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居穎卻是在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結果,驚的是差點魂飛魄散。︾︾,
她猛然掙扎著,對劉勝之咆哮:“我早就知道了,你死都不過放過我,要拉著我一起去死…”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時候在我識海之中,居然種下了一粒種子來的…”劉勝之也咆哮著,有些惱羞成怒。
他到現在才發現此處,心中自然惱火非常。卻自然是很早很早以前,早到他劉真人,那個時候還只是一個小白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種下了一粒精神種子。
“從我們最初第一次見面…不對,應該說從我們兩個第一次意識建立聯系。對了,是我催眠的兩個警察。
而你,卻是在幫他們解除催眠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
而就從哪個時候,我們兩個人就第一次建立了精神聯系。甚至后來,每次你一遇到危險的時候,我都能夠感受到,然后同樣和你再次精神聯系在一起…”
“以前,我只是以為也許是我們兩個人的精神意識聯系的次數太多。所以有了特殊的感覺,會十分想要保護你,幫助你。甚至愛上你了…”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你最初所布的局,在我意識之中,早已經種下的種子是不是?”
白居穎的神色漸漸平靜鎮定了下來:“沒錯,其實貝斯特一直都是我,我也都是貝斯特。在遇到你之前。我就已經覺醒了,不過你說得不對。其實你早就愛上了我…
而我也早就愛上了你,不是么?靈魂意識上的接觸那是再坦誠不過。若是有著一絲半點的弄虛作假,對方定然感覺得到。用著你們這些道門修行者的話,叫做千里神交!”
這些不過都是意識交流,速度快的不可思議。但是就算如此,兩個人也就這般被拖著,向著那光明之山飛去。
劉勝之輕輕一嘆,白居穎說的一點不錯。像是他們這種精神意識之間,甚至涉及到了靈魂層次的交流,本就不可能作假。
如此方才會著劉勝之和白居穎那般的深層次精神聯系。如果沒有此,自然瞞不過雙方的靈魂,也自然不可能讓兩個人產生了這么一種玄之又玄的聯系。
卻是可以用作道門之中的神交的雙修道侶方才能夠形容…
“本真人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劉勝之長嘆一聲,就要松手。
既然知道此處,自己一個人死了便是,又何必拉著對方來墊背。
然而,那白居穎卻反手過來拉住了劉勝之。她媚眼如絲,道:“你就這么想要離開我…”
劉勝之心中一喜。頓時罵道:“你有辦法趕緊使出來,莫非還想上演一出八點檔的狗血生離死別的電視劇不成…”
憑著劉勝之對于白居穎的了解,兩人的精神無比的親近。自然知道,這不是一個為了愛情。可以付出一切,跟著赴湯蹈火,同生共死…
就好像劉勝之同樣也不是一樣…
白居穎頓時一揮手。摸出了一顆寶石來。這顆寶石,劉勝之也都無比眼熟。卻正是當初在那夢境之中所見過的。
卻見著她猛然一捏,那寶石頓時碎了開來。彷佛就有著黑暗一下逃出牢籠,彷佛要把所有一切都給盡數裝入進去。
這個時候,劉勝之最后一個意識就是,這妞果然有著自救的手段。
劉勝之想著,被那黑暗給徹底的籠罩住了。頓時間,那種吸住自己,不斷向著光明山而去的力量,一下子消失…
而同一時刻,劉勝之的意識卻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輛古老的福特在黑暗的公路上疾馳著,向著來路返回。已經是后半夜了,幸好在老米的高速公路上,車少人稀,讓道路十分通暢。
也讓即使是在黑暗之中,車子也同樣開的飛快。劉勝之打開了電臺,已經是后半夜了,電臺之中不緊不慢的放著一首老歌,劉勝之沒有聽過,吉他聲音緩慢低沉,聽著一個男聲正在淺吟低唱。
似乎是一首鄉村民謠,無比的慵懶安靜,彷佛聽著都要能夠睡過去一般。
卻在這時候,那歌聲剛好結束,換成了一首白居穎的新歌。那種充滿高亢嘹亮的歌聲,一下子讓人如同被一桶冰水給潑了下來,讓人從后頸一直到尾巴捎上都如同過電一樣的一麻,整個人激靈一下,人都清醒了過來。
歌聲只是響了幾句,然后就變成了新聞:“新晉小天后白居穎,我們的巫之女王。現在已經被困在下榻的酒店里,三個多小時了…”
劉勝之的困意頓時間不翼而飛,激靈一下子清醒了起來。
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愛人和搭檔,那位和自己一同冒險,在酒吧之中,和自己一起搗毀邪教據點,一起逃走。然后又在一起恩愛纏綿的金發少女…
至于兩個人為什么分手,劉勝之困惑的搖搖頭,卻根本已經想不起來了。
直到電臺之中再次提起白居穎被困,“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兒?”劉勝之更是一個激靈,就伸手把電臺的聲音給開到最大。把剛才心中的感概給完全的放下來了,拋在了腦后。
可惜電臺的dj沒完沒了的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絲毫都沒有顧忌劉勝之的心情,根本不提白居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反而沒完沒了的說著白居穎所得到的種種成績,出道成為歌星,一張唱片出去轟動全球,成了天后之中的天后,格萊美獎的獲得者…
劉勝之心中焦急,這種情形,更像是開追悼會的時候,有人在臺上慢條斯理的講著某人生前的功績。哪怕那人已經躺在棺材里,什么也聽不見。
似乎在雙方分手之后的這么長時間里,當初和自己恩愛的少女,已經一飛沖天,功成名就了。
劉勝之想要拿起手機打電話問一下,卻忽然有些發呆起來,什么叫做手機?沒有電話線,哪里能打電話?打電話也只能到加油站的去打…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