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大哥,青王飛!”
青鸞美目一眨,透出一絲俏媚,說道:“也是我們這條分支青年一輩的第一天才。”
“來者是客,這動手切磋似乎有些不妥吧?”
凌風點點頭,說道:“我若將你擊敗,丟了你們青鸞族的顏面,若我輸的話,又折損了無始山的面子。”
對方的修為在不朽九重天,凌風盡管受傷,不過動動手指頭,依然能輕易將其摁死,不過看在青鸞的面子上,他不想將事情弄的太過尷尬罷了。
“怎么,堂堂無始山的高足,難道也怕了?”
青王飛眼里露出一抹得意,略帶嘲諷的說道:“那我們就換個方式,我們族有一個至尊王鼎,重達八千萬斤,縱觀青鸞數百分支,化神之下,能扛起者寥寥無幾,你若能將其抗起,我們就承認你的能耐,也承認無始山名不虛傳。”
“哇,這個凌風這次恐怕要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我們神獸族的肉身強悍無比,也得通神才能將這尊王鼎給扛起來,而王飛大哥天縱奇才,不日之前,以不朽九重天就做到了。”
諸多小輩立馬嘩然開來。
人族肉身羸弱是出了名的,就算凌風的修為壓了王飛一籌,但是比起肉身巨力,定然會遜色王飛。
“凌風,你該不會又找借口推卻了吧?”
見對方沒有回應,青王飛冷笑的嘲諷。
他要讓凌風明白一件事,此地乃云海之界,你無始山在九州牛逼,進入此地,是條龍也得給我盤著。是條猛虎也得給我趴著。
“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凌風笑瞇瞇的說道。
一尊王鼎,來億萬尊。以他盤古肉身的巨力,想舉起來。也是輕而易舉。
青鸞精致的臉頰露出一抹欣喜之色。
她知道自己的大哥這次是踢到鐵板了,如此也好,之前她可是受到了人家諸多奚落呢。
“來人,去將至尊王鼎給我抬出來。”
青王飛臉上顯現出一抹亢奮和得意。
“喏!”
周遭響起一道道回應之聲,下一刻,無數條隱藏在四周的身影快步的離去。
這些人應該是青鸞府邸中的侍衛暗哨之類的人物。
等了盞茶時間,等看清楚抬來的東西,饒是凌風做好了心里準備。也暗道一句好家伙。
只見一尊如小山大巨鼎置放在一個鐵架上,無數跟鐵鏈牽著。
前方足足有數百個身材魁梧,肉身強悍的侍衛攥著鐵鏈,猶如纖夫拖船似的,艱難,吃力的邁動步伐,將這龐然大物拖到現場來。
“凌風,你且瞧好了。”
青王飛面帶激動,一聲暴喝,肉身暴漲到十幾丈高。雙手抱著巨鼎的一只腳,而后敞開馬步,一點點的將其舉過了頭頂。
“好。王飛大哥神勇無雙!”
“王飛大哥加油,挫下人族的銳氣。”
諸多看熱鬧的小輩忍不住亢奮的尖叫起來。
“凌風,輪到你了。”
青王飛似乎有些體力不支,雙腿顫抖的將至尊王鼎砸在地上,落下的那一刻,差點要砸到他的腳跟。
饒是如此,也引來了幾個長輩頻頻點頭。
能在不朽九重天聚齊至尊王鼎的,算得上天才之流了。
“谷蕊,你說我要怎么抬才好?”
凌風看著她。慢悠悠的說道。
如今的他,一個眼神足以讓天地風云變色。想抬起這尊至尊王鼎,有很多辦法。單單操控周遭的空間,手根本不需要接觸到王鼎,王鼎就會主動懸浮起來。
不過這個神通太過恐怖,怕會引來震撼,導致讓的名聲傳遍整個云海之界。
“別太過分,免得嚇壞人家。”
青鸞沉思片刻,還是覺得眼下的凌風傷勢未恢復,低調些為好。
“好吧,那我只能干干苦力活了。”
凌風聳聳肩膀,信步而出。
這一唱一搭,讓在場的青鸞長輩和小輩心中疑惑陡升。
難道凌風要舉起這尊至尊王鼎,有很多種辦法不成?
摁下內心的疑惑,他們不由的抬眼看去。
只見凌風此刻孤身佇立在高聳的巨鼎之下,他整個人渺小的跟螻蟻似的,甚至伸開一雙胳膊,連一只鼎足都無法環抱住。
所有人臉上都噙著一抹譏笑,打算看凌風的笑話。
凌風伸出一只手掌,拖住巨鼎的地步,而后慢條斯理的說道:“給我長,長,長…”
他的手掌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的暴漲,就跟竹竿似的。
那尊巨鼎立馬冉冉而起,最終給他輕易的舉到的虛空。
“這個凌風也太恐怖了吧,他是不是修煉了什么厲害的肉身武技?”
“看此人單手拖住巨鼎,面不紅,氣不喘,仿佛托著一枚柳葉似的,當真是不可思議。”
諸多小輩頓時驚訝的目瞪口呆起來。
“凌風,你一定修煉了一種非常高深的肉身武技,這一局不算,我要和你決斗。”
青王飛面色不由的陰沉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他引以為傲的肉身竟然比對方差了那么多。
這無疑讓他丟進顏面,又無法接受。
“好了,王飛,事實勝于雄辯,輸了就是輸了,就算動手,你也不會是人家的對手。”
青夏雄呵斥一聲,看著凌風,越發和顏悅色起來:“無始山的高足,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能霸占九州這等洞天福地開宗立派。”
“族長過獎了。”
凌風客氣的說道。
“爹,我娘呢?為何我回來了,不見她?”
青鸞這才問起了自己的母親。
“哎…”
青夏雄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悲哀,說道:“你娘一次外出采藥,和烈獄妖凰族的一個強者起了爭執,被其重創,眼下躺在房間里休養,奄奄一息,恐怕,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怎么會這樣?”
青鸞的臉頰頓時慘白起來,下一刻,也顧不得其他,撩起裙擺,快速的朝西側的一座庭院快速的飛奔而去。
凌風眉宇不由的微微一挑,緊隨而去。
在場的小輩則是散去,青夏雄和幾個長輩搖搖頭,也跟了進去。
庭院的房間里,一張鎏金的床榻上,沉睡著一個端莊高貴的婦人。
“娘!”
青鸞彎下腰,攥著她的柔荑,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那婦人似乎聽到了女兒的呼喚,很想睜開眼皮,可是因為太過虛弱,眼皮動了動,始終無法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