想不到會引火燒身。
周正惶恐的走了過來,南淵正北只不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繼續等待秦軒宣的各項成績報表。
不一會,一個神丹師將秦軒宣所煉的丹藥以及各項成績全部拿了過來。
南淵正北掃視一眼,發現秦軒宣煉制的丹藥都被換掉了,質量非常差,連一枚中品丹藥都沒有,更別說上品了,再看成績,上面寫著廢了三爐,其余的都是下品,不禁笑了。
“周正,你能否給老夫解釋下,這是怎么回事?”南淵正北握著成績表,冷聲問道。
“大人,她的成績便是如此啊…”周正惶恐的躬身回道。
南淵正北不屑的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老夫眼瞎了?當日我親眼看到她凝練出一爐上品,兩爐中品丹藥,而這丹藥卻全被被調換,全是下品和廢丹,你是想當眾說我老糊涂了嗎?”
周正想不到南淵正北居然關注到秦軒宣的成績了,被嚇的直接跪倒在地,猶如小雞啄米般磕頭認錯道,“副會長大人,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啊,可能是拿錯丹藥了,小的真的是無辜的…”
周正不敢承認自己受賄,只能一口咬定是自己拿錯了,不然牽連的可不僅僅是他和蘇忠孝,還有藥王莊的人,他沒那個膽子。
藥王莊收到賄賂的人不敢正視南淵正北,也不敢上前幫忙說話,生怕說漏了嘴,惹事上身。
南淵正北將成績表甩給了周正,冷聲質問道,“你一句不小心拿錯了,難道要讓十萬人從新再比試一次嗎?老夫再給你一次說真話的機會,不然老夫直接斃了你!”
周正瑟瑟發抖,不斷磕頭求饒,但是始終不愿改口。
蘇忠孝不敢再多說,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就是他。
就在這時候,藥王莊莊主從遠方踏來,面帶微笑,猶如春風拂面,化解戾氣,淡淡的說道,“正北啊,忙中出錯,罪不至死,不必再追究了,既然這位秦姑娘的成績有誤,就讓她單獨再考一次,老夫親自做的考官,想必可以讓大家心悅誠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