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黑的除了眼力價還需要夠狠,能當上老大的更加,羅錚獨創酒吧已經讓老大臉面掃地,要不是忌憚羅錚身份答應接見,絕對是直接讓外面的人動手,和羅錚見面后,羅錚的強勢讓老大憋著的火徹底沸騰起來,就要下死手,但理智作用下,動手前還是想搞清楚羅錚身份再說。
但羅錚不可能公開自己的身份,一來會暴露身份,二來對這些人威懾作用不大,羅錚面對對手的咄咄逼人氣勢,不屑的冷哼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說過的話不想重復,有本事就開槍。”
鎮定、不屑、自信的氣勢爆發出來,看得老大猶豫不決,忽然臉色一變,哈哈大笑起來,做了個手勢,兩名美女將短槍收起,再次溫順的趴在光頭大腿上,長發蓋著了腦袋,但眼神透過長發縫隙死死鎖定羅錚。
羅錚能夠感受到兩名美女的森冷敵意,不屑的冷哼一聲,戰場上對于軍人而言可沒有性別之分,只有敵人,真要是打起來羅錚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女性手軟,目光鎖定老大,不屑的繼續說道:“我是你唯一能夠活命的機會,可要想好。”
“你什么意思,最好說清楚,我的耐心有限的緊?”老大冷冷的說道。
“既然你是光頭黨的,光頭黨總部在北極熊國對吧?那么,你一定知道克格勃吧?”羅錚冷冷的說道。
這名老大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幾乎本能的低頭看了眼兩名美女,旋即看向羅錚,很快恢復如常,冷冷的說道:“當然,天下誰不知道克格勃的存在?那和我有什么關系?”
“和你當然沒有關系,但今天以后就有關系了,因為他們來到了你的場子,這件事傳出去,你說政府會怎么看待你?包庇他國特工可是叛國罪,政府正愁找不到借口清除你們,現在你說有沒有關系?”羅錚不屑的譏笑道。
話音剛落,羅錚看到趴在老大腿上的兩名美女忽然起身來,兩把短槍瞬間瞄準過來,森冷的殺氣在兩人身上爆發出來,羅錚一直在提防著這兩名美女,提前感知到了兩人身上迸發出來的殺氣,在兩人開槍前腳用力一蹬前面茶幾,身體往后倒去,連帶沙發一起倒在地毯上。
“噗噗——”兩聲槍響,兩發子彈從兩名美女短槍里迸發出來,帶著冷漠的殺意,從羅錚頭等呼嘯而過,差一點點就擊中了腦袋。
倒地的羅錚臉色一寒,一直反扣在手心的餐刀脫手而出,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匹練,直奔其中一名美女,這名美女嬌吒一聲,身體一滾,避開了致命一刀,另一名美女怪叫一聲,撲向羅錚,仿若毒蛇出洞,速度奇怪。
“咦?”羅錚驚疑的看了眼避開自己一刀的美女,沒想到對方居然身手如此了得,看到另一人撲來,手用力一撐地面,身體彈起,雙腿更是朝對方連環踢去,對方伸出雙手來擋,但羅錚踢出去的雙腳力量大的出奇,對方扛不住力量,身體被震的倒退幾步,跌坐在沙發上。
羅錚順勢站起,這時,那名避開羅錚飛刀的美女怪叫一聲,猛撲上來,就像一只憤怒的花豹,眼中滿是森寒的殺氣,羅錚也動了真火,不退反進,一個跨步上前,右手成爪朝前一探,狠狠的抓住了對方擊打過來的拳頭。
這一次羅錚用上了全力,抓住對方拳頭的一剎那,羅錚陡然內勁一震,能夠在堅硬如鋼鐵的寒冰上留下痕跡的力量爆發出來,只聽一聲輕微的咔嚓聲響,緊接著就是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這名美女拳頭被羅錚直接抓碎,痛苦的爆退下去。
得手的羅錚機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就要追上去,但另一名美女怪叫著斜刺里殺來,掄起一瓶洋酒就奔羅錚頭頂砸來,勢大力沉,快如閃電,羅錚不得不一個驟停,身體硬生生的往后爆退幾寸,大洋酒瓶從眼前砸下去,嗡嗡作響。
羅錚避開了這兇悍的一瓶,身體一蹲,腳下用力一蹬,一個鐵山靠往前猛撞過去,堅硬的肩膀狠狠撞在對方心口,這一撞集聚了羅錚全部力量,就像老熊撞樹一般兇悍,對方剛砸空,重心不穩,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相距不過咫尺,等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啊——”美女哪里擋得住羅錚全力一撞,而且還是堅硬的肩膀,所有力量集中這一點,撞中的又是對方心口,羅錚隱隱聽到了肋骨斷裂聲,看也不看被撞飛的美女,目光馬上尋找之前被自己捏碎拳頭的另一名美女。
一抹匪夷所思的情境映入眼簾,只見那名美女斜靠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如紙,滿眼不甘的看著老大,雙手死死捂住喉嚨,鮮血從指縫間狂飆出來,羅錚滿臉震驚的看向老大,記憶中對方只是被捏碎了骨頭,并沒有被割喉啊。
這時,老大已經爆退幾步,看都不看被割喉的美女一眼,健壯是身軀正好撞到被羅錚撞飛的另一名美女身上,將對方再次撞飛一米由余,滾落在沙發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
這名老大很快反應過來,森冷的三角眼閃過一抹駭然的殺意,一個箭步上前,手上還在滴血的短匕狠狠朝對方心口扎了進去,拔出來再用力又是幾刀,刀刀見肉,這名美女睜大了眼睛看著老大,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死不瞑目。
“去死——”這名老大瘋狂的連續刺了幾刀,陷入一種癲狂狀態,仿佛在發泄積壓的怨恨,看的羅錚目瞪口呆,馬上意識到這里面有故事,便后退幾步,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幕,等待對方清醒過來。
或許是意識到對方已經死透,老大停手,冷冷的看著美女不語,鐵青的臉色慢慢緩和起來,將匕首一扔,轉過身來,目光落在羅錚身上,有痛快,有怨恨,有疑惑,嘴角噏動,但沒有說出話來。
羅錚詫異的看著對方,搞不懂這老大為什么忽然痛下殺手,將身邊的兩名美女干掉,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意識到這里面有事,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耐心等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