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這一句話倒是讓朱立成、羅昊、云熙、陳應天四個人感覺有些意外,他們不知道陳雪這么說的理由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們是否相信風水易學?”
陳雪捋了捋額前的頭發,掃過包廂中的四個人,然后說道:“在朱先生剛才在前臺出示酒店會員卡時,我注意到你會員卡上以你出生年月作為編號的卡號,簡單的算了一下。朱先生,你在今年下半年會有一段姻緣,所以這位云小姐,顯然不會是你的良配。”
“雪姐,你還懂得風水易學?”羅昊有些詫異地向陳雪問道。
陳雪微微一笑,回答道:“家學而已。”
“家學?”
朱立成眉頭微皺,臉色認真的對陳雪問道:“你的父親是?”
“陳向商。”
“你父親是風水大師陳向商!?”朱立成“忽”的一下從座位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震驚。
“朱立成你這是被人用針扎了?”陳應天看著朱立成,一臉不解的問道:“一個名字而已,至于讓你那么激動嗎?”
“你懂什么?”
朱立成瞥了陳應天一眼,說道:“陳向商是國家周易協會副會長,是全國著名的風水大師,每年想要讓陳老先生占卜看風水的人以萬人記,是風水學界的權威;不過,能請動陳向商先生的人卻寥寥無幾,所以陳向商先生又被稱為‘一掛難求’。當年我公司在成立的時候,也想請陳向商先生出山,可是被拒絕了。而且陳向商先生,從不給人算官運,不管來人職位多高,態度多誠懇,開出的酬金多誘人,陳向商先生也是拒開金口。”
“父親這幾年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基本很少出遠門。”
陳雪解釋道:“即便在協會那邊,也只是掛個名而已。至于家父不給人算官運,那是因為我還在讀小學的時候,父親給人算過一掛,說那人的官運平凡,如果能安分守紀,多做實事,或許會有機會升遷,但是也很難會平步青云。”
“那人在從我家離開后,立刻又找了其他風水師,求取改運之法。為此,做下太多錯事,最終鋃鐺入獄。父親認為,事情之所以會演變成那樣,是因為自己算的那一掛所釀。所以從那時起,父親就拒絕再為任何人算官運。父親還說,一個人的官運如何,不應該由風水師望斷,而是由這個人本身所決定。”
陳雪的這一番解釋,倒是讓羅昊、云熙、陳應天三人對她的父親陳向商心生敬意。
要知道,現在很多所謂的風水大師巴不得跟官員扯上關系,但是陳向商卻是反其道而行之,這難免會惹得一些人不高興。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即便陳向商是風水學界的權威,他的家庭條件也沒有太大的改善,就連他自己做手術還需要陳雪向龐海渤委曲求全。
“在我決定嫁給錢天磊的時候,父親就對我說過,我跟天磊之間的婚姻不會長久,但是在我執意要求之下,父親還是答應了我們之間的婚姻。”陳雪眼中再次浮現出悲傷之色,說道:“但是我沒有想到,父親所說的不會長久會是現在這種情況。”
包廂中的氣氛突然又變得沉默起來,良久,這種令人有些壓抑的沉默才被朱立成打破。
朱立成態度誠懇的對陳雪,說道:“陳小姐不知你是否愿意成為我公司的風水學顧問?如果你愿意,我想正式聘請你成為我們公司的風水學顧問。每個月固定工資十萬塊,食宿全包,而就建設項目所看風水,每次再以一百萬元計算。”
“固定工資十萬,食宿全包,每看一次風水另算一百萬?!”陳雪那張秀麗的臉上寫滿了驚訝,顯然是被朱立成開出的條件嚇到了。
房地產商都是很相信風水之說的,在開始一個新的項目之前,一般都會請風水先生望看風水。所以,很多房地產公司都是有聘請風水師的,而且待遇還非常高。
朱立成給陳雪開出的價格已經領先于當前的市場行情,不過,朱立成卻完全不覺得吃虧;相反,如果陳雪答應自己的聘請,朱立成還會覺得自己賺了。
別忘了,陳雪可是陳向商的女兒!陳雪家學淵源,絕對不是其他風水師可以相比的。
朱立成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只要你能答應做我公司的風水顧問,在條件方面有什么不滿意的,我們可以再談。”
陳雪沉思片刻,隨后對朱立成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聘請,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只會幫你看建設項目的風水,不接受其他方面的風水學問。這是家父訂下的規矩,我不能破。”
陳雪現在已經知道朱立成背景深厚,自己成為他公司的風水顧問后,免不了會有其他人聞訊而來,所以陳雪提前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這個完全沒有問題,在這方面我會尊重你的意見。”朱立成點頭應下了陳雪的要求后,說道:“那今晚就麻煩雪姐你現在這里住一晚,明天我會讓人把聘書送來,然后接你去公司的住宿小區。”
對于陳雪答應朱立成的聘請,成為朱立成房地產公司的風水顧問,羅昊、云熙、陳應天都是覺得這樣的安排是比較理想的。
陳雪一個女人在江海市這座城市中,要想找工作還要照顧他的父親很不容易,而且還有可能遭到其他人欺負。
而現在到朱立成的公司工作,有朱立成的幫襯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
解決了陳雪的事情后,羅昊、云熙、陳應天三人又在江海市待了兩天時間,陪著陳應天去了一趟西南軍區,看望了一次他的父親,便啟程返回了京城。
因為趙天宇傳來了消息,前往霓虹國的特勤組已經獲取了關于竹中逸夫藏身之所,金葉閣的相關情報。
羅昊、云熙、陳應天三個人明白,前往霓虹國,將p病毒以及這個致命病毒研發者徹底消滅的行動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