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李清虹似笑非笑的說道。
“今日你來參加最后一場考核,是想找我報仇?”
凌風瞳孔緊縮,冷冷的道。
小世界的考核,李清虹肯定耍了手段,交了一百積分的玉牌,因為人多眼雜,或許李清虹刻意低調,凌風沒有注意到罷了,不然也不會出現在此地。
“如果運氣好,能和你分配到一個擂臺的話,本姑娘自然要勉強一試。”
李清虹美目一眨,透出一股寒意:“如果運氣不好,遇不到的話,那只能在天闌之城解決了。”
“那就看看老天的心意吧。”
凌風說道:“如果老天爺想讓我們碰到一起的話,今日我凌風就要和你做過一場。”
隨著突破神橋境五重,凌風的戰斗力大幅度飆升,加上諸多底牌,絕對不會怕了李清虹。
“那就看看老天爺讓誰活到最后。”
帶著無盡冰寒殺意的話落下,李清虹并帶著幾個炮火學生遠去。
“所有要參加擂臺賽的學生聽著,既然規則本王座已經說完了,那接下來就開始抽玉簽,絕對你們的擂臺序號。”
就在李清虹消失在人群里的時候,佇立在主席臺的文子隱手一揮,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個稻桶大小的簽筒,里面插著一根根尺子長的玉簽。
對于抽取玉簽。通過小世界考核的上千人都很熟悉,紛紛運轉起精神力,溝通簽筒。
一根根玉簽猶如漫天暗器。從簽筒里飛射而出,落入現場上千學生的手中。
凌風抬手一抓,也抽到了一根,低頭打量著手中的玉簽,發現序號是五,不由的掃了眼身側的濟苦海一群人。
除了素手齋個別少女外,身后一群心腹均是搖搖頭。表示和凌風抽取的玉牌序號是不一樣的。
倒是傲冰月,采心。素心都抽到了同樣的序號玉簽,擂臺在同一個。
抽簽完畢,上千學生已經有人帶頭陸陸續續的朝自己的雷霆走去。
“大家盡力便是,不要逞強。”
凌風這句話自然是對傲冰月。采心說的,因為兩人修為而低微,混戰度過的幾率肯定很渺茫。
“凌風,這點你就放心吧,本姑娘又不是傻子,怎會做出螳臂當車的笨蛋舉動來呢?”
采心撇撇嘴,翻下白眼,就和素心傲冰月一同進入了屬于自己的擂臺。
“少主,多留心些。”
接下來。濟苦海,疾如電,快如風。猛如虎,狂如龍,素手齋的一群少女都各自去了自己的比賽點。
等諸多朋友走完,凌風一提氣,也掠到了五號擂臺。
“凌風兄弟,我們可真有緣分呀。”
腳跟剛剛落地。葉無道和青青便從擂臺中央趕到了凌風身側。
“哈哈,原來你們兩人也抽到了跟我一樣的序號。”
凌風朗聲大笑起來。
雖然是二百人的混戰。刀劍無眼,但是以凌風的實力,若和葉無道聯手,那絕對能堅持到最后,此刻猶如吃了定心丸。
幾人敘話之間,五號擂臺上已經擠滿了兩百余人。
這些人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度,上品屬國的學生占據了一半,剩下的就是中品屬國和下品屬國的學生了。
凌風目光一掃,當在人群里沒有發現李清虹的身影,眼里登時閃現出一抹失望之色。看來他和李清虹的恩怨,只能等待去天闌之城再解決了。
想收回目光的時候,忽然又發現拜天國的陳克,狂人國的楚狂人也在五號雷霆,凌風不由的搖搖頭。
廝殺到最后,只有十人能勝出,有時候,熟人多了也是一個難題,因為會很難選擇讓誰出局。
在凌風的目光投向陳克和楚狂人的時候,兩人也對凌風微笑示意。
“好了,混戰開始,直到擂臺上剩下十人才結束。”
主席臺上的文子隱大袖一揮,高聲說道。
緊接著一個天闌尊使敲響了戰鼓!
“殺…”
鼓聲回蕩之間,五個擂臺上的上千學子登時如潮水般涌動起來,握著兵器的手紛紛掃向離自己最近,面貌不熟悉的學生。
激戰上演,兵器飛射,寶光閃爍,籃球場大小的擂臺本來就小,此刻沒有一處是凈土。
佇立在凌風身后的葉無道和青青直接被人潮沖散,不過兩人實力高深,在混亂的廝殺之中,游刃有余,凡是不長眼的學生找他們的麻煩,直接被甩出了擂臺,徹底出局。
此刻的凌風眼里滿是詫異之色。
按照常理來說,他佇立之地乃擂臺的中央之處,承受的暴風雨應該最為強烈才是。
但是,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在他的周遭到處都是刀光劍影,唯獨他幾張內風聽雨歇,閑的他幾乎打起了瞌睡。
有好幾次,實力不凡的對手提著屠刀朝凌風飛奔而來,凌風做足了準備去應對,哪預料到那些對手離凌風不到一丈的時候,竟然饒了過去,找凌風身后學生的麻煩去了。
“喂,我問你,你離我最近,為何不絞殺我,而是舍近求遠,找其他學院的學生?”
疑惑之下,凌風抬手一把抓住了一個初入神橋境的學生,質問道。
“凌風老大,不是我們不愿呀,而是你在小世界內的事跡已經傳達開來了。”
那個被凌風揪住的學生滿是無奈的說道:“當日和逍遙國,飛瓊國大戰的學院學生,幾乎包含了東域所有的國度,你拯救了那么多人,我們就算在卑鄙,再無恥,也不可能對恩人下手呀,不然的話,就算我打的你出局,下了擂臺之后,也會被我們學院那些被你救過的學生用唾沫淹死。”
“原來如此。”
凌風一把推開他,轉而非常無語。
既然沒有人找自己的麻煩,凌風也樂的清閑。
隨著擂臺上人數不斷的銳減下去,葉無道和青青騰出手來,因為擔心凌風,再次沖擊到了他的身側,守護他。
“對了,你們照看我一下,趁著有點時間,我順便睡會,養足精神來應對接下來的五十強爭鋒。”
周遭兵器觸碰之聲此起彼伏,落入凌風的耳朵里,絲毫沒有一點提心吊膽之感,就猶如催眠曲,迫使他眼皮子打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