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電腦出了點兒問題,在是用我老婆的電腦碼字,明天會補上的…
日本,大阪。
大阪位于日本西部近畿地方,是西日本的大都市,其重要性次于首都東京(此時橫濱還沒發展起來)。
“大阪”在古代多稱為“大坂”,自奈良時代開始,大阪就因其臨海的地理位置成為貿易港口。豐臣秀吉修建大阪城,并以大阪作為豐臣政權的統治核心城市。在江戶時代,大阪和京都、江戶并稱為“三都”,是當時日本經濟活動最為旺盛的商業都市。
從19世紀末期開始,隨著重工業和紡織工業的發展,大阪逐漸由一座商業城市變為工廠林立的工業城市。在中日癸丑戰爭后期,這座城市被列為重點打擊目標,因為它距離大陸比東京更近些,不僅僅是飛艇,就連從朝鮮起飛的重型轟炸機也能夠得著。因此它收到了不少來自中國的“手信”,從榴霰彈到燃燒彈,從50公斤級到500公斤級都有。
當地80的工廠在空襲中被摧毀,明治維新后幾十年的成果化為廢墟。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久之后一戰爆發,被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的日本居然借著這個好機會又發展起來了。
被二德子逼得急眼了的英法為了拉日本當炮灰,大大出了把血,不但免除大部分債務,還先后提供了四億英鎊的無息貸款,約合五千萬英鎊的“無償援助”(其實是賣命錢),以及上億英鎊的勞務費(勞工和特種服務的薪酬)。錢都還好說,最重要的是,英法為了日本給力些,向日本開放了很多重要技術,提供了大量資料,如造船、金屬冶煉和熱處理、發動機等等技術,還向日本出售或援助了大量的機床和生產機器(有些是找美國轉賣)。
在這樣的天時地利之下,日本工業不但迅速恢復,反倒比起之前更加進步了。以前日本人沒經驗,工業布局很多不合理之處,設備和技術也不怎么樣。另外除了少數幾家重點企業,大多數企業的規模都不大,多是以家庭式小作坊為主。現在這些舊工廠被中國炸掉之后,他們反而可以將精力投入到新型工廠的建設中。再加上在意大利狠狠撈了一把,日本工業在一戰中快速膨脹起來,其工業實力已經大大超過了原時空的歷史同期。
而大阪這座工業重鎮也在一戰的春風中重新恢復并更加繁華了。
但是,這種繁華似乎也僅僅是停留在某一層面上,盡管日本的經濟狀態原時空的歷史同期更好,而且還獲得了摩杉(莫桑比克)這塊兩倍于日本本土的新領土,但是日本的社會矛盾卻并沒有因為這些原因而緩解。
按照這些權貴們的說法,只要日本能在戰爭得到好處,大家的日子就好過了。正是因為上層權貴們的忽悠和鼓吹,日本的廣大底層平民才會那么心甘情愿的為這場戰爭賣身賣肉加賣命。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要說好處日本是肯定拿了不少,在這場曠日持久的世界大戰中,恐怕也就是中美日三家稱得上贏家。日本得到的好處,也就是僅次于中國和美國,但是很遺憾的是,這些戰爭紅利全都被權貴們吞了,底層屁民們毛都沒得到一根。
日本是一個壟斷資本主義和封建制度殘余相結合的國家。縱觀歷史,我們可以發現,日本從明治維新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每逢一次戰爭,日本的壟斷資本主義就獲得一次飛躍的發展。日本權貴豪門就是這樣靠戰爭喂肥的,他們的財富都是沾滿著血污的。
