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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夜不歸宿

  李觀棋本來想給柳含煙一個驚喜,所以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跟前,打算先看看柳含煙正在做什么,可是他的眼睛剛一放上去,瞳孔便立刻開始收縮,室內的美人正在寬衣解帶,那無一處不美到極致的胴體正慢慢的顯露出來。

  李觀棋立刻發現,自己已經可恥的硬了。

  “溫泉水滑洗凝脂!”面對著如此誘人的美人入浴圖,已經體驗過如仙如醉滋味的李觀棋,如何還能按捺的住?他撲的一下推開了房門,跳了進去。

  柳含煙聽到聲音,扭頭一看,頓時霞飛雙頰,趕緊站起身來,跳出浴桶,試圖去拿旁邊凳子上的衣物。

  李觀棋如何能夠放過這么一個好機會,不等柳含煙的手碰觸到衣物,他已經撲到近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柳含煙渾身一顫,又羞又急地嗔道:“壞蛋!快放開我!大白天的,侍琴就在外面…”

  李觀棋抱住懷中的玉人不放松,笑道:“侍琴已經被我支開了,現在這兒就只有你和我,再無他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豈可浪費這美好時光啊?”

  柳含煙聽了這話心中更是大羞,遮著臉說道:“你是皇上哎,怎么能說這種話呢?也不害臊!”

  “皇上怎么了?皇上也是人,也一樣有七情六欲!”李觀棋哈哈一笑。

  柳含煙臉蛋紅若石榴,羞怯地向外無意識地張望了一眼,終于輕輕地閉上了雙眼…

  寬闊的牙床之上,李觀棋的臉上帶著無限滿足的表情仰躺著,柳含煙的頭靠在他的胸前,纖細的手指正在他那肌肉愈發明顯的胸脯上無意識的畫著圈。

  外面寒風呼嘯,室內卻春意盎然,剛才兩人恩愛了多久,用盡了多少花樣,難以細說,只從李觀棋的表情上看。

  便知道他是何等的快活了。

  望著他那可恨的表情,柳含煙在害羞的同時,又覺得十分的可氣。

  李觀棋輕輕握住柳含煙正試圖在他身上留下掐痕的小手,笑著說道:“今兒可以說是我當上皇帝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了。”

  柳含煙的俏臉微微一熱。含羞說道:“就知道騙人,是不是和夕月妹子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是這么說的?”

  “啊?這里面有夕月什么事兒啊?”李觀棋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還在這兒裝清白?夕月都和我說了,你們在山中的時候做了好多次呢!”柳含煙的另一只手在李觀棋的胸膛上用力捶了一下。

  李觀棋這才反應過來,柳含煙是誤會了自己剛才說的話。便哈哈一笑說道:“我說的又不完全是因為這事兒,不過,你的確實比夕月的還要好…”

  “啊?”柳含煙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半晌才又忍不住問道,“那讓你覺得最開心的事情是什么啊?”

  “今天是雙喜臨門,第一喜當然是你了!”李觀棋興奮地說道,“第二件事嘛,便是終于在突厥人面前真正的揚眉吐氣了一把。”當下,便將上午在校場發生的事情向柳含煙復述了一遍,末了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這雷震子離著我的期望還相距甚遠。”

  柳含煙聽了之后,也是異常的興奮,說道:“趙大哥他們能夠造出這種神兵利器來,是大乾之福,皇上之福,可是皇上為何還要嘆氣呢?”

  李觀棋苦笑了一下說道:“我要的火器應該是進可攻,退可守的真正的利器。可現在的雷震子,太過笨重,實際的作用非常有限,最多也就是用來守城。可是光靠守城又怎么可能徹底打敗和兼并突厥、吐蕃這些強敵呢?”

