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么許多小廟,反而容易招惹邪祟的道理。甚至容易被鬼物所占據。
原本,劉勝之在此地坐鎮,早就能夠發現這問題,可以想辦法解決的。
無奈,劉勝之最近一直都在現代時空修行。沒有在此過夜,居然到現在才發現。
這神祠被砸,香火愿力散去大半,就惹得眼前有著數十上百的鬼物圍來。
若是這神祠沒有被砸,那么多的香火愿力,卻更不知道會惹出什么亂子來。
劉勝之微微苦笑,獲得香火愿力的好處,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但是麻煩卻是在眼前的。
原本神仙書之中記載的有著在鬼仙之境之前,吸取香火愿力修行,壯大神魂的法子。
更是有著如何建造神祠廟宇,鎮壓香火神氣,使鬼物不敢騷擾的辦法。
需知道,這神仙書本就是求的神仙之道。要借助香火愿力,使普通人神魂壯大,修成陰神,再經歷種種災劫之后,成就鬼仙,借助人間香火,最終突破神仙之境的法子。
這般東西,怎么可能沒有記述?
然而要命的是,劉勝之當時得到這神仙書的時候,手腳慢了一些。
其中就有許多地方,當時化為飛灰。尤其是鬼仙之后的修行法子,缺少最多。
而這個時候的借助香火修行的辦法,也都遺失。
鬼仙之境,那已經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劉勝之現在可以不用著急,慢慢想辦法湊齊。
但是現在沒有香火煉神的道法,卻就十分麻煩了。而沒有如何鎮壓香火神氣的法子,就天天惹來鬼物。
劉勝之雖然不懼怕,但是卻也覺著惹厭的緊!而且,他也不可能不回現代時空去,一直坐鎮。
這個時候,劉勝之就有些哭笑不得來。深恨自己不會分身術。
原本現代時空,都還有著一大攤子事。本只是打算回來看看,把事情安排一番。就要會現代時空的。
但是,現在看來。一時半刻,卻也是走不了了。
劉勝之暗罵了一聲,把自己差點都快遺忘到腦后的狼牙項鏈拿了出來。伸手一指,幾個狼鬼就在神祠邊上游弋起來。對著那些游魂野鬼大開殺戒。
讓這些游魂野鬼下意識的害怕,退開了不少。然而,遠處卻又有更多的鬼物飄來。
劉勝之沉著臉走了出去,心中略略有些心驚。
沒有想到,這些野鬼居然越聚越多,影影綽綽的,彷佛成百上千。盡數都是衣衫襤褸,身上籠罩淡淡的灰氣。
看起來比昨晚來的鬼物更要多上一倍!
一個個貪婪的盯著神祠,就算劉勝之放出幾個狼鬼護在神祠外面。
然而這些野鬼卻是悍不畏死的沖入神祠之中,搶奪香火。
“難怪那么多的荒山野廟,都會被鬼物給占據。”劉勝之心中暗道。只是眼前這情況該如何解決?
此神祠無主,卻有大量香火愿力。會吸引越來越多的孤魂野鬼。莫非想讓這云社縣變成鬼城?
劉勝之有些頭痛的時候,正要一橫心,拿出金龍簡來,把這些鬼物盡數個滅掉再說。
這個時候,卻聽到遠遠傳來呼嘯。
聞聽這般呼嘯,這些野鬼頓時驚慌起來,四面八方的散了開去。
甚至有著一些慌不擇路,反而向著神祠方向跑了過來。卻盡數被幾個身上裹著淡淡白光的鬼兵給斬殺了。
不一刻,那般呼嘯聲音就傳到近前。人嘶馬叫,卻是一隊人馬,闖過濃重的夜色,出現在劉勝之的眼前。
便見著這些鬼兵穿著厚重的黑色鎧甲,周身裹在云氣之中。只有露在外面的眸子,卻都是精光閃爍。
云社縣之中,便是普通的百姓都被驚醒了。許多人家之中,都亮起了燈光,從窗戶門縫之中,往外面偷看。
然而大部分所能看到的,卻不過只是夜色之中的霧氣而已。
只有少部分時運低的,或者身負異稟的普通人。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鱗半爪。卻看不真切。只能隱約的在霧氣之中,見到人馬走過。
頓時間,一個個嚇的觀燈閉門。好像生怕外面的東西闖入進來。
眼見著,這些鬼兵,竟然把整個神祠給包圍了起來。劉勝之也都戒備了起來。
“是你!”一聲冷哼,從鬼兵之中傳出。
卻是一個鬼兵的一個將領,望著劉勝之,一下子顯得驚疑不定。手一抬,所有鬼兵停下了動作,虎視眈眈。
“是你!”劉勝之見著那鬼兵統領取下頭盔,同樣是一愣。
這個鬼將他雖然叫不出名字來,但是卻在社公當日的隨從之中見過。
難道這些鬼兵是那位社公麾下的人馬?
今夜怎么出現在此處?而且,既然他出現了。也就說明,當日那些和尚的伏殺之局,沒有干掉社公。讓他們逃了回去。
劉勝之自然不知道,原本那些和尚布置的是絕殺之局,只是其中十分重要的一環,卻被他給破壞了。
結果讓原本應該隕落的社公,順利的逃了回去,反而派出麾下鬼神將士,一路追殺那些和尚。
“莫非是為了此廟的事情?”劉勝之猜測著。
在鬼物,或者鬼神眼里。這處有著豐盛的香火愿力,而沒有神靈鎮守的地方。
簡直就好像脫光了的美女,躺在大街上,時時刻刻散發出無比的誘惑。
對于這些鬼兵來說,同樣也是一般!
不過,這次劉勝之顯然想錯了。那將領微微躬身:“劉先生,許久不見了…你可曾見到一個…”
他頓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說去。良久方才道:“一個玉螺,通體白色,宛如羊脂白玉雕就?”
原來是為了這個東西?劉勝之無暇多想,拿出了此物,問道:“是這個么?”
那鬼將大喜,跪在地上喝道:“恭迎明玉君…”
便見著玉螺一抖,從劉勝之手中脫出。化為一道光芒消失。
鬼將大驚,叫道:“明玉君?”
急急匆匆的帶著手下追了上去,臨走對劉勝之撂下一句話來:“多謝先生,日后社公必有厚報…”
說著,匆匆就要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