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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們這樣子,哪里像是受害者了?我要是不趕過來看看,你們非搞砸不可!那本手冊你看了沒有,上面說得很清楚,要找那種樣子一看就是很好欺負的人。”
向迎新很窩火的說道:“看看他們,一個比一個壯,說他們是加害者還更像點兒…”
“向秘書長,我…我們也不想長這么壯的…”光頭男和幾個同伴看了看自己雙臂上肌肉糾結的腱子肉,都尷尬的笑起來。這些熊孩子看著一個個都是高大魁梧,身材壯碩的彪形大漢,但他們的實際年齡都還不到二十歲。沒辦法,中國的這些“二零后”打小就營養好,又有學校組織的各種科學鍛煉法,小伙子們的平均身高都超過了175厘米以上,已經和西歐那邊差不多了。
向迎新沒好氣的說道:“你們也真的死板得可以,連個小品都演不好,現在角色人選全部重新來。你們來扮演土著暴徒好了…”
向美女在林登萬面前是依人小鳥,在外人面前可就是女王型角色,強勢得很。要不然也鎮不住這幫家伙。要知道,這些過來參加行動的華人可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能被挑選出來干這活的,就沒幾個是善良陣營的。現在他們在女王面前,都老實得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乖乖的挨訓。
“啊,我們來扮演土著暴徒?可是我們是中國人啊,一看就不是土著猴子…”光頭男囧了。
“笨蛋,誰讓你直接就上?你不知道化妝嗎?”向迎新給身邊的助手小妹說了句:“法子,給他們拿幾盒棕色鞋油過來…”
“好的,向姐…”宮崎法子答應了一聲,就跑到附近一間屋子去了。
沒錯,這位助手小妹是個日本妹子,在中國工作的日本妹子為數眾多,雖然主要是在風俗業上班為主,但是其他正常行業上班的也是為數不少。另外,這位妹子的來頭也不小,她日本科社黨副主席宮崎滔天的侄孫女,是日本高級二代,呃,三代。目前就是在“馬來亞華人互助協會”任職,其實在目前中國的官方和半官方機構里,就有不少的人革聯國家的二三代在此實習或工作。這種措施自然是為了加強對于小弟們的控制,制造更多的親華派,洗腦要從娃娃抓起嘛…
不一會熱,宮崎法子就和幾個囧著臉的男女出來了,其中一個家伙還扛著攝影機。剛才他們這個攝制組就是躲在那間屋子里。他們并不擔心被人撞到,周圍的路口都被自己人守著呢。
“向姐,你是要用鞋油化妝啊?”攝影師強忍著笑說道,這家伙一看就是個黃白混血。
“對,林登飛,你出來正好,你也要參加攝制。扮演玩忽職守的英國警察!”向迎新一看到這家伙,就眼睛一亮,想到一個主意。“對的,在加一個英國警察,這樣效果更好!”
