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無心便是你凌風冒充的。”
神緣神戰天盯著凌風,殺機畢露的說道:“怪不得方才你的語氣恨我入骨,原來是老冤家呀。”
“神緣神戰天,我凌風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你是第一個。”
凌風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要你嘗盡人世間最痛苦的酷刑,以此來償還你對冰兒犯下的罪孽…”
“坐井觀天之輩,我汲取了冰心琉璃引,混沌戰神體已經進化到混沌戰神不敗體,縱然連造物一重天的尊者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對上我,無疑是自掘墳墓。”
神緣神戰天戰意滔天,迫使衣裳鼓動起來:“來吧,讓我們繼續兩年前未完結的決戰。”
聲音回蕩之間,在他的體內涌現出一股股狂暴的混沌之火。
火焰疏倏忽急轉,化作一個火焰洞天,徐徐轉動間,彌漫出一股股恐怖的狂飆,迫使天地一片暗沉,法則支離破碎。
“要我和決戰,你不配,敗你彈指間罷了。”
凌風再無保留,雙手不停交錯,暴喝道:“鴻蒙一重變,二重變,三重變。”
隨著手指印記一個個掐出,他氣息節節暴漲,瞬間超過了天人九重天,達到了半步造物的地步。
“啊!”
揚天一聲長嘯,強悍的氣血,破體而出,猶如氣貫長虹,直沖天際,似乎要將蒼穹都刺出一個大窟窿。
沒有見識過凌風這種輔助型大道神通的觀戰者。登時目若呆雞,腦子里一片空白。
天下這么可能有如此神奇的元技,能讓自己的修為暴漲三個小境界?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呀。
凌雪。甜心蘭,素心,琉月等人自然是見識過凌風這種手段的。
此刻,她們都在評估凌風的戰力。
方才冰旋被強行抽取冰心琉璃引的時候,她們已經預感到凌風的氣息暴漲,突破了天人境八重天,眼下又暴漲三個小境界。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縱然是尋常的造物境一重天,也奈何他不得了。
盡管。神緣神戰天汲取了冰心琉璃引,戰斗力暴漲。
但是眾女依然對凌風信心十足,此刻的凌風對上戰神緣神戰天,絕對有可能將其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躺在顯善懷抱里的冰旋。本來下沉的眼皮忽然一陣跳動,強打起精神看著凌風,看著他心愛的男人。
她就算死,也要親眼看到神緣神戰天隕落,才甘心。
“凌風,混沌戰神不敗體,化作混沌洞天,便是不死不滅。”
神緣神張狂張狂的聲音從黑洞內傳達出來:“你妄想抹滅我,簡直是癡人做夢。乖乖的接受審判吧,卑微的螻蟻。”
陡然,黑洞旋轉的速度快了無數倍。猶如一個黑色的大日之輪,滾滾卷卷,朝凌風沉淪而去,企圖將他給吞沒。
“是嗎?那你且張開狗眼看清楚了。”
凌風一雙胳膊朝外延伸開來,五指猛地一扣,體內涌現出三股可怕的力量。
翻涌之間。其中一股能量化作一朵純白色,彌漫著窒息寒意的雪蓮。一簇化作暗黑色的紫火,還有一團雷光流轉的雷球。
隨著這三股力量的出現,一股窒息的毀滅波紋快速的蔓延到封神臺任何角落。
周遭千百丈內的空間快速的被寒霧凍結,一片霜白,復而又快速的燃燒,竄起幾百丈高的火苗,最終被濃郁的雷海淹沒。
窒息的壓抑,登時讓觀戰的宗門,世家弟子,凡是修為低于造物境的,氣都喘不過來。
“什么?三種元素王者?”
“冰靈,火種,雷魄,這三種力量彼此互不相容,怎么可能相互存在凌風體內?”
“怪物,簡直是怪物,一個人竟然降服了三種可怕的元素王者,還并存一體,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時此刻,法臺上五百造物大佬宛如一尊尊雕像,他們盯著凌風的眼睛透著深深的驚駭和震驚。
夏芷文投向化作黑洞的神緣神戰天,眼里閃現出一抹擔憂之色。
元素王者是何物?
乃汲天地精華而生的隗寶,兇威無限,神秘莫測。
三種元素王者加持到凌風身上,足以讓他一步登天,戰斗力瘋狂的暴漲。
更何況凌風本來就是一個絕世天才,眼下有突破了造物境八重天,達到了和神緣神戰天旗鼓相當的地步。
“神緣神戰天,在絕對的實力之下,所謂的不死不滅,不過是一個隨意可以破滅的神話,自欺欺人的謊言。”
凌風眼里被滔天的血煞包裹,高深詠唱道:“凜冬之哀,焚天之怒,三千雷炎絲…”
屈指一彈,純白色如冰雪鑄就的傲世冰靈,彌漫著暗黑色紫火的地心火種,和雷火翻涌的三千雷炎絲,快速的朝化作洞天的神緣神戰天席卷而去。
三股可怕的力量所過之處,天地寸寸崩塌,所有法則都毀于一旦,給人一種乾坤顛倒,日月倒懸的錯覺。
“沒有人能打破得了我不敗的神話,這不可能!”
三種力量一觸及黑洞,就如同滴水穿石,穿透進去。
彌漫著混沌氣流的火焰黑洞登時劇烈的顫抖起來,轉而被冰霜凍結,停滯運轉,下一刻又被烈焰焚燒,而后萬道天雷瘋狂的轟擊。
咔嚓,咔嚓——
看似牢不可破,強悍無比的黑洞,離凌風不到幾丈的時候,最終,出現了潰散、崩裂之勢…
“我神緣神戰天是汲天地運氣而生的天命者,注定問道永生,絕對不可能慘敗在你的手上,絕對不可能…”
歇斯底里的咆哮聲回蕩之間,黑洞徹底冰封瓦解,肆虐的混沌氣流再次匯聚,顯現出神緣神戰天的身影來。
此刻的他披頭散發,面色慘白而猙獰,嘴角掛著觸目驚心的血跡,他甚至忘記了擦拭血跡,死死的盯著凌風,眼里出了驚駭,還是驚駭。
“還問道永生,你也配,我呸…”
凌風殺氣騰騰的說道:“神緣神戰天,你的所謂宏圖霸業,注定會葬送在我凌風的手上,納命來吧。”
揚起太虛麒麟臂,凌風一步十丈,猶如一臺高速運轉的輾肉機,快速的朝他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