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間,一共550張。也就說要加更55張,在結束后。會給萬賞的書友加更…)
而陰神之后,方才是鬼仙,鬼仙四個層次過后,方才是散仙。
盡管,吳道孚遠遠也沒有達到散仙境界。這般法域,也沒有大成,只是雛形。然而,此人驚采絕艷,也可以想見。
劉勝之甚至覺著,自己沒事也該拿個魔方好好的琢磨琢磨了。
他微微一笑,千般變化,萬般迷亂。我心不變,卻又能奈我何?
一步步踏出,不管這四周空間再是如何變化。卻絲毫擋不住劉勝之的路。
這叫做以力破巧,吳道孚剛剛恢復到元神法力,御物不過只能轉動這一個區區魔方而已。
這般幻境,盡數靠著巧妙的運用元神法力支撐。而劉勝之這個時候,元神已經踏入夜游境界,又經過了這么一段時間修煉,元神足可以御物十二三斤。
莫要小瞧了這點區別,就代表了元神強度的不同。
這個時候,劉勝之元神強大凝固。不管外面幻境如何變化,自認自家一個我來,以力破巧,就那么一步步走了出去。
下一刻,眼前一亮。幻境全消,吳道孚站在原地,臉色蒼白。大汗淋漓。
卻聽劉勝之夸贊道:“不錯,不錯。當真有些意思。看來為師讓你玩這魔方,并沒有白玩。”
劉勝之一臉“欣慰”的笑容。讓吳道孚有些慚愧,道:“弟子魯鈍,原本以為參破了一些秘密,今日看來還是沒有勘破!”
劉勝之笑道:“不急,世間上的事情哪里有那么簡單成就的事情。”
“是,弟子回去繼續參悟魔方!”
“慢來,慢來!”劉勝之心道,我找你做徒弟,又不是找大爺。
就笑道:“欲速則不達。你這般雖然進步很快,卻也把神經拉得太緊了。我看你暫時放下,做些事功。一張一弛,方才是文武之道!”
“是,師父有事,只管吩咐弟子去做吧!”吳道孚道。
劉勝之含笑:“如今那象天子城已經覆滅,就可以翻山直到臨川郡。我意有心在臨川傳道,你便先去幫我打個下手去吧。
對了,我在江下那邊還有幾個徒弟。你一起帶上。順便教導他們一些!”
“是!”吳道孚見劉勝之說完,自是躬身行禮,然后去了。
“勝之,你這個徒弟。似乎還有些桀驁不馴啊!”王徽之見吳道孚走了,不由笑道。
劉勝之微笑不語,看起來沒點本事。還真的難以降服此人啊!
“來來來,許久不見。陪我喝酒!”王徽之見到剛才吳道孚那般神乎其技的玩著魔方,他自是覺著自家一輩子也都達不到這般水平。
一時間興趣全失。也再不說玩那魔方了。拉著劉勝之就要喝酒。
“五伯,這是一大早的,你又喝什么酒?身體剛好,你又不愛惜身體了!”王玉潤嬌嗔的聲音傳了過來。
卻就見門口一亮,一個美麗少女在幾個侍女簇擁下,就走了進來。
“啊哈哈…”王徽之仰天打個哈哈,顧左右而言其他。
劉勝之看得好笑,上前行禮:“玉潤女郎,有幾天沒見了!”
王玉潤微微臉紅,小心看了劉勝之一眼,就道:“劉先生,是有十多天沒見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豈不是三十多年沒有見過了?來來來,正好喝酒,正好喝酒…”王徽之哈哈大笑。
惹得王玉潤有些羞惱,狠狠地白了王徽之這個裝瘋賣傻的五伯一眼。
過完年之后,臨川郡日子一下子就變得不好過起來。
原本今年過年時,再沒有那些山越人出山搶劫殺人。還讓全郡上下都是安心了不少。以為要過一個太平年。
卻沒有想到,這年剛剛過完,那些山越人就開始出動。四下搶掠,反而鬧得更加瘋狂起來。
太守幾次發動兵馬,想要趕走這些山越人。卻沒有想到,這些山越人居然接連打敗派出去的縣兵。
據那些僥幸逃回來的人們,都說這些山越人居然手中都用起了鋼刀起來。
這般無稽之談,自然讓有識之士嗤之以鼻。說這些山越殘忍野蠻,倒還說得過去,至于說這些山越能夠有鋼鐵武器,那就開玩笑了。
連郡中的兵馬,都沒有多少能夠裝備鋼制武器的。更不要說這些山中蠻夷了。
但是不管怎么說,這些山越勢大。郡中又是貧瘠,沒有多少兵馬。于是一時間,臨川郡之中的幾座城池個個變得風聲鶴唳起來。許多縣城,大白天的都不敢開門。
便是作為郡城所在的臨汝城,也是一到下午,就早早關閉城門。到處一片蕭瑟景象。
那城中更是一日三驚,白天時候,有人在集市之中見一聲山越人來了。整個城池都會被嚇的擾亂,甚至有人被踩踏而死。
卻就在這般氣氛之中,許多地方,開始傳說,只有供奉劉勝之仙師,方才能夠免于災劫云云。
淳于棼就是臨汝城之中的一個的普通百姓,家住大懷里。他卻是一個獵戶,有著一身本事,甚至能夠上山打到熊虎這般的猛獸。因此,日子過得也不算太壞。
這幾日的,各種謠言傳播之下。大懷里的百姓,也都風聲鶴唳。大白日的里門都牢牢關起。
古典城池之中,都是里坊制度。城池之中規劃的方方正正,宛如棋盤。
每一個里坊,都好像是棋盤之中的一格。有著單獨的坊墻和門戶,大門一關,就好像一個單獨的小城。
只是大懷里卻是普通百姓所居,家境并不富裕。因此,這坊墻難免就有些年久失修。夯土的圍墻就只剩下兩米多高,賊人都能翻進來。
一時間,這大懷里上下每個人,便是夜間也都睡不好。聽到點動靜,就趕緊拿著兵器走出去,生恐是山越人殺進來。
這些日子,謠言傳的邪乎。說那些山越人,能夠飛檐走壁,甚至穿墻過戶,能夠遁地而行。
各種說法種種不一,讓滿城百姓都是人心惶惶。便是城中所住大戶人家,都開始組織人力,保護起自己所住里坊。
淳于棼這般小門小戶,卻就沒有辦法,只能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