“什么,我…我也要參加?我只會開飛機還有攝影,可不會演戲啊…”林登飛立即囧了。
“別推脫,你本來就有一半英國血統,最合適不過了!”向迎新瞪了他一眼。
呃,這位老兄是個三十出頭的混血帥哥,長得很像原時空后世的那位在《魔戒》里演精靈王子的奧蘭多布魯姆。雖然他的名字和林登萬很像,但卻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這家伙是空軍副總司令林深河的長子,呃,私生子。以前林副統帥在歐洲當“人形自走播種機”時,“炮擊英倫”留下的戰果之一。1910年,在他滿四歲時,他老媽得知林深河在中國當大官,就把他送到中國來認祖歸宗了。至于林深河怎么和他的現任老婆解釋,那是另一回事。
后來,又陸陸續續有他的十幾個兄弟姐妹被送到了中國,其實這還根本不是全部。林深河還有些戰果被各自的生母家族留下了,有養出感情舍不得的,還有一些是急需繼承人的。呃,完全可以說,歐洲的一些快要因為絕嗣斷了傳承的家族,被咱們林副統帥無私挽救了,真是功德無量,功德無量。
登飛當然不是真正的攝影師,他不過是因為這邊缺人,主動跑來幫忙的。他的公開身份是馬來亞航空愛好者的副主席,兼馬來亞華人航空學校的校長,真實身份是中國人民空軍的現役上校,前年被派來主持當地華人的航空教育。他的一半英國血統在這里還是比較占便宜的,他老娘可是正兒八經的英國女男爵,他還是第一繼承者。
過了一會兒,穿著一身英國警察制服的林登飛很無語的站在那里,他身邊還有那幾個扮演土著暴徒的熊孩子。他們臉上和衣服外的皮膚上都被抹了棕色鞋油,猛地看起來也像那么回事。
向迎新很有成就感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說道:“你們說說,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對對對,就是好多了…”眾人嘻嘻哈哈的起哄。
“不準笑了,都嚴肅點兒,咱們這是拍紀錄片呢!特別是你們幾個,不準笑場,要是今天拍不好,就不準吃飯了!”向迎新又瞪了那幾個傻笑的“土著”熊孩子。
“向姐,受害者怎么辦?”另外一個接替攝影師的家伙問道。
“受害者啊…”向迎新掃了周圍的人群一眼,讓大家都打了個寒顫。
很快,她的視線就停留在自己助手身上:“好,就是你了!法子,你來演受害者!”
“我…”宮崎法子指著自己鼻子,都快傻掉了。
“沒錯,你看起來軟軟的,好好欺負的樣子!就你了…”向迎新邪邪一笑,就走過去。嗤嗤幾下,把宮崎法子衣服撕了幾個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
再配合上宮崎法子此時一臉泫然欲泣,兩眼通紅的委屈模樣,完全就是一位被欺負的少女啊。讓人一看,就同情心爆發。
向迎新還不是太滿意,隨后又叫過化妝師和場景師,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兒,一幕《土著暴徒當街凌#辱華人少女,英國警察視若無睹》的小品就開始進入攝制階段。向迎新在此劇中同時兼任了制片人、編劇和導演。
順便提一句,這位向美女除了是“馬來亞華人互助協會”的秘書長,還有一個不公開的身份——國情局馬來處處長。是的,她是一名特工。雖然她的長得嬌艷過人,但她卻是典型的技術型的后方特工,工作是以情報分析、行動策劃為主。
因為像她這樣出眾的外貌,是無法出任一線特工的。不但中國是這樣,幾乎所有國家的外勤特工都這個樣子。世界各國都這樣,沒有例外。至于那種外貌出眾的帥哥美女型外勤特工,只有諜戰類的影視作品才比較多,現實中是極少的。專門以色誘人的色##情間諜例外,不過任何一個國家這種東西都是特例,不可能成建制出現的。
然而和其他大流氓不同的是,中國壓根兒就沒有那種靠臉吃飯的情——色型間諜,男的女的都沒有。因為中國的情報部門有自己的三大原則,“不搞美人計”就是其中之一。
科社黨政府的“不搞美人計”原則是指:第一,不主動培養情——色型間諜。第二,不主動用方式獲取情報。第三,不讓己方女特工為情報工作獻身。
這個原則并不是矯情,因為無數的例子已經證明,“美人計”是一種成功率極低的手段,完全不應考慮。這種行動的成本高,還很難有效果,還容易給對方反利用,肉包子打狗的情況反而比較多。再說,科社黨一向致力于婦女解放,尊重傳統倫理道德,要是主動把同胞姐妹往火坑里推,這也太不符合傳統道德了,而且也違反組織的理念,有損組織的信譽,是得不償失的行為。