國內工業的極大部分掌握在極少數大壟斷資本家手里。例如:三井、三菱、安田、住友等大財閥,在日本經濟生活中起著很大的支配作用。在另一方面,農村中地主占有全國一半左右的土地,而70的農民沒有一點土地,或者只有很少的土地,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成為日本農村中階級對立的一個尖銳對比。日本地主向農民征收地租,采用最落后的實物地租形式。不論豐年或歉收,農民要把全年收獲的一半甚至3/向地主繳租。由于地租高昂,加上生產技術落后,日本農民通常只能向地主租入小塊土地進行耕種。其結果是日本農業生產力得不到發展,廣大農民群眾不能不長期掙扎于饑餓線上 這種殘酷的剝削在城市工業中也同樣根深蒂固地存在著,例如:在工廠里還保留有實物工資和以勞役償還債務的制度;對女工和童工的殘酷剝削,更是資本家降低成本、獲取高額利潤的主要手段。尤其殘酷的是在工業中廣泛地采用奴役性的包工制。
這種包工制的辦法就是資本家在農村里招募窮苦人家的子女,把他們帶到礦山或工廠里做苦工,按照契約先付給招募來的人的父母一點錢,以后再從他們的工資中扣除。包工制下的工人等于是資本家的奴隸。在他們的宿舍周圍,像牢獄一樣砌起高墻,門口經年不斷地有門崗把守著。工人們不能外出,父母寫來的信也要被資本家拆閱。在宿舍里面,平均每人只有一張席子的睡處,并把日班和夜班工人編在一組,輪流睡覺。包來的工人在這種牢獄般的宿舍里,最多只能勉強生活5年。根據1919年紡織企業的調查,有70的女工由于生病而離開了,20逃跑了。
明治維新以來,日本工人階級同壓迫他們的剝削者間進行的斗爭愈來愈激烈。1897年,片山潛創立了職工會籌備聯盟,以后組織了五金工人、司機、印刷工人和工會。日本工人階級的工會運動在片山潛的領導下開始發展。與此同時,日本農民也自發地組織起佃農農會,展開了減低租佃的斗爭。
日俄戰爭后,日本國內的階級矛盾更加尖銳起來。為了扼殺日益高漲的工農運動,1910年日本政府捏造了所謂暗殺天皇的“大逆事件”,逮捕了大批社會主義者和,并處死了上百人。
在殘酷的鎮壓中,高層權貴們的氣焰更加高漲,更加恣意地對勞動人民進行剝削。就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情況來說,日本工人階級的勞動時間普遍地長達12至14小時,甚至達到16小時,但工資收入卻極端菲薄。1918年日本女工平均日工資只有4角8分,男工也不過9角2分;當時每升米的價格卻為5角3分。甚至連極少的工資也不全額發給工人,工資中的一部分還常被各種罰金吞沒了去。例如1914—1918年在紡織部門的工資中,罰金就占去了20到50。
農民的痛苦情況比工人還要多些。占有小片土地的農民不但要負擔占收入30以上的重稅,而且還要受資本家“剪刀差”(用高價的工業成品,交換廉價的農產品和原料)的剝削,因而不斷失去土地,不得不流亡到城市或變為地主的佃戶。至于向地主租賃土地的廣大農民受的剝削更重,境況自然更為艱難。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末期,日本農民啃樹皮、吃草根已經不是新聞了,賣兒鬻女的更是到處可見。
因此在一戰進行的期間,日本就爆發了一次規模浩大的“米騷動”。起因就是1919年6月,日本宣布增加向歐洲和非洲派軍,消息傳出后,米價就開始飛漲了。5月份的米每升的價格是1角6分,到了6月5日就漲到了3角8分,隨后天天都在漲價,到了6月11日,米價漲到了每升5角5分。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主要是日本經濟結構,因為日本的經濟是高度發展的資本主義和封建制度殘余的結合。一方面由于資本主義工業的發展,對糧食和其他農產品的需求不斷增加;另一面卻因為國內保持封建的土地所有制,剝削的苛酷、土地的零碎分割、技術的落后等等,使農業無法供給城市工業以充分的糧食和原料。再加上在戰爭期間,大量增加工廠規模,擴充軍隊數量和向歐洲派遣民夫,也造成了國內農村勞動力減少,導致了日本在1919年的糧食產量還戰前還少,而另一方面,城市、軍隊等需要糧食的人口卻大大增加了。
