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山市。
佟千雪已經把這次旅行所需要東西全都收拾妥當,查詢過T國當地幾天天氣后,佟千雪還特意帶了幾件長袖。佟千雪現在是很忌諱感冒生病的,如果不是佟千雪執意要去T國,家里人根本不會讓她外出。
出發前,佟千雪還給慕容飛打了一個電話。
“您好,請問您找誰?”
電話中,傳來警通連值班士兵的詢問。
“您好,麻煩您幫忙給慕容飛帶一句話,告訴他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我自己。”佟千雪說道。
“你是誰?”值班士兵問道。
“我姓佟,我是他的妻子。”佟千雪回答道。
“好的,我一定會把你的話轉告給無常。”值班士兵說道。
“謝謝。”
佟千雪道了一聲謝,掛斷了電話,拖著行李箱走出了房間。
龍隱部隊,警通連值班室。
接聽佟千雪電話的值班士兵放下電話,眨巴著眼睛對身邊的軍士長問道:“班長,無常結婚了嗎?”
四級軍士長瞥了眼值班士兵,說道:“這已經不是新聞了,你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據說啊,無常跟他妻子是在一次行動中認識了,無常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兩個人就這么對上眼了,無常妻子好像還是個醫生,長得很漂亮…”
四級軍士長還準備往下說,他旁邊的值班士兵用手捅了捅他,示意他往值班室外看。四級軍士長往值班室外看了眼,看到司徒空站在值班室外后,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司徒空敬了個禮,喊道:“龍貓班長!”
“編,接著編,我聽你剛才故事編的挺好啊。”司徒空拿起放在窗臺上那疊信件,一封一封翻看著,從里面找出戰術中隊的信件,抬眼看了眼一臉尷尬的四級軍士長,說道:“怎么不說了?”
四級軍士長尷尬的笑著,沒有答話。
“對了,剛才是佟醫生的電話?”司徒空對值班士兵問道。
“是個女的,對方自稱姓‘佟’。”值班士兵回答道:“她讓我給無常班長帶句話,說讓無常班長不要擔心她,她會照顧好自己。”
“行,我知道了,我會把話帶給無常。”
說著,司徒空就摘下掛在腰間的對講機,對著對講機說道:“無常,你老婆給你帶話,讓你不要擔心她,她會照顧好她自己。”
警通連值班室里,剛被司徒空訓了一頓的四級軍士長和值班士兵嘴角狠狠抽了抽,龍貓班長,你就是這樣幫忙帶話的呀。
對講機里并沒有傳來慕容飛的回答,但是只是想想就能知道,此事慕容飛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司徒空拿著戰術中隊的信件正準備離開,他的對講機中傳來林曉陽的提醒,“龍貓,你趕緊跑吧,無常正朝著警通連值班室過來呢。”
“我去!”
司徒空臉色一變,拔腿就跑,留下值班室里的四級軍士長和值班士兵面面相覷。
T國,Q市。
經過接近四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佟千雪所乘坐的T661航班降落在Q市國際機場,這次佟千瑩是帶著學生來跟T國Q市某大學的進行學術上的交流。
地處于東南亞的T國,因為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和氣候環境,使得這里的毒蟲、蚊蟲繁殖很快,并且數量眾多,T國當地有很多使用草藥、毒蟲、蛇毒制造的膏藥具有很好的效果,這次佟千瑩帶著學生來這邊進行的就是有關于這方面的交流。
住宿的酒店是安排好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距離佟千瑩進行交流的大學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車程,每天都會有車安排接送。
佟千瑩把自己的衣服從旅行箱中拿了出來,放在酒店房間的衣柜中,對佟千雪說道:“千雪,一會兒我就要去那邊跟他們進行學術上的交流,你自己一個人待在酒店里不要亂跑,吃飯就去一樓的餐廳。”
佟千雪靠在枕頭上,輕輕地“嗯”了一聲,長途飛行對普通人來說都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尤其是飛機座位狹小的空間,就算是想要睡一覺都會很不舒服,越睡越累,更何況是對一個已經懷孕快四個月的女人。所以,現在佟千雪什么都不想,只想要好好睡一覺。
佟千瑩看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妹妹,輕輕搖了搖頭,最后跟T國大學方面聯系了一下,確定了明確的時間后,拿著學術資料離開了酒店房間。
T國,西南方向某靠海村落。
這里就是普提查的老巢,毒窩。
在T國涉及“販毒”和“造假”會面臨重刑,甚至是槍斃,所以很多國家的游客來到T國旅游都會選擇帶一些T國當地的常用藥回去,因為不用擔心會買到假藥。
T國因為靠近“金三角”的關系,曾經有一段時間販毒非常猖獗,甚至還有大規模的罌粟種植園;但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末到二十一世紀初的這幾年時間中,國際刑警組織和T國軍警的多次聯合行動,打掉了T國當地絕大部分的罌粟種植園和販毒組織。
禁毒,是一個長期的話題,不會因為幾次聯合行動就徹底銷聲匿跡,那些毒販或是逃到了“金三角”、緬甸這些地方,或是像普提查這樣龜縮到了沿海的小村落里。
這里本來是個漁村,可是在普提查來了以后,這里就變了,男人和老人被作為勞動力,女人則是成了普提查和他手下那些毒販的發泄工具。
普提查嘴里咬著一根雪茄,提著褲腰帶從一間屋子里走出來,這時一個背著一把AK的毒販匆匆朝著他走來,說道:“老大,那個女人入境了。”
“哦?”普提查眼睛輕輕瞇了瞇,對那個毒販問道:“她現在住在哪兒?”
“Q市,王權酒店!”毒販回答道。
“王權酒店?”普提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這倒是有些難辦了,那里可不好動手。”
“老大,我們可以偽裝成酒店服務員混入酒店,假裝成客房打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