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娃!寧娃!”
斷斷續續的呼喊聲把我從睡夢中喊醒,我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竟然是大雄的家里。●⌒,
我的身邊,站著幾個人,云韻,吳宸,大雄,李冠一和阿圖格格!
“我是在做夢么?”
我有些苦澀的對著大雄問道。
大雄為難的撓了撓頭:“你就當是做夢吧!”
我苦笑了一下,起身坐起,雙手捂住臉搓了幾下,把自己心頭的那一抹痛再次壓下:“吳明呢?”
“吳明?”
大雄又為難起來,轉頭看著吳宸。
吳宸嘆了口氣:“死了!”
死了?
我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腳一軟,又差點栽倒:“怎么死的?”
“跟蔣天祥一起死的!他和張素薇,抱著蔣天祥一起跳了樓!”
吳宸給我講訴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原來焦志森找到地方給他打電話后,吳宸立刻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帶著人來到了天祥廠,不知道是不是陰錯陽差,他們進入天祥廠,卻從另外一個方面刺激到了吳明,有了鬼神軍官相處的吳明無疑就是一個武林高手,實力根本不弱于我,或者吳宸這樣的。
吳明以為吳宸等人是蔣天祥招來的幫手,在吳宸等人進入了天祥廠后邊和他們對峙了起來。
這是一個誤會,吳宸這么聰明的人,自然不會讓誤會加深,很快就解決了雙方之間的問題,吳明獨自在天祥廠的辦公樓內找到了蔣天祥。
只是沒想蔣天祥身邊也是有高人存在的,他花重金從西亞請來了一位黑巫術的高手,雙方進行了一場斗法。
這場斗法,絲毫不比我和聞秀翠的斗法來的輕松,鬼神軍官也是碰到了真正的對手,黑巫術的力量很強大,甚至于鬼神軍官都有數次險些中招。
吳宸這個時候是保持中立的,因為他不知道他該出手幫助誰,他也不能輕易出手。
就在鬼神桂軍和黑巫師斗法的最關鍵時刻,張素薇突然動手了,她早就準備好的一把剪刀從背后扎進入蔣天祥的后背,黑巫師大驚失色之下,被鬼神軍官抓住了機會,把那黑巫師重傷。
吳明此時才知道,張素薇離開他,接近了蔣天祥的目的,居然跟他一樣,是想為了自己的父親報仇。
一對悲慘到底的小情侶一起將蔣天祥推下了樓,然后雙雙跳樓殉情。
這個過程被吳宸全程目睹,然后講給了我們聽。
聽到吳宸和張素薇殉情,我的心中是復雜的,他們雖然下場很慘烈,卻是真心相愛,最后能再次走到一起,也算是個完美結局,對吳明,對張素薇,都是一個結束,也是另外一個開始。
惆悵的嘆了口氣之后,我跟吳宸說要準備一個葬禮,厚葬吳明和張素薇。
吳宸說聽說吳明是我的同學,早救派人準備了,再過兩天便是頭七,我們大家都要到場。
我點點頭說謝謝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對突然轉回的李冠一和阿圖格格勉強的笑問你們兩個怎么回來了。
李冠一伸手摸出了兩塊玉牌,一塊拍在了我的手里,說這塊是你的,大雄幫你撿了回來。
自己提著另外一塊放進自己的懷中說這塊是我的,我爹已經把第七區的令牌給了我,我們可以找機會去尋找第七區了,要不然我才不會結束我們的蜜月跑回來跟你這個黃臉漢子糾纏在一起呢。
黃臉漢子!
我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誰是黃臉漢子,俺臉色有點黃,那也叫黃白鏡子好么?
說道第七區,我不由得再次黯然神傷,搖頭苦笑:“第七區,它已經出現過一次了,我,還進不去。”
李冠一笑著聳了聳肩膀:“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沒關系,至少證明一點,第七區還是會出現的,并且從過往的經驗來分析,第七區出現并不是沒有蹤跡可循。”
我立刻來了精神:“什么蹤跡?”
李冠一笑道:“我父親專門查找了一些過往的歷史記載,發現第七區出現的情況都割鬼神隕落有關。”
跟鬼神隕落有關?
李冠一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歷史上,但凡人類和鬼神爭斗引發戰斗時,經常會有第七區出現卷走已經破碎的魂魄,也就成為了我們看到的鬼神隕落,卻再次凝聚復合,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找到鬼神,干一架,就很有可能讓第七區重現。”
我不由得的撓頭:“戰斗鬼神?那顆不是說著玩的,再說了,我們修道者,不可以隨意去戰斗鬼神的,鬼神也有不惹事的,我總不能去找無炎那種老牌鬼神干上一架吧?”
大雄咧嘴道:“那隕落的肯定是你,不是無炎。”
幾個人都輕笑了起來,總算是把剛剛的悲傷氣氛沖淡了一些。
鬼神成神不易,沒有哪個鬼神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樹立敵人,再說了,鬼神一個個都猴精猴精的,打不過還跑不過么?是那么容易隕落的么?
李冠一自然也知道其中難度,不過他依然很有信心的說道:“我到是有個鬼神聚集的地方,而且會讓我們有機會碰到鬼神隕落。”
我眼睛不由一亮:“真的?”
大雄插口道:“你丫的不會說再去地府走陰一圈吧?哪里鬼神確實多,可是一個個都跟縮頭烏龜似的,他們不惹事,咱們也不能找事啊!”
大雄說的沒錯,找事的話就是我們的不對了。
李冠一從挎包里摸出了一張地圖打開來,指著一個地方道:“這里,是即將進行一場大戰的地方,榮先生要在這里和韓虜禍有一場決斗。”
李冠一指著那一片山坡地帶說道。
我看了一眼那地圖,不由驚詫道:“這,已經過境了!”
李冠一點頭:“當然過境了,這種戰斗,那是要造成大破壞的,在咱們境內,榮先生才不會玩這么大手筆,要破壞,也得搞到境外去破壞啊!”
這話有道理,我又問道:“榮先生和韓虜禍的戰斗,我們根本插不上手啊!”
李冠一白了我一眼:“也沒讓你插手,你知道他們爭斗的是什么么?”
我撓了撓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