  柳含煙聽了一愣。她這才知道李觀棋原來是在為這事而嘆氣,輕輕一笑說道:“我雖然只是個小女子,對于國家大事向來都不是很關注的,可是也知道自太祖太宗開國以來。

  向來都是突厥人打我們,就是武宗爺那種天縱英才,也沒有想過要兼并突厥的。我估計趙大哥他們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在發明這雷震子的時候,便主要想的是如何防守。”

  李觀棋一拍腦門,笑道:“你這真是一語驚醒中人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他們在設計的時候思路便是錯的呢?不行,我得趕緊回去,告訴他們要改變以后的設計思路,順便再給他們指定幾個具體的課題,讓他們優先解決才是。”

  柳含煙咬了咬嘴唇,說道:“也不急在這一時吧?何況,何況天已經黑了!”

  李觀棋這才發覺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黑了,因為室內生著炭火,剛才倒一直沒甚在意,便皺眉說道:“天黑了?那我更該走了,不然待會兒宮門好下鑰了!”

  “陛下是怕回去晚了,皇后怪責嗎?”柳含煙的語氣之中帶著淡淡的醋意。

  “她和我不住一塊兒!”李觀棋邊穿著衣服,邊說道,“我還是住在勤政殿,她一般也不過來的。”

  “那…陛下今晚能不走嗎?”柳含煙怯生生的問道,生怕惹起李觀棋的不快。

  “啊?不走了?”李觀棋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心中暗暗想到:是啊!自己現在住在勤政殿,太后也不查崗,皇后也不查崗的,今晚就是不回去了也沒什么啊!

  想到這兒,李觀棋三下兩下又將身上的衣物扒了下來,轉身又跳上了那張寬闊的牙床…

  正所謂怕什么來什么,當第二天早上,李觀棋帶著賀子銘偷偷摸摸的回到宮里的時候,剛剛走到勤政殿門外,便聽到何璧珺那小喇叭般的聲音傳了出來:“不知道?皇上都不見了,你們還不知道?要你們是干什么用的?月兒!你也不知道嗎?還是知道了故意不說?”

  李觀棋立刻停住了腳步,慢慢轉身,沖賀子銘輕輕說道:“皇后來了,咱們先去中樞府避避風頭去!”

  “啊?啊!”賀子銘一愣,趕緊又答應了一聲,低頭跟在李觀棋身后朝中樞府走去。

  “你笑什么?”離開了勤政殿的范圍,李觀棋沖身后一直在拼命忍著笑的賀子銘問道。

  “啊?臣沒笑!哈哈哈!臣沒笑啊!”賀子銘一邊說自己沒笑,一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這不是笑,難道是哭啊?”李觀棋瞪了他一眼。

  “那臣要是說了,陛下可不能治臣的罪!”賀子銘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

  李觀棋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少在這兒賣乖,朕什么時候因為言語治過誰的罪了?少廢話,趕緊說!”

  賀子銘忍住笑說道:“臣是覺得,陛下在劍南時,親臨剿匪前線,矢石縱橫,尚且面不改色,可為何一見了皇后,就跟…臣不敢說!”

  “說到這份上了,還不敢說呢?”李觀棋使勁瞪了賀子銘一眼,氣道,“你當朕聽不出來,你想說的是朕見了皇后,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臣萬死!請陛下治罪!”賀子銘撲通跪了下去。

  “你小子別裝了,趕緊給朕起來!”李觀棋失笑道,“你不就是說朕怕老婆嗎?這算的上狗屁的罪?”

  賀子銘站起身來,訕訕地說道:“臣這是誹謗君父,是欺君之罪啊!”

  “少給你自己定罪!”李觀棋笑罵了一句,然后又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又不是假話,怎么算是誹謗呢?”

  “啊?陛下真的怕老婆啊?”賀子銘脫口而出!

  “你小子小聲點兒好不好?”李觀棋沒好氣地說道,“雖說怕老婆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可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兒,你把嘴巴給朕閉緊了,不許到處宣揚,知道不知道?”

  “臣明白!”賀子銘使勁本著臉回道。

  李觀棋便繼續走著,邊說道:“其實,朕也不是怕皇后。主要是她還小,所以朕才一直讓著她。再說了,這次確實也算是朕對不起她…你小子也是的。朕忘記了時間,你也就不知道過來請駕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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