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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感情這還是個盜墓大師,我算是碰到高手了?
“那你來看看,這個子母斗,要怎么進去?”
我對著劉折子說道。
劉折子拿著火折子在那墓臺上晃來晃去的,然后揉了揉眼睛道:“不行,太暗了,而且火折子是消耗氧氣的,咱們把大鐵門給關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咱們就會缺氧了。”
我去,我咋把這事給忘了?
我低頭對著羊脂玉道:“白先生,你指的路,你告訴我怎么把這小子母斗給倒了。”
白若寒沒好氣的說道:“老子又不是倒斗的,你自己想轍,反正你們都死了我也死不了。”
我一翻白眼,見過無賴的,沒加過這么無賴的。
我只好又對著劉折子道:“我也沒轍,看來就得靠你了。”
劉折子臨危受命,淚流滿面:“先生,我,我也看不清啊!”
我此時是白眼連翻好幾翻,李冠一一直在聽我們說話,這會在旁邊接口道:“你就說你要找什么吧,你們都看不到的東西,他肯定能看到。”
這小子指著我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對啊,你們都看不到的東西,我都能看到,隨即一拍胸脯:“老劉啊,你就說吧,找什么。”
劉折子撓了撓頭道:“一般的子母斗,應該都是墓室之下還有墓室,這個子母斗藏的比較直白,這么看來,應該是在這墓棺下。”
李冠一甩手道:“行了,這個大家都知道了,你就說你找什么,怎么下去就好。”
劉折子扣著耳朵說道:“既然在墓棺下。這墓棺又是石頭的,那肯定是有機關的,我要找的就是機關。可是這石室內,也沒有啥特別的地方啊!”
特別的地方?
我抬頭。看到面前墻上畫著的榮先生的那副壁畫,突然靈機一動:“那邊的壁畫算不算特別的地方?”
劉折子一愣,拿著火折子走到了墻壁下,用手在上面瞄來瞄去的,瞄了半天,當他看到了榮先生的惡鬼頭畫像時,還被嚇了一跳。
然后他哆哆嗦嗦的退到了我的身邊問道:“這壁畫有啥特別的?”
我一腦門子黑線,你丫的是專家還是我是專家?
“你真沒看出來么?”
我疑問道。
“不就是兩個惡魔砍掉了另外一個惡魔的胳膊么?”
劉折子遲疑著問道。
感情畫面上那三個都是惡魔。
“那兩個惡魔。如果其原型是人的話,那么這個墓室怪不怪?”
我心中略有了決斷,已經發現了問題所在。
劉折子道:“原型是人?那肯定是怪了。”
我立刻向那面壁畫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墓室啊,被人改造過,原本打開子母斗的機關就在這里,那贏勾臂故意在這里弄了一幅壁畫,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只是我不知道,這原本是僰人族的墓穴,它贏勾臂為啥幫著僰人族來遮掩墓室內的一切?”
白若寒怒道:“別廢話了。抓緊開了墓室。”
我沒好氣的嘟囔道:“你這又蹦出來了。”
白若寒就出了個聲,然后又消停了。
我走到了那壁畫前,想了想。不知道該怎么動手。
李冠一湊了過來道:“這玩意咋個搞?”
我瞪了他一眼:“我哪里知道咋個搞。”
“要不我來搞?”
李冠一吊兒郎當的說道。
“行,那你來唄!”
我抱著膀子站在那里。
李冠一伸手摸出短劍,用短劍直接戳在了那壁畫上的榮先生的臉上說道:“在贏勾的眼中,張成人類的樣子原本就是惡魔,干嘛非要把他們把他們畫成同類呢?”
我眉頭一挑,對啊,榮先生在贏勾臂的眼中,原本就是惡魔一樣的存在,他又怎么會把榮先生畫成了惡魔的樣子呢?
果不其然。在李冠一不斷的刮抹之下,榮先生的面容漸漸的清晰起來。那張略顯玩世不恭的面容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只是它的額頭上。那個蝎子印記如論怎么刮,都刮不掉一般。
李冠一笑了一下,躬身道:“阿彌陀佛,榮先生,別怪你侄子我下手狠毒了。”
說完,這小子狠狠的一刀扎在了那畫像的左眼中,生生將那個蝎子印記給戳的凹陷下去了一塊。
“擱楞!咯楞楞楞…”
一陣石頭磨蹭的聲音過后,我們扭頭,看到了那巨大的石棺自己挪開了一大截。
我們趕忙湊了過去,在那石棺之下,很深很深,很黑很黑。
劉折子立刻擦亮了一個火折子,想那洞內一丟,借著微弱的光亮,我們看到這下面大概十來米深的樣子,一截截很陡峭的臺階通往下面,只要小心一點,下去還是沒問題的。
“冠一,阿圖格格,你們兩個殿后,我先下去看看。”
說著,我彎腰鉆進了那黑洞。
身后那些人立刻跟著我挨個向下,待我下到了底部的時候,略微一找,便找到了另外一條道路。
沿著這條道路向前走,沒多遠,便看到了一些光亮。
是那種叫做‘氣死風’的長明燈!掛在墻壁上,中間是一扇小小的石門,石門上有個圓圓的,大太陽的壁畫。
僰人族的祖先怎么還會這玩意?
我也沒法去理會這些東西到底合理不合理,只是順著光走。
當我們來到這石門前不到半米的時候,沒等我研究,那石門居然像是自動聲控的那種門一樣,咯楞楞的就自己打開了。
我驚訝了一下,站在門外向里面一看,頓時驚呆了!
里面的墓室很大,墻兩邊擺滿了各種泥瓦罐,很古舊的那種泥瓦罐,就好像石器時代一樣。
在這些泥瓦罐的中間,有一口大棺材擺在那里。
一口玉棺!一口透明的玉棺!
好像云若之前的守生棺一樣,全部透明的,只不過云若的那口是雪藍色的,這口是乳白色的!
在這口透明的玉棺之中,躺著一個人!
一個小孩,六七歲的樣子,安靜的躺在那里,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但是卻讓我們如此的心悸。
韓虜禍!他此刻就躺在這玉棺之中,安詳,又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