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變異劫雷,融合了玄女門云雀子的‘魔劫’和銀票道友引下的‘天劫’之力。§筆趣庫..§兩種屬性完全不同的大劫,卻如太極陰陽一樣彼此交纏,融為一體。
同時,兩種不同的‘天劫’融合之后,竟然顯化出劍的雛形來。
這種攻擊手段,和大能時,引起天地異象有些相似。這一道變異劫雷之劍,即是魔劫和天劫的合作攻擊,也是天地在。無論對‘九幽邪魔’來說還是‘人類修煉者’來說,這種復合式的‘天劫’都更加致命。
但是,有我在,魔劫的威力休想提升多少。繼續給我象條咸魚一樣渡完魔劫,進入八品狀態吧。一邊暗中關注的液化金屬球心中暗道。
魔劫世界可是它的地盤,任云雀子怎么折騰,都別想搞大新聞。
液化金屬球在剎那間出手調整,在變異魔劫之劍斬在云雀子身上之前,飛快的將它的威力調整到了最低程度。
面對變異魔劫之劍,傷痕累累的玄女門云雀子,眼睛變的明亮起來。
她從這道‘變異魔劫之劍’中,嗅到了刺激的味道。
雖然和白道友渡劫時那種‘天劫導彈、天劫核彈’還有點差距,但這變異魔劫之劍,是一個良好的開頭。
云雀子覺的只要自己操作的好,繼續使用一些挑釁魔劫的手段,肯定能讓這場無聊的‘魔劫’變的刺激起來。
變異魔劫之劍又快又疾,瞬息臨身。
云雀子并沒有選擇防御,她先飛快的將那片‘銀票的部分身體’收入到了自己的空間法器中——她是個守諾的人,回頭還得將這部分身體還給銀票道友,盡量不要讓它被毀了。
至于魔劫之劍的威力,讓她親身感受一下吧。
當她剛將‘銀票的部分身體’收起的瞬間,那道‘變異魔劫之劍’已經斬在她身上。
此時,云雀子身上所有防御都已經撤去。所以,這道魔雷之劍,直接刺到她的肩膀位置,破開她的肉身,劍身刺入大半。
下一刻,天劫、魔劫兩種大劫之力,灌入到云雀子的體內,瘋狂的爆發起來。
這一劍蘊含著只有‘雷劫’之力,但越是純粹的力量,爆起的滋味也特別純粹,力道夠勁。
“低估了啊啊啊~~”云雀子突然叫道。
她低估了什么?變異魔劫的威力,還是其他什么東西?
“啊啊啊啊…不好了…又~~玩脫了~~”云雀子慘叫著,頭一歪,緩緩倒地。
倒下時,云雀子還用最后一點意識,讓自己倒地的姿勢變的美觀一些。
最終,云雀子呈蜷縮之狀倒地。
在她倒下的瞬間,天空中的‘魔劫’也停住了,不再有魔劫落下。
液化金屬球一愣,魔劫為什么停下了?剛才,它沒有插手停止魔劫的運作啊。
既然如此的話,只要渡劫者不死,正在劈的魔劫就不應該停頓才對。
液化金屬球想到這里時,心中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涌了上來。
它的目光盯住躺尸狀態的被污染者。
只見云雀子身上的生命氣息,一點點開始消散。傷痕累累的身體,也漸漸失去了體溫。
死…死了?
?????全程保持關注的液態金屬球,瞬間一臉懵逼。
尼瑪怎么可能!
這一道‘魔劫之劍’的威力已經被我壓制到最低程度,而且我反復計算過這位‘受污染者’的狀態,這一道‘魔劫之劍’的威力,最多給她添加點傷勢,絕對不可能死的啊!
但這家伙是怎么回事?
死掉了?
見鬼,為什么這家伙會死掉了啊!
是哪里出錯了?哪個步驟出問題了?我忽略了什么?液態金屬球此時的內心,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詞來形容。
有那么一瞬間,他的內心就仿佛是宇宙大爆炸一樣。
不可能,就算剛才那一劍的威力再放大數倍,也絕對不可能死掉。液態金屬球不敢置信,它仔細的感應眼前這位‘受污染者’。
此時的云雀子,生機已經全部消散,她的身體此時就是一具冰涼的尸體。
竟然真的死掉了,不是裝死或假死。
液態金屬球乃是九幽的主宰者,在這魔劫世界中,也只有白前輩two能給它使點絆子。但是,就算白前輩two,和液態金屬球也只是平級關系。當著液態金屬球的面,使絆子也有限度。絕對不可能讓它連‘死人、活人’都分辨錯誤。
液態金屬球不甘心,使用了自己的主宰者權柄,作用在云雀子的尸體上。
屬于主宰者的力量在云雀子身上一掃而過,但得到的結果還是沒變。
云雀子死了。
就這么干脆的死掉。
液態金屬球限入到了死寂一樣的沉默狀態中。
如果…如果之前,我不刻意壓制魔劫。甚至讓魔劫和現世的天劫保持同步更新的話,說不定‘她’會認真的渡劫,并且晉升八品也不一定?液態金屬球心中突然涌上這么一個想法。
這種感覺,是后悔的情緒嗎?
說實話,它真的有些后悔了。
但除了后悔外,液態金屬球心中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憋屈感。
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就因為‘魔劫’的威力太弱了,不滿意、不喜歡、不刺激這種狗屁不通的理由,就找死一樣,撂挑子放棄防御和治療,最后…被弱雞到只有七品初等的天劫給劈死。
開什么玩笑!
這家伙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修煉者們的終極征途是長生不朽,每一位修煉者都有自己的長生夢。但這家伙算什么,她的終極征途是什么?是找死嗎?
辛辛苦苦修煉到了七品巔峰的境界,數千年的苦修,就因為‘天劫不合心意’這種理由,就全扔了,慷慨赴死?
那她以前是怎么活過來的?
以前的天劫難道都那么巧,順著她的心意來?
難道就不會出現——啊,三晉四的天劫竟然有火劫啊,今天處女座不易接觸和火相關的東西,所以我還是死掉算了。這種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