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成為太監!
一群人,在開始的發愣后,開始叫罵起來:“一定是他偷襲,我們身上的法力沒有起作用,瑪德,上去弄死他!”
說著,一個人就沖了過來。
然后,所有人都沖了過來。
我搖搖頭,這里所謂的神將,大都是一般的人渣而已,最高的不過氣血三層,根本沒有什么。
看他們一個個瘋狂的樣子,好像對神使非常崇拜,竟然不顧生死的朝著我沖來。
我沒有用清水劍,而是渾身涌動著劍氣,緩緩走在人群中。
咻咻咻!
人群中,不停的有人慘叫,倒下,劍氣,不停的穿梭,一個個切斷他們的罪惡之源。
女人們,都害怕的蜷縮在角落里,埋著腦袋,不敢看這一幕。
我根本就不用再動手的,而是站在那里,身上的劍氣,就自由的涌動出去,那些人像是自動碰上了劍氣一樣。
對于劍氣的使用,我越來越靈活了。
終于,在第三十個人倒下后,有的人尖叫一聲,開始逃走了。
他們發現,自己身上所謂的法力護持,根本沒有作用!
而我,像是個惡魔一樣,無情的斬斷他們作為男人的希望!
我沒有去追,因為那些人很快就倒飛了回來。
他們在半空中,我的劍氣又到了。
咻咻!
劍氣一閃,又是陣陣慘叫。
等到我的劍氣收回的時候,地上,一灘灘的血跡,一陣陣的慘叫聲,所有人,捂著的部位,都是一樣的。
竇可遠,臉色慘白,捂著手臂,都忘了叫了。
看著我在緩緩的靠近,他知道我要做什么,大聲的叫著:“別,你別過來!”
我腳步不停,他驚恐的叫著:“我,我是這里的城主,我是你們的主人,你們必須要聽我的,我命令你停下來 我的腳步真的停了。
他大喜,管用了?
“你退回去,不,你滾!”看到自己的命令起作用了,竇可遠的心開始放下來了,雖然他很想報復我,但是我的實力超乎他的想象,太強了!
除了開始的動手之外,以后的事情根本不用我動手的,那些所謂的神將,就全部成了廢人!
所以,他只想讓我先遠離他。
我好笑的書:“你這樣的豬腦子,都能坐上城主的位置?花了多少錢買來的?”
“五百萬…”他猛然一驚,“你,你竟然不聽我的話!”
我心中實在不爽,看到他面目可憎的樣子就更不爽了。
啪啪!
我伸手就是狠狠的兩個巴掌,打得他暈頭轉向,一張肥臉更腫了。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命令我?”我冷哼一聲說,“畜生一樣的人渣!讓你當城主,朱遠征真是瞎了狗眼!”
竇可遠驚駭,捂著臉看著我說:“你,你竟然敢罵國主!”
我冷冷的說:“我還可以殺了他!”
竇可遠咽了咽喉嚨,不敢說話了,他看出來了,我根本就是個殺神,什么都不會顧忌!
我抬起手,竇可遠一下子跪在地上:“別,別閹我,我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愿意做。”
不做男人,這世上還有什么意思。
竇可遠驚恐,生怕我一言不合,就廢了他。
我收手說:“你能為我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做。”他不停的磕頭說。
我冷笑:“換而言之,什么都不能做了,我讓你去殺了神使,你敢嗎?”
竇可遠的身子一頓,我繼續說:“不敢?那么,我只好廢了你了。”
“我,我敢!”為了男人的尊嚴,竇可遠咬牙,答應了。
“憑什么?”
“什么?”竇可遠一愣。
我冷聲說:“你說你敢殺她,我問你憑什么?”
“你現在只是一個廢人,武功不過區區氣血五層,能殺的了她?”
“我,我可以接近她,然后偷襲,或者是,下藥。”竇可遠諾諾的說。
我說:“你不是說她是神使嗎?神使就不會發現你的把戲,你就不怕她反過來殺了你?”
竇可遠不說話了,他還真怕 我還要說話,外面傳來云瑤不耐煩的聲音:“白若寒,你能不能少點廢話,不要再玩他了,廢了他,我們還要去抓神使呢。”
竇可遠一驚,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劍氣,沒入他的身體。
他肥碩的大臉上,猙獰的發出一聲慘叫。
“完,完了!”這是他心中最后的想法。
我環視一周,看著周圍倒了一地的太監,冷笑說:“你們以為,這樣就完了嗎?”
我伸手一抓,從竇可遠的斷臂上,抓出一灘鮮血來。
鮮血被我用真氣包裹,漂浮在空中,我掐動幾個靈決,身上的真氣,在快速的消失。
“以血為引,去!”
我低喝一聲,手指一指,那一灘血液,化為幾十道,分別落入地上所有人的身上。
“我在你們身上種下了血魂引,它會無時不刻的折磨你們,如果你們敢離開落月城,你們就會爆體而死!”
我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云瑤詫異的看著我,剛才的一幕,她都看到了。
“你剛剛使得是什么?怎么看上去那么邪門?”
“無意中得到的一個殘缺的法決,一直沒有機會使用,就在他們的身上試試了。”我沒有說實話。
云瑤蹙眉:“我怎么覺得你在跟我說假話?”
“信不信由你。”
我越是這樣說,她越是不相信。
“我怎么看他們都沒有反應?”剛說完。
里面就傳出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的叫聲。
“啊啊啊!好癢啊!好疼啊!”
“為什么會這樣,我好痛苦啊!”
云瑤看到,那些人,在瘋狂的撓著自己的身體,無論是臉,還是脖子,后背,以及胳膊大腿,都在瘋狂的撓著。
讓她震驚的是,有的人,很快就撓破了自己的皮膚,露出了血肉,但是他們好像沒有察覺到一樣,還在拼命的撓啊撓。
“這是什么?”她問。
“血魂引,我剛剛已經說了啊。”
“有什么作用?”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我淡淡的說,“它的作用就是,讓他們生不如死。”
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卻好像寒冰一樣,冰冷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