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就在此刻,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后方傳達過來。
熊大,熊二,光頭康登時眼睛一亮,視線越過攢動的人頭,朝后方看去。
只見凌風在采心,蘭芳的陪伴下,慢悠悠的朝生死臺走來。
“凌風,他是凌風?”
“凌風不是已經被開除了嗎?怎么又出現在我們神武學院里?”
“聽說昨天晚上,學院的一群老古董親自去找凌風,將他請回來了。”
圍觀的上千名新生紛紛將目光投在凌風的身上,帶著羨慕,嫉妒,佩服…而女生的話,美目里通通都是崇拜,個別女生甚至激動的直接暈倒在地上。
當見到凌風真的如此湊巧的出現在神武學院內,以唐鶴為首的上百個天階班的學生下意識的步步后退。
人的名,樹的影,毫不夸張的說,眼下的凌風在神武學院內,完全是一個神話,一個無法復制的奇跡。
“方才是誰說我凌風算個球的?”
凌風目光掃過上百個天階班的學生,一腳踩在摔壞的凳子上,似笑非笑的說道:“給大爺我乖乖的爬過來。”
“凌風,你想干、干什么?”
唐鶴嚇懵了,嚇得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都掉在了地上。
見凌風在學生的心目之中,比毒蛇猛獸還可怕,采心和蘭芳下意識的抬起柔荑。捂嘴輕笑。
“虧你還是學院的學生,連劍都拿不穩?”
凌風信步而去,佇立在唐鶴面前。慢條斯理的蹲下身軀,拾起地面上那把寶劍,將劍柄遞給了唐鶴,說道:“你不是要讓我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嗎?大爺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我站著不動,讓你用劍刺我。”
“別、你別亂來,不要呀…”
唐鶴腦子里一片空白。嚇得雙腿都打起了哆嗦。
凌風兩次在御花園力挫群雄,連無妄大師。云海宮都奈何他不得分毫,唐鶴又怎敢對他動手?
“既然不敢的話,那大爺我就要將你如栽玉米一樣,栽在這里。”
凌風手掌按在唐鶴的腦門之上。猛地往下一沉,只見地面碎裂開來,出現了一條溝塹,而唐鶴的下半身自然而然的陷了進去。
唐鶴又驚又怕,不過讓他慶幸的是,也不知道凌風怎么弄的,在如此強大的壓力之下,自己竟然沒有收到一點傷害。
“乖乖的如栽玉米一樣栽在此地,我神域鎮天道什么時候結束招收人馬。你才能離開。”
凌風慢悠悠的說道:“也許是三天,也許是一個星期,也許是十天半個月。”
“老大。那這小子吃飯拉屎怎么辦啊?”
熊大嗤笑的說道。
見到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唐鶴在凌風面前,連出劍的勇氣都沒有,熊大三人意識到凌風強大的同時,心頭也滿是快意。
“就地解決。”
凌風大袖一揮,一言就斷了唐鶴的所有退路。
唐鶴自然不敢反駁,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敢多說半個‘不’字,凌風肯定變本加厲的玩殘自己。
其他上百個方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天階班的學生。此刻如雨打的茄子,完全萎了,紛紛如喪家之犬一般,掉頭便跑。
“站住。”
凌風面色一寒,說道:“既然敢來受保護費,想走哪那么容易?”
“凌風,你想干什么?”
上百個天階班的學生腳下一頓,一個打扮的花里花俏的青年回頭,冷冷的看著凌風。
“通通跪在地上,我神域鎮天道在這里招收人馬多少天,你們都要如狗一樣給我跪著。”
凌風瞇起了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若想在神武學院里打響神域鎮天道的名氣,肯定要豎立起自己的威信。
而眼下這上百個天階班的學生,正好是送上來的及時雨,就是做好的開刀代替品。
“凌風,士可殺不可辱,本少爺就不跪,看你能怎么樣?本少爺可告訴你,我的父親乃青云門的長老,你這個沒有底蘊的雜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求求你殺了我呀。”
那個打扮的花里花俏的青年,自持家族底蘊強大無比,根本沒有將凌風的威脅放在心頭,壯著膽子朝外而去。
“哼,我凌風言出必行,既然你不將我的話放在心里,那就給我躺下。”
凌風屈指一彈,一道氣勁劃破虛空,‘嗖’的一下,直接擊穿了那個青年的胸膛。
“你、你真的敢、敢動我動手?”
那個花里花俏的青年學生眼里全然都是不可置信之色,轉而捂著鮮血直冒的胸膛,揚天栽倒在地上。
“殺人了,殺人了。”
此刻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至少有四五千人了,這些學生眼里全然都是驚駭之色。
他們實在沒有預料到凌風視學院的規矩如無物,真的敢當眾行兇。
個別和現場上百個天階班學生有交情的新生立馬從人群里退出去,朝院長室的方向跑去,想來是找院長告狀了。
“通通爬過來跪好。”
凌風自然看到那些去報信的新生,不過懶得搭理,而是對著現場上百個面色鐵青的天階班弟子道命令道。
上百個天階班的學生登時滿臉的憋屈,紛紛跪在地上,排成了一條長龍。
盞茶時間后,八個學院的導師連忙心急火燎的跑到了生死臺。
走在最前頭是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說起來,這人還是凌風的老相識,就是當初如初神武學院,被凌風臉打的啪啪啪響的落孫權。
當見到上百個學生黑壓壓的跪在地上,還有唐鶴死不瞑目的尸體,落孫權臉上閃現出一抹戾氣,怒不可抑的咆哮:“誰敢在神武學院里無視院規,動手殺人?活膩了嗎?”
“原來是落孫權導師。”
凌風瞥了他穿著導師衣服肩膀上的紋路,說道:“幾個月沒見,想不到你晉升到三級導師了。”
“凌風?”
落孫權滿臉的怒火登時消弭無形,涎著臉,訕笑道:“凌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是我殺的,你看著辦吧。”
凌風雙手好整以暇的交疊在一起,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