不過,其實認真算起來,日本當時雖然耗糧增加,糧食減產,但也并不缺糧,至少沒缺到這個份兒上。因為他們的花費都是由英法買單了,而他們也利用這筆豐厚的“賣命錢”從中國進口了不少糧食,僅僅是1918年,就從中國進口了730萬噸糧食,1919年上半年又進口了420萬噸。而當年日本的糧食缺口也不過300萬噸不到。
前面說了,日本獲得的戰爭紅利并沒有惠及下層屁民,權貴豪門和資本家地主們一直是靠著饑荒和戰爭來攫取新的利潤。他們大做投機生意,米越不夠,他們也就越囤積居奇。即使有著從中國進口的糧食,他們也同樣宣稱糧食不足,這米價自然也就扶搖直上了。
米價的暴漲,嚴重地威脅城鄉勞動人民的生活。不要說普通的工農,就連監獄的看守和城市里的警察,也有人控訴物價,特別是米價的高漲,無法生活下去。總之,米價的飛漲使原本就很苦逼的日本下層人民,更加過不下去了。日本廣大人民都大聲疾呼,要求立即制止地主、資本家的囤積居奇,迅速輸入外米并降低米價。但是,日本政府是以保護地主和資本家的利益為第一天職的,是為權貴們服務的,它哪里會把屁民的要求放在心上。它反而說什么國民思想變壞了,必須普及宗教觀念和發揚道德感等等。
事實證明,這種做法讓日本屁民們更加憤慨。這樣,日本國內階級矛盾就急劇發展到非常尖銳的程度。“米騷動”就在這種斗爭形勢下爆發了。
這次群眾暴動最初是從漁村婦女搶米為開端,各地一般也以搶米形式爆發,所以在日本歷史上習慣地稱為“米騷動”。
“米騷動”從搶米而發展到與地主、資本家進行面對面的斗爭,與反動軍警進行搏斗,而且在群眾中公開提出“打倒寺內內閣”的口號。這次群眾暴動規模極大,在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內,群眾斗爭的浪潮沖擊了全日本四分之三的地區,包括了東京、大阪、京都等大都市在內的3府、32縣,日本各階層的人民約一千萬人以上卷入了這個斗爭。尤其使日本政府震驚的,是在吳港的暴動中,海軍士兵也參加進去。其中有數名水兵站在前面指揮群眾,懷里帶著準備強迫米商承認以每升米2角2分出賣的保證書,襲擊了米商和其他商店。
日本從中世紀以來,雖常有農民搶米暴動,但在封建割據局面之下,不過是局部性、地區性的事件。像這樣震動全國的大發動,規模之大和時間之久,“米騷動”還是第一次。
這樣大規模的群眾暴動,是真正的把日本政府嚇尿了。面對著強大的人民革命運動,日本統治階級一面采取偽善的手段,以天皇名義撥出300萬日元“救濟細民”,又讓三井、三菱等財閥也拿出幾百萬日元,企圖用這點小恩小惠來引誘群眾脫離斗爭。另一方面則動員一切武裝力量,用血腥的手段對暴動群眾進行鎮壓。日本政府全國逮捕了好幾萬人,除去現場被殺害者外,單是被加以各種罪名而判處死刑、無期徒期以及其他苦役的就有上萬人。日本這次是好不容易才勉強把這次暴動鎮壓下去。
“白龍飯團哦,好吃的白龍飯團哦!正宗唐風料理,白龍飯團,19種口味…”
在大阪公園附近,一個小販正在大聲叫賣,他的小車上插著一面小旗,上面寫著“正宗唐風白龍飯團”。似乎是在前幾年,這種叫做“白龍飯團”的東西就開始在日本出現了,在很多城市和鄉村都能看到這種賣“白龍飯團”的店鋪和小販。
這時,一個提著木箱的人走了過去,向小販問道:“請問有幸福餡料的白龍飯團嗎?”
小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那人連忙比了一個手勢,小販才低聲說道:“有是有,就是價格比較貴,要一元10文一個。”
“3元30文賣不賣?”
“是不是太貴了?”小販問道。
“不貴不貴,只要能讓日本人民幸福,這一點兒不貴…”來人說道。
小販左右看了看,從小車的夾層里飛快的取出一張小紙條,遞給他:“我這里沒有幸福餡料的,你得去那里找…”
“謝謝…”來人快速收起紙條,又買了一個魷魚飯團就轉身走了。
“白龍飯團哦,好吃的白龍飯團哦!正宗唐風料理,白龍飯團,19種口味…”小販又開始若無其事的叫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