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祖東來的話,楊伯正搖了搖頭,說道:“祖相有所不知¤頂點小說,x.讓這尤浩云出任江北大營的都指揮使,對我們其實并沒有什么壞處”
“哦?愿聞其祥”祖東來連忙問道 楊伯正笑了笑,說道:“尤浩云資歷淺薄,正如祖相所說,即便真有些本事,但是到了軍營之中,也難以服眾如此一來,看似將其中一個都司的兵馬交給了睿王爺,實際上尤浩云卻是沒有半點的軍權”
“即便如此,那對我們又有什么好處?何不索性安排一個我們的人呢?”祖東來仍是疑惑地問道 楊伯正撇了撇嘴唇說道:“有什么好處,老朽倒還沒想到,但是起碼是沒壞處的嘛”
祖東來剛想繼續爭辯,突然醒悟到,楊伯正這還是在和自己爭平衡,一共九個都指揮使的空缺,如果兩個人分,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平等的,現在楊伯正生生地把尤浩云拉了進來,就是為了能夠在這次人事安排中和自己平起平坐 略微斟酌了一下,祖東來也感覺讓尤浩云分一杯羹對自己并沒有多大的影響,便也樂于給楊伯正個面子,笑著說道:“既然浩端兄認為如此安排比較好,那么就這么定下老夫立刻便起草奏折”
祖東來也算是學富五車之人,筆走龍蛇,頃刻之間便已將推薦江北大營都指揮使的折子寫就,楊伯正看了一眼,也沒有發表什么意見,提起筆來,在后面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祖東來看著楊伯正簽名完畢,笑呵呵的說道:“浩端兄,你認為這一紙奏折遞上去,宮里頭的那位會有何反應?”
楊伯正瞅了一眼祖東來,也笑了起來,說道:“祖相,何以如此自謙?現如今的朝局,只要你我沒有意見,皇上他即便有意見,又能奈我們如何?”
“哈哈哈,老夫真的是有點兒糊涂了”祖東來也是一陣大笑,說道:“不錯,現如今這京師中的軍政大權皆在你我手中掌握,他能奈我們如何?”
說著,祖東來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楊伯正,接著問道:“對于大內侍衛,宗伯大人又有何良策否?”
楊伯正沉吟著說道:“大內侍衛是皇帝的親衛,目前來說,咱們還是沒有太好的法子予以插手不過,江北大營和羽林衛都被我們控制,一旦成事,大內侍衛也就不戰自潰了唯一需要擔心的也不過就只有驍騎衛了”
祖東來自信滿滿的笑道:“驍騎衛無需擔心,不怕讓浩端兄知道,那馮玉華也是老夫的人”他已將楊伯正徹底的當作了自己人,話語之間也就沒了防備 楊伯正眼中精光一閃,接著又消弭于無形,點著頭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稍頓了一下,楊伯正又神秘的說道:“祖相,你在宮里的耳目沒有和你說太后的事情嗎?”
“太后?”祖東來皺著眉頭說道,“太后出了什么事情?”
“知道大婚那天,太后為什么沒有出現嗎?”楊伯正繼續賣著關子“想來浩端兄是詳知其中內情的了”祖東來饒有興趣的說道 楊伯正眼中放光的說道:“之所以這幾天沒有太后的動靜,那是因為太后已經被宮里頭的那位鴆殺了”
“此話當真?”祖東來急切的問道“祖相在宮中也有耳目,還不叫人打聽打聽?”楊伯正不置可否的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祖東來不由得已是信了九分想想這一陣子,自己安排在慈寧宮中的眼線一直沒有和自己聯系,十有便是被李觀棋控制住了剩下的那一分不相信,也頓時煙消云散…
祖東來在大廳中來回的走動著,心中不停的翻騰著:大乾朝是個注重孝道的王朝,此前他們已經想到造謠李觀棋弒父殺兄,但是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如果現在太后真的被李觀棋毒死了的話,那么輿論將會無可爭議地倒向祖東來一方何璧珺是只不折不扣的胭脂虎,但是再兇悍的女人也有著她柔情的一面在發現自己現在的丈夫就是那個早已撥動自己心弦的人的時候,何璧珺徹底呆住了,久久不語李觀棋在發現何璧珺原來便是那個活潑可愛的白衣少女時,也呆住了雖然兩個人同時變成了雕塑,但是李觀棋呆住的原因和何璧珺卻是完全不同的何璧珺是又驚又喜又悲又慌,百感交集;而他則是在奇怪為什么如此美麗動人的姑娘,會在大婚的當天打扮成一具活僵尸 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李觀棋和何璧珺二人可真稱得上是地地道道的歡喜冤家了在從愣怔狀態恢復過來之后,二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又同時在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少兒不宜的想法:既然他/她是自己的丈夫/妻子,又是自己心中所喜歡的人,那豈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做那夫妻間才可以做的事情了?
兩個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同一時間進行著yy行為,也算是一大奇事了,可偏偏這兩位也都算不上是厚臉皮的主兒在心里想想過過癮,別人也不知道,可是你臉紅什么啊?還真是精神煥發嗎?
兩人因為自己心中的齷齪想法而臉紅的同時,又以驚人一致的頻率同時看向了對方在發現對方也在滿臉通紅地看著自己的時候,又同時醒悟到了對方在想著什么,于是臉便紅了…
這份曖昧的氣氛還未來得及消散,兩個人又幾乎同時想到了大婚當晚發的毒誓,通紅的臉蛋瞬間又變的煞白 這一切,倒把周圍的太監宮女們嚇的夠嗆,這一帝一后相對而立,不發一言,可是一會兒面色潮紅像是發了高燒一般,一會兒又白的跟掉了冰窟似的你們這兩位主子到底是得的個什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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