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了!”jas·cn的效率一向很高,而且cj集團也非常迫切,交易很快商定好,并且對方給出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價格。jas·cn把錢轉入到瑞士銀行的公共賬號,然后在通過一系列的換手,轉回到新韓銀行的一個匿名賬戶,回頭問阿九:“這些錢可要比現在的股價高多了,你確定要全部都給她?”
“唔…”阿九想了想,道:“不必,按照現在的股價結算,多出來的錢,你拿去。”
“那感情好、”jas·cn說了一句,也不客氣,按照現在的實時股價,結算了一下孝淵的錢,轉入了她的賬戶,剩下的錢則都被他劃到了自己的賬戶里。這件事,并不是jas·cn想賺個手續費,也不是阿九想要貪墨孝淵的錢,他是想讓孝淵引以為戒,以后不要再不聽話,這次他可以幫忙,下次萬一他也沒辦法,三四十億韓元的損失,算他給的起,他也不能給這個錢,因為倆人只是普通的朋友,他給了,孝淵也承擔不起。而且這都是不必要的麻煩,本來都可以避免的。
這次雖然經過這件事,孝淵賠了錢,但是整體看,她還是有小賺的,只不過從賺了差不多百分之六十,變成了百分之十幾而已。損失不可謂不大,但整體還是賺的,也算是聊以安慰了。二十億韓元的損失,也足夠讓她記住這次的事情,相信以后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轉完了錢,jas·cn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起身打算離開了,阿九見他要走,問道:“最近怎么樣了?”
“什么?”jas·cn揣著明白裝糊涂,阿九也不吝于直接戳穿他,道:“問你和怎么樣了,怎么也沒聽你說她的事情了?”
jas·cn沒好氣道:“你不會去問雪芙啊?”
“她回去了、”阿九的神情有些黯然,不自覺地嘆了口氣,道:“她說要回去解約,然后去大陸發展…我一想也是,待在這兒有什么好的,到處都是外國人,哪兒都不如家好啊。”
聽到家這個字兒,jas·cn的表情也瞬間黯然了一秒鐘,然后像是被激怒了一樣,硬邦邦道:“你有家么?!”
阿九笑了,道:“你有?”
“呿、”jas·cn哼了聲,抱著筆記本電腦走了,門被他摔得巨響。阿九長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雖然過了二十七年沒有家人的日子,但是現在,他其實是有家人的,父母都找到了,或許也該稍微過一下家庭生活了…
阿九把手機掏出來,撥了一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傳過來老九爽朗的笑聲:“兒子,這么稀奇給老爹打電話啊?你做的事情我知道了,非常不錯,果然是我的兒子,看來沒抱錯哈哈哈…”
阿九聽著老九故意的搞笑,嘴角不禁彎了起來,清了下嗓子,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啊?我母親呢?”
“我們還能在哪,在迪拜咯、”老九輕蔑地笑了下,道:“最近有不少韓國的特工,想要抓你母親…這群不自量力的癟三,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們,來了一個多月,連我們住哪兒都搞不清,要不是你母親攔著,我都想派人給他們送信兒了,跟ca比起來真是不止差了一點兒,沒前途啊…”
“唔…”阿九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說這話,老九聽到了,微微皺眉,語氣正經了起來,問道:“怎么,有事兒?”
“最近、有點時間,想、想和你們聊、聊聊…”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畢竟是才找到不到半年的父母,他實在是感覺不到那種親情,反而非常尷尬,張不開嘴。但老九聽到這話,卻喜出望外。他這一輩子,這一個兒子,二十多年來,不曾見過一面,心中已是愧疚至極,但他也和阿九一樣,不善于表達出來,所以他才通過其他的方式,想要盡自己所能去彌補阿九。對于得到兒子的原諒,他不曾奢望過,也不曾想過,阿九會給他這樣一個機會。老九縱橫幾十年,生生死死見過不知多少,心境已經練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程度,但對于兒子的一個簡單的示好,還是心境動搖,激動得有些不能自已。
老九深吸了口氣,道:“好啊…聊!不過…我沒辦法離開迪拜,你…”
阿九知道老九的情況,立刻說道;“我過去找你們、”
“也行、”老九開心地說著,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不過兒子啊,你來也別一人來,咱們家這個血脈,想必師父也跟你說過了,是極不易得子嗣。你爹我當年不知道多努力,才耕耘出你這么一個種子來,有道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咱家的牛都非常牛,所以總結經驗是,別浪費勞力,多耕幾塊地…說了這么多,你明白了?”