當然,這個“不搞美人計”并不是絕對的,這并不代表不能利用女性特有的搞情報。文德嗣又不是那種非黑即白的中二,這個原則是對內部人員的,也就是正式編制的特工是這樣,外面臨時招募的不算。
比如某女,如果原本就是xx夫人、xx情人或xx女友,被我方策反后完全可以和原丈夫、情人或男友維持關系,套取情報。還有就是,如果目標看上了我方人員,自己死活貼上來,主動奉送情報,這也是可以的。另外利用風俗業從業人員來獲取情報,也不算違反原則,因為她們的職業就是如此,而且她們也不是同志。
當然,類似的劇組并不是只有這一處,在馬來亞、西澳、新西蘭、印度等幾處英屬領地都在開機,題材都差不多。
其中最好的一部是西澳某攝制組拍攝的《西澳勢力猖獗,英警當街毆打無辜華人群眾》。為什么這部最好呢,因為出鏡的演員當中,只有那位被毆打的華人是中國派出的“職業演員”,毆打他的軍警都是真的英警。
從播出的視頻看,這位“演員”同志遭遇了非常凄慘的暴行。他僅僅因為擺攤買東西,就被兩個澳大利亞軍警當街毆打,軍警一邊暴打他,一邊大罵“該死的中國#豬”的表現極為自然,完全就是真情流露,沒有絲毫的摻假。正是因為沒有絲毫摻假,盡管這位職業替身演員本身是練過的,還對要害作了預先防護處理,也被打成“變形金剛”了,肋骨都斷了一根。
“各位觀眾,各位聽眾。這里是中央電視臺,我是記者袁雪妃,正在西澳珀斯為您進行現場報導…”一個黑長直的絕色少女拿著話筒,帶著耳麥對著攝影機說道。
“現在我正在西澳珀斯的礦業公司職工醫院,本次暴力事件的受害者張筱,將接受我的采訪…”這位大記者表情悲憤,兩眼通紅的說道。
隨著攝影機的鏡頭移動,觀眾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受害者。這位老兄被包得像個粽子,滿臉青紫,腫脹得不成人形,就像開了個醬油鋪似的。
受害者張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袁雪妃還沒問幾句,這位仁兄就大哭起來:“嗚嗚嗚,我就是讓路慢了點,他們沖過來打我…踢我…吐我口水,還罵我是中國#豬…嗚嗚嗚…”
隨后屏幕切換到當時的事發錄像。內容就是張筱所說的那樣,他擺攤的時候讓路晚了點,就被兩個澳大利亞軍警當街暴打,軍警們一邊打一邊罵,那架勢真的是往死里打。
“幸好我們當時有一位攝影愛好者在拍攝當地風景,事發時,他正好帶著攝影機,所以拍下了當時的鏡頭。”袁雪妃一臉義憤的說道:“這僅僅是我們拍攝到的暴行,那么沒有拍攝到的呢?我們不敢想象,在一個自稱文明的國家,居然會出現這種針對特定族群的暴力行為…”
電視機前的觀眾都看得無比憤怒,當天下午澳大利亞的駐華使領館外,就被憤怒的人群包圍得水泄不通了。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此刻在漢京一戶人家里,一家子正囧著臉看著電視上的內容。
“這不就是我們家的小筱筱…”一位干部模樣的中年人嘴角有些抽搐。
他身邊的中年婦女非常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小筱筱。我生的種,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可是哥哥他需要去擺什么攤子?他不是在軍隊里嗎…”一位很清秀的少女好無語的樣子。
“裝,明明就是裝的!就那兩個洋鬼子的身手,就算二十個也打不過他的…”另一個年紀大點兒的美少女風淡云輕的說道:“等這小子回來,非收拾他一頓不可,看他還敢不敢裝神弄鬼…”
“別說了,這肯定是有任務!你們都給我注意保密,不準出去亂說!”張父拿出了家長的威嚴,給妻女都下了禁口令。
在珀斯現場的休息室里,原來還一臉義憤填膺的袁雪妃一進去就馬上變了張臉。
“靄靄,快給我打點兒水,眼睛痛死了…”
正在一臺電腦前進行視頻后期制作的那位美女笑著給她打來一盆水。還促狹的笑道:“二嫂,我就說了不要辣椒水吧…”
袁雪妃一邊洗眼睛,一邊抱怨:“哎,早知道老娘演技這么好,就不該用辣椒水了…哎呀,痛死我了。完了,完了,這下幾天都好不了…”
“你這樣子一播出,二哥肯定心痛壞了…”文澤靄在旁邊沒心沒肺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