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
“游戲才剛剛開始,如此輕易的結束,豈不是太無趣了?”
就在千鈞一發的剎那,凌風胳膊倒扣,五行攝魂棺的棺材板立馬脫落,猶如黑洞深不可測的棺材口微微一移,正好封擋在地裂的尖刃前。(燃文書庫(7764))
在地裂刺進攝魂棺口的剎那,神緣神戰天眉頭微微一簇。
因為他無論怎么使勁,竟然抽不回來。
仿佛,五行攝魂棺是一個無底泥潭,將他的地裂硬生生的吞噬了進去。
“不好意思,我的五行攝魂棺有九道大道烙印,第二個烙印的功能就是禁錮。”
凌風譏笑的說道:“眼下你的地裂如同磁鐵般被攝魂棺吸扯住,你休想扯回去。”
方才在動用大逍遙問的時候,凌風已經利用龐大的天人之力,激活了五行攝魂棺的第二個大道烙印,而獲得的功能是禁錮。
禁錮的意思是凡是天地間的兵器,觸碰到五行攝魂棺,就如同磁遇到鐵塊,會立馬吸引住,無法分離開來。
“我的兵器不能用了,你還不是一樣?”
神緣神戰天眼里露出一抹笑意,抬起手掌就朝凌風的面門拍擊而去。
掌風如刀,絞得凌風飛舞的青絲一根根斷落。
“你明知道我肉身巨力強悍,還敢跟我比拼肉身?”
凌風淡笑一聲,松開五行攝魂棺的手,迎了上去。
比肉身,在同境界里,他還真的沒有怕過誰,神緣神戰天也不列外!
在雙方的掌心觸碰在一起的剎那,勁風飚射而出,掀起一股股狂飆,竟然硬生生的將兩人佇立的十余丈地面,直接絞得支離破碎,千瘡百孔!
漫天灰塵之中,凌風和神緣神戰天因為彼此的反噬力量,身軀各自倒射出幾十丈,才勉強穩住身軀。
凌風猛地抬起頭,盯著神緣神戰天的眼里,充滿了詫異。
盡管上輩子對神緣神戰天戰斗力印象深刻,此刻,他依然覺得遠遠小瞧了對手,在方才的交手中,凌風最自信的肉身巨力,竟然沒有占到一點便宜。
“凌風,你是不是很意外我的肉身強悍度絲毫不遜色你?”
神緣神戰天淡笑的說道:“不過有一點,你肯定不如我,肉身強悍,是你最大的依仗,對于我神緣神戰天來說,卻不過是最弱的軟肋。”
見到凌風和神緣神戰天雖然連續對手幾招,但是彼此都是面帶笑容,談笑風生的模樣。
此時此刻,觀戰的所有人心里產生了一絲錯覺。
若不是早知道兩人是生死大敵,必須分出一個生死。他們甚至以為神緣神戰天和凌風此刻在敘舊。
對,就是敘舊,因為兩人眼下彼此之間笑盈盈的,沒有露出一點殺氣,一點怒火。
不過冰旋,北冥羽等人則是不這樣認為。
這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罷了,那種窒息的慘烈味道,她們都已經聞到了。
“好了,開胃菜結束。”
凌風緩緩揚起手腕,隱約可見一條麒麟在皮膚上游走:“神緣神戰天,現在該輪到我反擊了。”
“不,你沒有機會,也沒有資格。”
神緣神戰天臉上的笑意緩緩的收攏,最終化作窒息的冰寒。
他的手掌緩緩攤開,出現了一本天書。
這本天書呈金黃之色,隨著展開,一股神圣的度化氣息彌漫開來,迫使無數人心里騰升起下跪頂禮膜拜的沖動。
“我這有天書一卷,名為百世經綸。”
神緣神戰天淡淡的說道:“百世經綸,共有三頁,一頁一天地,一乾坤,一輪回,可度化世間一切生靈,洗清他們身上的業果,凌風,為你犯下的罪孽跪下懺悔吧…”
神圣的聲音回蕩之間,瑞氣萬千涌現,廣場石板之間的縫隙,一株株花草從種子發芽開始,以肉眼可的速度成長。
片刻間,偌大的廣場,就鋪上了一層清脆的地毯!
這些剛剛生長的花草,伴隨著威風微微招展,就如同對神緣神戰天手上的那卷百世經綸頂禮膜拜一樣。
“罪孽滔天的家伙,懺悔吧!”
在無數驚訝的目光中,神緣神戰天翻開了百世經綸的第一章。
霎時間,一股圣潔的度化之力,從天書內貫穿而來,籠罩在凌風的頭頂。
被度化之力籠罩,凌風的腦子一片空白,云云噩噩。
什么修為,戰斗力,潛力,元氣,甚至連他心中的恨,心中的怒,心中的相思,心中對冰璇愛意都一點點的流失。
反正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泡影!
此時此刻,凌風面露癡呆,饒是千年的意志力,都無法抵擋這股猶如魔咒般的度化之力的入侵,內心產生一種跪下的沖動。
“跪下!”
見凌風苦苦掙扎,神緣神戰天又是一聲怒喝,天書再次翻開了一章。
那種虔誠的度化力量更加的磅礴,清洗著凌風的意識,甚至連他的靈魂都顫抖起來。
凌風冷汗直下,面色慘白無比,他雙腿下意識的朝地面跪去,一點點的接近冰冷的大地。
可是來自內心本能抗拒和尊嚴無時無刻的提醒著凌風。
絕對不能對眼前這個敵人下跪!
若他的膝蓋和冰冷的地面接觸的一剎那,他將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包括尊嚴和冰璇。
“好強悍的意志力!”
神緣神戰天眼里露出一抹驚訝,轉而嗤笑一聲:“不過我這卷百世經綸一共有三頁,第三頁,縱然是天人境巔峰的王座,都得沉淪進去,你絕對無法抵抗。”
自信的聲音回蕩之間,懸浮在他掌心的那卷金色的天書冉冉而起,落在凌風頭頂幾丈高,那磅礴的度化之力,猶如傾盆大雨澆灌而下,迫使凌風最后一點意識都一點點的消散。
冰旋,傲冰月,北冥羽,小霸王面色都煞白,煞白起來。
凌風真的要輸了嗎?
“要我下跪,可以,但是你得問問他們答應不答應!”
就在此刻,凌風咬破舌尖,嘴角溢出一抹血跡,整個人一掃之前的云云噩噩和頹廢,艱難而又沉重的站起身軀,挺直如松。
他的一雙胳膊朝外伸展開來,左邊的肩膀彌漫出一股炙熱的紫火,疏忽急轉中,化作一個五六歲男孩的模樣。
右邊的胳膊纏繞著一股窒息的冰霧,翻涌間,不斷的收攏,化作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是伊伊和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