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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解決小問題

  樸春奉成立的黨派,叫做國民視線黨,簡介上寫的是中立黨派,代表韓國新聞媒體從業者,倡導以公平公正的角度,如實的報道闡述事實,影視劇創作者,從心出發,創作更多反應社會現實的東西,綜藝娛樂從業者,旨在提升國民幸福感…看上去,這樣的黨派,和一個退休養老社團沒什么區別,每個月都會有幾個注冊的,雖然名義上也有選舉權,但是約等于無,沒人會在意或者放在心上。尤其加入這個黨,還有一個條件限制,那就是一定是媒體從業者,把本來就小眾的范圍,又縮小了一次,以至于負責登記的人,看到這份申請的時候,都擔心能不能湊齊每年的注冊費。

  樸春奉也很擔心,這次挑頭弄這個黨派,已經是豁出去他的老臉了,不知多少老朋友勸他不要這么做,倒不是說會引起什么人不滿,而是萬一最后弄個貽笑大方,豈不是晚節不保么?這些事兒樸春奉不是沒想到,但他最后還是被阿九說動了,跳進了這個大坑里,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樸春奉只能是硬著頭皮走到黑,顧不得許多了。

  關于錢的部分,樸春奉自己投入了五億韓元作為注冊費以及第一年的活動經費,倒不是他不能投入更多,而是韓國的法律規定,黨派不能成為‘一人之黨’,每個人出資是有上限的,否則就會出現不民主的情況,試想如果一個人出了百分之九十的活動經費,怎么投票都肯定他啊。這五億韓元,一年是沒問題的,但是想要做點什么,卻是肯定不夠,而且樸春奉還擔心,如果沒有新的血液注入,這幾個被他忽悠進來的老朋友也會打退堂鼓,這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讓樸燦榮把消息帶給阿九,一是為了分擔壓力,二也是想看看阿九的能力,他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了,雖然相信了阿九,但是如果他展現不出與他說的話相匹配的實力,樸春奉也不一定非得堅持到底,相比最后收不了場,丟點面子認了也就認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只過了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他就接受到了三十余封申請,都是想加入國民視線黨的申請。看到這些人名,樸春奉不禁為阿九的勢力咋舌,第一個就是金泰浩,然后是李秀滿,羅英石,車太賢等,都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他想不明白的是,這些人的身份和位置,平時必定是謹小慎微,尤其是藝人,最不能牽扯的就是政治,阿九是如何說服他們,參合到這件事中來呢?

  不管想得通還是想不通,有人加入就是好事兒,樸春奉二話沒說,一一批準了。同時也收取了一年的活動費,每個人一百五十萬韓元。

  這個數額,冠絕韓國所有黨派之最,沒辦法,現在整個國民視線也沒幾個人,為了擴大影響力,最少也得收這些,好在這些人都不差這點錢,立刻都匯款過來,一個看似危機的事情,就這樣搞定了。

  在樸春奉忙著收發郵件的時候,阿九正在《》的片場,和車太賢、羅英石一起喝酒。三個人能湊在一起的理由是,《》要拍攝外景,想來想去也沒什么好地方,正好羅英石也在拍《三時三餐》,在車太賢的建議下,就直接把劇組拉到了旌善,羅英石差點爆粗口,《》和《三時三餐》正好是競爭關系,就是因為《》,《三時三餐》才沒能達到突破百分之二十的壯舉,與《》平分了百分之三十的收視率,現在可好么,敵人來到家門口了,還得供吃供喝供住…羅英石心里就像跑了一萬只草泥馬,要不是阿九親自來了,他估計真的要發飆了。

  阿九來旌善,還真不是為了這事兒。他哪有心情管這種事情,電視劇是他出資不假,但是不是有導演,編劇,劇務一大票的工作人員么,就算真的不能在旌善拍了,韓國也不是沒有別的地方,能拍就行了,他也不會為了這點事兒特意來找羅英石一趟。他來旌善,是因為IU在這邊,他是過了陪IU的,正好有樸春奉這檔子事兒,遇到了車太賢和羅英石,就把這事兒說了一下。

  如同樸春奉想的一樣,加入一個政黨,對倆人來說,都是很猶豫的事情。但是他們并沒有猶豫多久,都表示同意了。這里面有兩個緣由,一是倆人與阿九的關系,不止是個人關系,很多項目上,還有阿九的勢力上,都有他們用得到的地方,實在也是分不開,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倆人都覺得,阿九弄這么一個政黨,就是玩票的,一群媒體人的政黨,能干什么呀?涉及不到任何事情,不如給他這個面子了。

  所以發完申請郵件后,三人的話題也沒有在這個上面,而是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東聊一點,西聊一點,聊完了不正經的,又轉回到了正經的事情上。

  車太賢最近出了拍戲和拍綜藝,心思都在想‘事前制作’四個字上了。越想,他越發覺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韓國現在的電視劇拍攝,跟十年前相比,其實更像是綜藝多一點了,所有都是根據收視率調整,這本來就是綜藝的路數。他把這個觀點說出來,得到了羅英石的認同,羅英石可謂是韓國綜藝的開拓者,但他也不看好電視劇綜藝化,他的理由很實際。綜藝可以多變,基礎是,雖然有固定成員,但是每一期節目的嘉賓和主題,都可以是不同的,靈活性特別大。而電視劇則不然,規定好男女主角之后,你不能下一集把男主角寫成男配角,而且如果劇情走向不好了,你也不能下一集畫風突變,從整體性上面,電視劇的局限性太大了。

  但是如果百分之一百的事前制作,則又有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在這個掙快錢的時代,誰有這個耐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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