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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濱完全傻眼了,猶如一條喪家之犬般隱藏在幾個同門身后躲貓貓。
他實在沒有預料到唐月蘭以剛剛覺醒的潛力,真的一口氣擊碎了九口大鐘,盡管,這其中有些無法解開的謎團。
唐月蘭的修為低于薛濱幾個小境界,提著兵器左追右趕,始終無法追上薛濱,氣的直咬牙。
“唐月蘭,你給我聽著…”
又一次躲過席卷而來的劍影,薛濱惡狠狠的恐嚇道:“我的主人是曾光,云海宮真傳弟子中的翹楚,你若識相的話,就丟掉兵器,給我磕頭道歉,不然的話,他定然要讓你們兩姐妹好看,包括你身邊那個帶著斗笠,藏頭露尾之輩。”
“今日,我們兩姐妹一定要給父母報仇,縱然你的主人來了,也不能阻擋我們殺你之心。”
父母的血海深仇,無時無刻折磨著唐月蘭兩兄妹,眼下仇人就在眼前,又豈會罷手?
不僅唐月蘭,連姐姐唐月珠都加入了絞殺薛濱的行列。
現場幾個外門長老看著唐月蘭姐妹追殺薛濱,都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為了云海宮的聲譽,盡管知道唐月蘭作弊,他們也會將薛濱當成犧牲品,任由他慘死在唐月蘭的劍下。
反正薛濱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雜役弟子,死了就死了。
見幾個長老不動,其他云海宮的弟子就算有心要相助薛濱也變得畏首畏尾。不敢輕易出手了。
于是偌大的廣場,出現了兩個少女追殺一個雜役弟子的奇怪一幕。
凌風則是看的直搖頭,正想出手拍殘薛濱。留一口氣給唐月珠兩姐妹處理,就在此刻,一道凌厲的殺機從鎖定在現場。
“你們是何方鼠輩,竟然敢追殺本少爺養的奴才?”
一道陰測測的厲喝之聲陡然響起,緊接著,一個面色陰柔的男子從虛空飛掠而來,手腕一掃。直接絞斷唐月珠兩姐妹手上的兵刃,迫使兩女退了幾步。才勉強穩住嬌軀。
“主人,你終于來了,奴才快被兩這兩個婆娘折磨死了。”
薛濱喜極而泣,立馬軟趴在地上。抱住曾光的大腿,猶如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到底怎么回事?”
曾光目光掃了下薛濱,面色更是陰沉。
薛濱登時支支吾吾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曾光。
“呵呵,還真的以為靠作弊,就能成為宮主大人的親傳弟子?”
曾光獰笑的說道:“本少爺不管你們從哪里來的,為何能擊碎九口大鐘,今日若不給個交代,就給我斷手斷腳,躺著離開云海宮。”
現場的幾個長老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之色。沒有插手。
反正唐月蘭的資質完全是作假的,死了的話,正如了他們的心意。省的他們被內門長老教訓,數落他們無能。
唐月蘭年紀善小,登時打了個激靈,面色一白,下意識的后退。
曾光可是云海宮的真傳弟子,對于她來說。猶如神明般遙不可及的存在。
“這位師兄…”
唐月珠倒是臨危不亂,拱拱手。正想告知薛濱的惡行,就被曾光不耐煩的打斷了。
“你不是我云海宮的弟子,哪有資格稱呼本少爺為師兄?”
曾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位朋友…”
唐月珠忍著滿腔的怒火,轉口改變稱呼,又被打斷。
“你們的修為連我養的奴才都不如,哪有資格稱呼本少爺為朋友?”
曾光說道:“還有,沒有覺醒的凡人,在我等修煉者的眼里,本來連狗都不如,我奴才打死了你的父母,就等于踩死了兩只螞蟻罷了,你們竟然敢鬧上云海宮,嘿嘿,今日就讓你們明白,‘死’字是怎么寫的。”
“你…”
唐月珠姐妹氣的咬牙切齒。
此刻,她們兩人縱然反應再遲鈍,也意識到曾光擺明了袒護薛濱到底了。
“那個曾光是吧?”
凌風慢條斯理的說道:“在云海宮里,甜心蘭的身份高,還是你高?”
“自然是大小姐高…”
曾光下意識的接口,轉而反應過來,道:“你小子認識甜心蘭大小姐?”
“請你們云海宮的大小姐出來吧。”
凌風說道:“就說故人來訪,讓她親自處理眼下的事。”
因為動用元氣,會加快命相碎裂的速度,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自然不會對這些跳梁小丑出手。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眼下的凌風和以前今非昔比,落難之下,甜心蘭若依然會幫他,說明是一個可以深交的人,若翻臉不認人,他凌風也只能夾著尾巴,走為上策了。
“每日如你這般登門求見之人,多的足以填滿大海了,我大小姐豈是你說見就見的?你以為你是我云海宮的乘龍快婿呀?”
曾光譏笑的說道:“別以為抬出我云海宮的大小姐,你們就能逃過一劫,本少爺告訴你,沒門。”
其他長老也無動于衷,自從甜心蘭從天闌之城回來,無始勢力企圖得到她的青睞,足跡踏破了云海宮,如凌風之流,他們每天都不知道要見到多少,數都數不過來了。
“咦,你怎么知道你云海宮的大小姐曾經表示過讓我入贅來著?”
凌風說道:“不過大爺可不是靠臉吃軟飯的,所以,拒絕了。”
“哈哈,你完蛋了,你竟然敢在云海宮無數弟子面前,玷污大小姐的名聲,這次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你的性命,納命來。”
曾光張狂的大笑,轉而一拳就朝凌風的胸膛席卷而去。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凌風一聲冷哼,撼天臂猛地朝曾光的額頭輾壓而去。
他這次沒有動用任何元氣,直接打算以變態的肉身鎮壓曾光,因為這樣,就不會影響到命相碎裂的速度。
“班門弄斧,瑩瑩之火怎知日月之輝?”
見凌風出招平淡無奇,連一絲能量波動都沒有,曾光眼里閃現出一抹不屑,招式一變,手中的兵器橫掃過去,企圖直接切斷凌風的手臂。
砰砰砰——
突兀的兵器碎裂聲響了起來,迫使曾光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他手上的中品魂器竟然以摧枯拉朽的態勢,被凌風的血肉手臂給絞的成為了碎末。
與此同時,凌風的手掌趨勢未歇,一下摁在曾光的腦門之上,猩紅的血液沿著他的發梢流淌過臉頰,觸目驚心,沉重的壓力如泰山般,直接讓他承受不住,雙腿一曲,跪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