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迷路,真的是個很蛋疼的東西,我和小要飯的四處尋找,原來的路是找不到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黑,我們兩個都不由得灰心喪氣起來,看來吃肉填肚子的愿望是很難達成了,要是在這樹林子里過夜的話,指不定我們兩個就給野獸填了肚子。
兩個人累的靠在一棵大樹下氣喘吁吁,小要飯的垂頭喪氣的嘀咕著:“唉,看來今晚要跟野獸一起睡覺了,瑪德,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算了,不想了,先去撒個尿。”
尼瑪,神轉折啊!
我對著小要飯的直翻白眼:“你丫的這個時候,還能想著撒尿。”
小要飯的也跟我翻著白眼:“人有三急,拉屎拉尿天經地義,活人讓尿憋死了那才叫憋屈。”
說著,這小子就要在樹下解決。
我趕忙跳了起來罵道:“往一邊去,那么大地你不尿,你非要在這尿?”
小要飯的橫了我一眼:“呸,我在你面前還尿不出來呢。”
說著,這小子走向了旁邊的草叢。
就在這小子解開褲子撒尿的時候,他突然喊了起來:“喂,白頭發的,快看!”
我靠在樹邊破口就罵:“你小子撒個尿有啥好看的。”
“讓你來看就來看,這里有路!”
小要飯的提著褲子喊了起來。
有路?我當時就激動了,三蹦兩跳的來到了小要飯的身前,這小子用手指著被他尿的濕漉漉的草地道:“你看,這是不是腳印?”
果不其然,因為昨晚剛下了雨,這地面還濕漉漉的,一個很深的腳印就在草下,小要飯的剛才尿的把那坑都填滿了,他要是不在這方便,還真看不出來有個腳印。
接著小要飯的又向前指著說道:“你看,這明顯有人走過去的痕跡,那草都給壓扁了,明顯是經常走的小路啊!”
我們兩個看著那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同時興奮起來。
這條小路不是特別明顯,也不知道通向哪里,但是可以看出來,是彎彎曲曲的向山頭方向去的路。
既然是向山頭去的,總是有機會翻過這座山的。
我們兩個便踏上了這條小路,誰知道兩個人吹著牛剛走出去沒多遠,小要飯的突然腳下一歪,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后背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腳,整個人都被踹了出去。
我剛要掙扎,就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罵罵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大哥,就是這倆小王八犢子干的!”
一個粗狂又帶著點結巴的聲音響起,我一扭頭,還沒看清人的面容,臉上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小要飯的那邊也沒撈到好,三五個漢子圍著他一頓狂踹。
毒打中,我發現這些漢子穿著破舊,有的扛著刀,有的拿著叉子,足足有十來個人,根本不像是喪魂宮的殺手。
不是喪魂宮的殺手,我倒是放心了一些。
可是他們為什么打我們啊?
小要飯的拼命的喊了起來:“大哥,大哥,各位大哥,在下江余城土爺,不知道幾位大哥如何稱呼啊!”
“土,土,土爺?小兔崽子,土你大爺,大哥,就是這個王八犢子玩意,一泡尿把咱們埋的火藥都給澆透了!我在樹上看得真真的,就是他,絕對錯不了!”
那個結巴的漢子指著小要飯的對著其中那個領頭的說道。
這個領頭的,背著一把大砍刀,腦袋上纏著一塊紅紗巾,典型的土匪形象,
這土匪頭子此時已經氣得不行了,指著我們罵道:“瑪德,老子們辛辛苦苦攢下點火藥,都被你們這兩個兔崽子給浪費了,給我打,往死里打!”
這一頓暴揍,打的我只能抱著腦袋,拼命的護著腦袋,生怕被活活打死了!
“我去,你是混哪片的,敢打土爺?”
“哎喲,各位大哥,別打了,我錯了!”
“這位大哥,別打了!”
“給我打,往死里打!”
這空曠的山坡上,滿滿的都是小要飯的求饒聲。
“呀,這臭要飯的,看著窮叟的,身上居然還有銀子!”
一個土匪突然喜笑顏開的撿起了指甲蓋大小的兩塊碎銀子,頗為興奮的喊道。
土匪頭子走上前,一把搶下了那兩塊碎銀子,氣鼓鼓的說道:“臭要飯的,繼續給我打!”
‘刺棱’
打著打著,突然一聲輕微的脆響響起,原本圍著我踹的那兩個家伙一下子住了腳。
我渾身疼痛,卻突然感覺沒有那種腳丫子踩身上的疼痛感了。
有點不對勁,怎么不打了?
等我挪開手臂觀察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原本踹我的結巴一手拿著一把鑰匙,一手拿著一把短劍跑到了土匪頭子面前,眼珠子都冒了光了:“哥,哥,看,金,金的…鑰匙,這,這小子,身,身上的!還,還這,把…”
沒等他說完,那土匪頭子一把把鑰匙和短劍都拿了過去,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真的是金的!”
我一看這家伙居然拿走了我的鑰匙和短劍,那鑰匙,可是林夢湖冒著生命危險交給我的。
我發誓一定要親手交給她,可是現在,卻被這伙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土匪給搶走了!
我頓時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從地上爬起來,沖過去就撞向了土匪頭子。
這土匪頭子顯然也是練過兩天的,抬起一腳就把我踹了個跟頭,然后兩三個人上來就把我按得不能動彈了。
“還給我,還給我,那是我的鑰匙!”
“你們這伙土匪,強盜,王八蛋!”
“混蛋,快還給我!”
我一邊罵一邊掙扎,奈何人家人太多了,三四個漢子使勁按住我,讓我根本動彈不得。
土匪頭子獰笑道:“真的是金的,這下不虧了,來啊,把他們倆給我找地埋了,咱們再想轍。”
其他幾個家伙立刻要動手,這時遠遠的又跑來了一個土匪:“大哥,來了,來了!”
結巴土匪立刻說道:“大,大哥,來,來不及了!”
土匪頭子聽了這話更生氣了,咬牙切齒的揮手道:“娘的,來啊,把這兩個兔崽子先給我拖回去,一泡尿害的老子攢這么久火藥都泡湯了,連壓寨夫人都沒了,我不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
我看著土匪頭子把那鑰匙小心翼翼的踹進了懷里,然后把短劍別在了腰上,我一直盯著那個土匪頭子,把他的樣子深深的印在腦海里,我一定,要把我的東西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