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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日常

  孩子,是Jessica心里的一根刺,這份創傷,或許只有下一個小生命的到來,才能夠緩解。13579246810她很想給阿九生個孩子,因為只有這樣,這份感情才完整。阿九也想再給Jessica一個孩子,不只是為了療傷,而是他也覺得,Jessica應該會成為一個很好的媽媽。他身邊的女人中,有沒長大的如IU和Krystal,有玩心太重的如秀英和Sy,真要說能給他生孩子的人,似乎真的只有Jessica一個,他已經二十八歲了,眼瞅著就三十,想做父親的心,也比從前強烈了很多。

  但想再要一個孩子,對他們來說,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從Jessica這邊,因為流產和宮寒以及貧血等問題導致的原因,她已經被醫生判定為很難再自然受孕。雖然在積極治療中,但有沒有起色實際上誰也說不準,不敢打這個包票。而阿九這邊,說起來有些難以啟齒,他很難讓女人懷孕。

  身邊的這些女人,無論和誰在一起的時候,幾乎都沒做過什么防御措施。但這么長時間以來,算起來做得次數最多的Krystal和IU,都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一度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問題出在自己這里,得了不育癥什么的,但是偷偷做了檢查之后,檢查報告顯示的結果是沒有問題,相比不育癥的小蝌蚪不健康的情況,反而是小蝌蚪太健康了。簡單來說問題就是,他的小蝌蚪太強,消耗的能量也太大,所以一般的‘家’住不下,因此才導致的偽‘不育’。

  Jessica的懷孕,是一個驚喜,也是一個例外。沒有科學能解釋,唯一能夠試著解釋的道理,也只能是師父給的《抱樸子》里面的‘至陰至陽說’了。阿九是一個不相信迷信的人,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世上有些事兒,科學道理也解釋不清楚,反而是千百年來的先賢們總結出來的經驗,能夠解釋明白。但有一條道理是肯定不會錯的,那就是,努力一定會有收獲,就算沒結果,至少也不用回過頭后悔。

  秉承著這樣的決心,阿九和Jessica接受了保健醫的建議,每個星期按時‘做三次’,試圖能夠最大化地增加懷孕的幾率,這種經歷是痛苦的,因為目的是為了懷孕而不是舒服,要嚴格控制時間,所以每次倆人都弄得不上不下的,完全不能盡興,要不是為了孩子這個偉大的目標,別說阿九早就受不了了,Jessica也會熬不住的,倆人也算是嘗到了一點準備‘初為人父母’的艱辛了。

  更讓阿九覺得難受的是,Jessica不知為什么,就覺得這種事情很害羞,不但不讓他對其他人泄露,而且就連Krystal也要瞞著,明明可以正大光明進行的事情,每次都搞得跟一樣。這也沒什么,就當增加情趣了,但是不要忘了,不能盡興不能盡興…這種暴擊傷害,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絕對不會懂的。

  阿九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他想要的‘正軌’上來,和Krystal的關系,也在緩慢地緩和中。Krystal的生活重心,漸漸從關注阿九的花心,轉到了工作上面,因為有約定,工作的時候,每天都有一個電話,如果不考慮其他的事情,倆人仿佛回到了剛剛認識的時候,那會兒FX還是非常新的新人,每天的行程忙不停,還有經紀人管理著,每天只能打一個電話,或者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電話撥通了,只能說幾句話就要掛斷…這些記憶,在兩個人的心里都非常深刻,慢慢地浮現出來,彌合著感情的裂痕。

  家里的事情,算是暫時安穩了,阿九也終于有心思放一點在事業上了。《人》開拍,IU的時間忙了起來,少了這個粘人鬼纏著,阿九也稍稍可以自由了一點,抽空帶著雪芙找好了店面,買了下來,又讓樸燦榮幫忙辦好了營業執照。本來阿九的意思是想直接找一個裝修公司,把花店里里外外裝修一遍,但雪芙不同意,她想要自己動手,這種無所謂的事情,阿九也沒什么意見,就隨雪芙的心思鼓搗。他偶爾有空閑了,也會來幫忙,干點重活累活的,作為一個在首爾生活三年間,打工無數的OY,他學會的那些諸如刷油漆刮大白的技能可算是有了用處,做得又快又好,一個頂五個,做著做著倒也做出點樂趣了,幾乎每天下午吃晚飯之前的兩個小時都會來雪芙的花店,陪她還有雇傭的零工一起干活,消息被有心人知道了,傳到‘有心人’的圈子里,又是一場軒然大波,人們紛紛猜測,能讓飛車黨老大扛水泥刮大白的花店,到底會是一個什么來頭。雪芙的花店,還沒開業,戲劇性地以這種方式引爆了話題。

  除了這些事情之外,還有兩件事,一直掛在阿九心里。一件事是秀英媽媽的那番話,他思慮了一個星期,最后全數答應了秀英媽媽的要求。雖然心里不太舒服,但他知道在這份感情中,不管能在一起多久,對秀英來說,都是不公平的,秀英媽媽的條件雖然看似苛刻一點,但相比秀英為他的付出,又不算什么了。

  另外一件事,則是關于度假村的事情。本來依著樸燦榮的意思,既然東值沒有心思管理這個度假村,就找一個合作方,以股份制的方式合作是最穩妥了。度假村這個事情,以前誰也沒做過,沒有經驗也沒有人脈,正常的方式應該是以招標的模式,尋找有能力的合作方。實際上也準備這樣做了,但這時候Hai插了一杠子,阿九接到Hai電話的時候,心情是比較意外的,雖然樸燦榮提過一次Hai的事情,但是他也沒當回事,而且這段時間一直沒見到Hai,就岔了過去,這次Hai直接打電話過來,還說要介紹一個人給阿九認識,阿九想了一下,還是給了這個面子,正好接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跟羅英石還有金泰浩聊‘技術者聯盟’的事情,這邊菜已經上了,于是他就讓Hai帶著她的朋友一起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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