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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費路南身邊的女人

  吊腳樓的臥室中那張足夠躺下四個人,掛著蚊帳的大床上,赤。裸著上半身,只穿著一條平角短褲的費路南躺在床的正中央。在他身體的左右兩側,躺著兩個全身不著寸縷,只蓋著一條薄毯的女人,房間的空氣中彌散著一股的味道。

  與印象中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形象不同,費路南很健壯,從他裸露在空氣中,古銅色的上半身,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線條分明,充滿力量的肌肉。

  費路南拉開身邊兩個女人搭在他胸口的手臂,撐起自己的身體靠在床上。隨著費路南起床的動作,躺在他右側的一個女人,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也跟著爬起身靠在床欄上。

  這個留著齊肩卷發,帶著明顯亞洲籍特征,身材凹凸有致,相貌姣好,年約三十歲的女人絲毫不在意,因為自己起床的動作,導致她蓋在她身上的毯子滑落,使她的上半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不多睡一會兒?”費路南看著靠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伸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團豐滿,揉捏玩弄著。

  女人搖了搖頭,并不在意費路南在自己胸前的小動作,伸手從床頭柜上的煙盒中,取出一根有大拇指粗細的雪茄煙,用雪茄剪把香煙兩端修剪整齊后,塞到費路南的嘴里,用一個銅制的zippo打火機替他點燃。

  完事之后抽支煙,是費路南的習慣,而這個跟在他一起從床上爬起來的女人,顯然很清楚他的習慣。給費路南點完煙后,女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指輕撫他胸前一條足有三十公分長的刀疤。

  口鼻中噴吐著青藍色,帶有辛辣氣味煙霧的費路南,眼睛微微瞇起,又一次回憶起他那不堪的童年。

  勃羅費路南多拉米雷斯,這個巴西最大的軍火販子之所以會有“費路南”這樣一個中文名字,有兩個原因:其一,自然是方便自己在亞洲地區進行軍火交易;其二,是因為在他的體內有二分之一的中國血統!

  費路南的母親是中國人!在費路南母親年輕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賣到里約熱內盧的紅燈區后,從事色。情服務。一次在站街攬客的過程中,被當地一個很有勢力的混混頭子,強行帶走強。奸后,便有了費路南。

  在巴西,即便是從事色。情服務,也有著很大的競爭力。妓女一旦懷孕產子后,很有可能就會被淘汰。所以費路南的母親在貧民窟藏了十個月,把費路南生下后,又獨自一人回到了老本行。出賣雖然會為人不齒,但卻能讓費路南的母親過上優越的物質生活,而且她特有的東方人氣質,更能為她帶來源源不斷的生意。

  在里約熱內盧貧民窟中長大的費路南,從小就表現出了跟他那個混混父親一樣的兇狠好斗。在他十五歲的時候,獨自一人帶著尖刀闖進當地一家有名的夜總會,把自己那個正在房間里接客的母親捅死。

  十八歲的時候,已經成為小有名氣混混頭子的費路南,帶著十幾個人,憑著十幾把砍刀,硬生生的在馬路上砍死了自己那個已是黑幫大佬的父親,并且取而代之。

  而在他搭上了軍火巨商布吉爾溫格特這條線后,費路南不僅在巴西黑暗世界的地位扶搖直上,在世界范圍內也有了很大名氣,不僅闖下了“暴君”這個無比形象的外號,更被人稱為“死亡商人的代言人”,風頭一時無二!

  也許是回憶到了自己童年不堪的生活,費路南的臉色變得有些陰冷,用力的揉捏著自己握在手中的那團豐滿。

  “費爺,你捏疼我了!”亞籍女人用字正腔圓的中文,對著臉色陰翕的費路南求饒道。

  聽到女人帶著一絲痛楚意味的討饒聲,費路南緩緩自己的手,有些歉意的看著身邊的女人,“對不起。”

  女人很溫柔的對著費路南搖了搖頭,輕撫著自己的小腹,把紅潤的嘴唇靠近費路南的耳邊,帶著女人特有的嬌羞,問道:“費爺,我懷孕了。你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承諾,娶我入門?”

  聽到女人的話,費路南先是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身邊的女人,隨后反問道:“紅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被費路南稱為“紅玉”的女子,抿了抿嘴唇,回答道:“五年…”

  “你跟著我五年了,難道還不了解我是什么脾氣?”費路南話音剛落,就冷不丁把手中燒的火紅,溫度足有五六百度的雪茄煙頭按在紅玉的肩膀上。

  “嗤啦——!”

  空氣中立刻彌漫起皮脂和毛發灼燒后,特有的臭味。紅玉的臉龐因為燙在自己肩膀處的煙頭,而變得扭曲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打濕了她的劉海。但即便如此,紅玉還是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老板,里奧斯來了,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就在費路南用煙頭把紅玉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時候,臥室門口傳來保鏢隊長阿夫納的敲門聲。

  費路南跨下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后,在拉開臥室房門準備出去的時候,扭頭看了眼,坐在床上,一臉痛苦的劉紅玉,冷聲道:“下次不要再用懷孕來威脅我!我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敢殺,何況是你肚子還沒出生的孩子?”

  砰!費路南甩手重重的關上臥室的房門。

  在費路南離開后沒多久,另一個躺在床上裝睡的巴西女人,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晃動著她胸前那對不知道填充了多少硅膠的豐滿,看著紅玉肩膀上那個被雪茄煙頭燙出的水泡,幸災樂禍的說道:“別以為你有了孩子,老板就會娶你!你不過是他的一個玩物而已,最后能嫁給老板的一定是我,而不是你這個令人討厭的中國女人!”

  “我是玩物,你不也是一樣?”

  紅玉抬頭看著那個巴西女人,在她身上掃了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她的胸前,用流利的英語,反唇相譏道:“假的不管做的有多大,終歸是假的!我雖然是費爺的玩物,但我至少能懷上他的孩子,但你呢?你這只不會下蛋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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