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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驚人的演奏(上)

  一開始就如此的激昂,這就是鐘!

  開場的斷奏,就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那豈能用一個光彩奪目來形容,是不是搶人眼球不清楚,反正莫扎特、百里、吉川明步等人的視線是再也離不開了。

  普通的斷奏及技巧非常基礎,全名就是斷音彈奏,顧名思義,就是每個音之間都斷開的彈奏,但《鐘》的開場可不一樣,它的斷奏出現在高音區。

  是極大音程斷奏。

  不言而喻,即使不懂鋼琴相信也知道在高音區,錯一點都很明顯,很刺耳,最重要的是這種故障極其明顯,不要說不懂鋼琴,即使不懂音樂也非常容易聽出來。

  就像電腦突然出了故障卡機了,就像作者突然頭疼感冒不更了,就像碼字突然被警察破壞完不成了。

  然!這還并非重點,最重要的《鐘》跳躍的幅度遠遠過人手所能達到的極限,如果你將目光靠近些,然后再用慢鏡頭回放,就能夠看見,6釋晨的手指,是用一種十分不正常的方式在運行。

  僅憑這一點,不練相當的時間,難以達到高準確性…嗯,這個相當時間換算成為具體時間,就是好幾年。

  對了,話還沒說完,《鐘》曲譜要求要突出旋律聲部音,用人話來說也就是不僅要跳的很準,多一點少一點都是不允許的,這就像在宋玉所說那樣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所以說《鐘》的開場在外人看來激昂無比,但在莫扎特、百里這種內行人眼中,就好像在走鋼絲樣,膽戰心驚啊。

  “6校這有點太欺負人了,僅僅是這個開場就已經讓這《鐘》拒絕了百分之八十的鋼琴師了。”百里小聲嘀咕,手指也忍不住跟著旋律舞動。

  “就像高空走鋼絲,還是那種一千米的高空,依舊能夠演奏得如此好,并且還要把主旋律突出。個別地方還出現了,帶裝飾音的大跳,瘋狂的想象力。”吉川明步用僅用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喃喃。

  “客觀來說,按照曲譜。《鐘》開場雖說極難,但不少人還能夠勉強演奏,難的是lu的演奏,lu至少讓難度跨升了七八個檔次。”莫扎特小聲道。

  吉川明步、莫扎特和百里,三人沒有交流。都是自言自語,但觀點都是一樣的,這《帕格尼尼大練習曲》難度遠遠過《羅姆高技練習曲》。

  即使是羅姆高技練習曲最難的一星火亦是如此。

  《鐘》世界十大鋼琴曲之一,難度性不言而喻,并且很重要的一點,他與之前6釋晨演奏的諾瑪的回憶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壓縮,瘋狂的壓縮。

  諾瑪的回憶是將兩個多小時的歌劇壓縮到十幾分鐘里。

  而相比之下,鐘絲毫也不遜色,李斯特本人研究了兩年。將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協奏曲《鐘》壓縮成四分多鐘,要知道本身帕格尼尼就是炫技狂魔的代表人物。

  簡單一句話,李斯特這個變態將鋼琴變成了一支管弦樂隊。

  現在6釋晨就要重現如此景象,他徹底進入了瘋魔的狀態!

  接下來的主題繼續延用鋼琴高音區的音色特點,通過分解八度的根音,各種不同節奏的鐘聲精靈般的跳了出來。

  互相撞擊著出“叮咚”的聲音,這也是這個名字的核心,鋼琴高音區清脆悅耳的音色和頓音奏法形成的短促有力的音響,組成了一連串生動逼真的小鐘的鳴響。

  一種與震撼激烈的節奏,完全相反的畫面感。就像古老破舊的修道院,一個老人慢悠悠的撞鐘,門口栽種的桂樹已經彎了腰,雜草叢生。但老人依舊還是每天按時按點的撞鐘。

  “咚!”“咚!”…

  每一聲急促的鐘聲都透露著沉重。

  就像之前所說,在地球上這《鐘》,是李斯特看完帕格尼尼的演奏會,然后毫無疑問的被征服,所以才會寫下這曲子。

  但有一點…莫扎特也現了這一點,因為在錄制收音的過程中。不敢大聲說話,因此只能夠喃喃自語:“這才是真正的鐘聲!”

  由于鋼琴高音區的音色比小提琴更易于模仿鐘聲,因此鐘聲的效果更加明顯,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李斯特的《鐘》比起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協奏曲要更震撼。

  6釋晨與吉川明步的手指都挺修長的,但后者是一種單純的細,有點像骨頭上披著一層皮,而前者就是非常漂亮,并且還并非女性的那種漂亮,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手。

  毫不謙虛的說一句,6釋晨即使以后不演奏,去當手模,也是能夠大紅大紫的。

  主題穿織在十六分音符遠距離音程的跳躍中,遠距離音程的敏捷跳躍。

  還要必須突出主題旋律,6釋晨大指深而持續有表情地落在黑白鍵上,手靠近鍵盤,手指、手腕瞬間變得異常柔軟,猶如涓涓細流淌過高低音區。

  最重要的是,6釋晨的手指并不是光有柔軟,在“流過”黑白鍵時,手指迅而又堅定的調好位置。

  即使是朱郎這個鋼琴技巧沒有那么厲害的人,也看出了其中的難度,之后快的八度重復音,這也是一種不簡單的技巧,在98—13o小節中都有這種奏法,音色明亮,與沉重急促的鐘聲成為鮮明的比對。

  每次6釋晨的鋼琴演奏就像是頭頂光環,猶如金色小波浪的頭,精致的五官,特別是那雙眼睛,如同雨果在悲慘世界描寫的那樣,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光,正像荊棘叢中的一堆火。

  毫不夸張的說,給6釋晨插上一對翅膀都能夠當天使了。

  彈奏的旋律像是不斷回旋的樓梯一樣,來來往往,不停的重復走過的路程,聽著聽著,感覺像墜入了復雜,連綿的迷宮一樣,失去了起點與終點。

  6釋晨將手指、腕部或下臂撐牢為一個整體,每彈一次八度,手指立即彈性地離鍵,每根手指似在黑白鍵上跳芭蕾,繼續編寫下一段的迷局,用一句話來形容還從未有人將八度重復音,演繹到如此華麗。

  就是真尼瑪絢麗到掉渣,還是那種渣渣都掉完了的狀態!(

大熊貓文學    世界第一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