“我…”跟老爹說這種話題,阿九還是有點尷尬,苦笑道:“不太明白啊…”
“你小子揣著明白裝糊涂…行,你不帶人過來,我給你安排兩個。”說著老九的語氣又有點不正經了起來:“師父說,咱家這血脈,只能跟黃種人有孩子,我還不信了,做做實驗也沒什么,你來,老爹給你安排幾個烏克蘭妞,臀大腰圓的,肯定生兒子…”
“不是,爹,我這…沒那好。”
“反正你不帶兒媳婦過來,我給你安排,你看著辦!我知道你那飛機小,等會我派我的“空殿”過去,跟迪拜國王同款的,保證你有面子,什么也不用帶,帶兒媳婦過來行了,這樣。“
沒等阿九說話,電話已經掛斷了。阿九苦笑一聲,心里有點后悔打這個電話了,但是電話打了,也不能反悔…阿九想了一下,抓起外套走了出去。
第一個目的地是學校,成均館大學。阿九在這里讀了兩年半的書,對這里,尤其是對krystal上課的地方,比他自己上課的地方還要熟悉。幾乎沒有浪費什么時間,找到了krystal。學校里對于倆人的傳聞,比食堂的雞腿很難吃這件事傳播的還要廣,但因為阿九在學校一打二十的兇惡名聲,沒有人敢當面說罷了。
阿九找到krystal的時候,課堂里正在上課。阿九看到了教授,教授也看到了他,他曾經選修過krystal的所有課,教授krystal的教授全部都認識他,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他了,但是基本上也都不知道他其實已經畢業了,所以沒有什么為難,點了點頭讓他進來了。
krystal身邊的位置,永遠是沒有人坐的。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不會去坐krystal身邊的位置。鄭氏家族的冰可不分男女,在女生的眼里,krystal是那種不好打交道的女生,在男生的心里,會因為她太漂亮了,不敢靠近因為靠近了,會變成所有男生和女生的公敵。男生會想,我不敢接近的人你敢,顯得你很厲害啊?女生則會想,男人都一樣,還不是看人家漂亮…女人的心眼都是很小的,對krystal表示出好感的,基本上在成均館大學這四年,是別想找到女朋友了。
只有阿九,一直都是坐在krystal身邊的,因為男生打不過他,而女生…他也沒想過追她們,所以沒關系。
說起阿九坐在krystal身邊這件事,最開始還是krystal的一個小計謀。倆人剛認識的初期,基本上算是女追男的一個情況。krystal喜歡阿九,但阿九不覺得他可以有資格談戀,而且那會兒他堅定的覺得,他與krystal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總是鐵壁拒絕。但他卻學費,所以不得不打零工。krystal知道了這個消息,找到他,表示因為人氣太旺了,來學校上課總有人圍著,非常不方便,希望找他做保鏢。這是倆人聯絡開始密切的第一個契機,也是因為這件事,krystal才拿到阿九的電話號碼的。
當時情態,恍如現在。阿九來到krystal身邊坐下,倆人之間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情景是一樣的,但倆人的狀態,卻分別對調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是,阿九因為要做保鏢,而且兼職記筆記,加上不想讓krystal有幻想,所以他是直視前方,一眼都不看krystal,認真聽講幫她記筆記的狀態。而krystal呢,她本來不喜歡學習,她趴在旁邊,歪著頭盯著阿九的側臉看,趁他不注意,偷偷拍張照片什么的,盡做這些花癡的事情。
現在的情形,一百八十度轉彎,krystal像是沒看到阿九一樣,繼續的認真聽講記筆記,而阿九則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側臉。兩人像是戰場對壘的兩陣將士,都等著對方先出招,僵持著一動不動。
氣氛微妙的保持著,或許教授也感覺到了,今天并沒拖堂,而是按時下課了。鈴聲一響,周圍的同學立刻作鳥獸散,一分鐘不到,教室里空了,只剩下倆人。
krystal有條不紊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阿九看著她收拾,見她快收拾完了,問道:“下午還有課嗎?”
“沒有,我要回家了。”krystal抱著書轉過身看著他,問道:“來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帶你去見我的父母。”
krystal從阿九進來開始,想過千萬種可能,但她還真的沒想過這一層,短暫的愣住了兩秒鐘,krystal張了張嘴,阿九猜到她想問什么,直接回答道:“我第一個來找你,如果你答應,我不找別人了,我想帶你去。”
krystal閉上了嘴巴,嘴唇翕動了一下,阿九身體微微前傾,盯著krystal等著她的答案。
“我…”krystal終于還是開了口,她也并沒回避阿九的目光:“我不想再妥協了。”
阿九的神登時萎靡了,他尷尬地笑了一下,用于掩飾自己的慌張,深呼吸了一下,穩定住心神,阿九又問道:“是不是我不答應你的要求,我們沒有未來了,你是這樣想的嗎?一點機會都沒有?”
krystal點點頭,阿九起身:“我明白了。”
回到車里,阿九撥通了ssca的電話,同樣的事情說了一遍,得到了一樣的答案。但是理由不一樣,krystal的理由是因為她自己提出的要求,而ssca的理由是因為ssca。其實打電話之前,阿九知道ssca多半不會答應,有krystal的存在,ssca會永遠把自己放在一個小三的位置上,這種事情她是不會答應的。
掛斷了電話,阿九把車停到了路邊。忽然來了一陣狂風,刮來了一片積雨云。七月的天氣,雷陣雨說來來。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頓時腳步匆忙了起來,攔車的攔車,避雨的避雨。阿九沒來由一陣煩躁,一腳油門踩到底,車輪甩出一片泥點子,原地轉了個圈,直奔了無限挑戰歌謠祭的舉辦地。今天是無限挑戰歌謠祭的dday,阿九本來沒有打算過去看的,但是現在,他遭到了krystal的拒絕,ssca的拒絕,他急需要一個肯定的答復,他希望u是會給他這個肯定答復的人。但他對u會給他肯定的答復,也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這份慌亂感讓他非常的難受,心情也受到了影響,他沒有意識到的是,他的內息已經混亂了起來。83...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