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當天洞房彼此都不是太適應,可第二天起床以后,似乎每一個人都適應了。不管是兵人還是他們的妻子,全都詭異的適應了結婚后或者再婚后的生活。為什么會適應那么快,這個問題也許只有彼此兩個人才知道吧。
然而適應快還有一個決定性的因素,那就是都寶寶給康巴這些人分配了工作,負責整個基地的運轉。而那些被替換下來的基因美女,她們還有其它的工作。人不能閑著,如果閑的時間太長,肯定會出點事,不管是誰都不例外。
至于替換下來的基因美女,則是作為間諜進行培訓。她們再也不是孕育孩子的機器了,在都寶寶的統籌安排下,抽調了赤色兇兵部隊的一些王牌情報員,對她們實施諜報培訓。這些基因,美女絕對是最好的情報人員,一是忠誠,二是擁有天生的優勢。
不可否認,戰爭的勝利永遠都是男人,而推動戰爭勝利的,永遠都是女人。在諜報這方面,男人永遠沒有女人更具優勢。
總而言之,這是最后一批基因女人了,而兵人也是最后一批。偌大的基因庫被封鎖起來,這里將不會再產出兵人。當然,基因庫沒有遭到摧毀,誰也不知道是否還會再次啟用。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都寶寶所規劃的方向前進,等到這一代兵人與康巴的女人完全融合,產生下一代,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全部成長起來之后。一個新的群體產生,充滿矛盾,卻又拉扯不清的群體問世。到了那個時候,兵人不再是兵人,康巴人不再是康巴人,他們將全部是元首領導下的特殊群體。
而在這個時候,蕭援朝終于接到了巴克利將軍的電話。最終還是對方沉不住氣,或者說是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好了,是該讓他蕭援朝為期賣命的時候了。
冰天雪地之中,蕭援朝抱著衛星電話坐在冰面上,與巴克利將軍進行通話。凜冽的寒風不斷的吹向他的臉頰,可以清晰的看到汗毛孔不斷的收縮,似乎在表明此時的蕭援朝很緊張一般。
“赤色兇兵,你的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或許你可以開始為我工作了。”巴克利將軍開門見山的這樣對蕭援朝說著。
他有足夠的自信,勝券在握。根本不需要任何開場白式的廢話,掌握三個人質的他,根本就是老板。而蕭援朝就是那個不敢違背他命令的員工,因為對方受制于自己!
“需要為你做什么工作?薪酬怎樣?呵呵。”蕭援朝笑著說道:“工作之前我們得把薪酬談好,否則我可沒有動力去工作。雖然你綁架了我的父親三人,但是我在衡量之后,也許會做出令你失望的決定。”
色厲內茬,此時的蕭援朝是典型的色厲內茬。這三個被綁架的人,每一個都值得他付出一切代價去搭救,根本不需要做任何衡量。但是他得表現的如此輕松,更得爭取討價還價的機會。
可惜巴克利將軍不是一般人,如果不是確定蕭援朝必然會為自己工作的話,他怎么可能如此直接?說到底,蕭援朝跟他玩,還是太嫩了。他跟都振華是一個級別的,就像蕭援朝永遠都不知道都振華的腦子里裝的什么一樣。這種人見慣了大風大浪,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不死,總能善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讓自己翻身。
“呵呵,你的第一份薪酬就是大地舞者的自由。”巴克利將軍笑道:“我不怕你做出讓我失望的決定,因為你不做這些工作,總有其他人來做。但是我認為你做會更好一點,減少意外情況下本來沒有必要的傷亡。你說對嗎?赤色兇兵先生?呵呵呵…”
蕭援朝笑笑不再說話,他根本連討價還價的機會都沒有。他不做,有的是人愿意做,比如叮當,比如史郡王,甚至是邢崢嶸等等等等。
“嗯,我一共有三分工作交給你。”巴克利將軍繼續微笑著說道:“完成一份工作,換取一個人的自由。當你完成份工作之后,那么三個人就會獲得自由。也就是說我會把他們全部放了,他們可以回家了,被你救回家了。所以你工作的態度與進展,直接決定他們的命運。倘若工作中不幸喪命…抱歉,那只好用別人了。比如你的妻子會代替你為了你父親的自由工作,諸如此類。所以你一定得活著,一直活到最后!”
“那你怎么保證我最后的生命,或者自由?”蕭援朝問道。
“你?哈哈哈哈…”巴克利將軍大笑道:“我不能保證你的生命或者自由,因為真的無法保證。簡單來說吧,你父親三個人的自由是需要你用命去換的。一條命換三條命,非常劃算,不是嗎?哈哈哈哈…”
巴克利將軍太直接了,他認為沒有必要跟蕭援朝彎彎繞繞。含蓄的說跟直白的說效果都是一樣的,這個赤色兇兵必然會選擇為他工作。當年為了救密斯貓幾個人,都敢動用戰術核彈頭與世界為敵,這就證明他是一個可以用生命換取最親密人的悍匪。
他遺傳了其父親的性格,雖然彰顯不多,可男人本色還是具備的。而且還是一個容易瘋狂,瘋狂起來不顧一切的男人!
“說吧,讓我做什么?”蕭援朝冷聲問道。
“第一件工作,我需要你把維多利亞夫人的勢力取代,而后移交給我。”巴克利將軍認真的說道:“我是個非常好的老板,沒有讓你去殺死維多利亞夫人,因為深深的考慮到你跟a之間的關系。我只需要你把維多利亞夫人的勢力取代,轉交給我就可以,很容易的,不是嗎?完成這件工作,大地舞者就會獲得自由。三天后我要看到你,先這樣吧,無所不能的赤色兇兵!”
電話掛斷,沒有留給蕭援朝任何說話的時間。因為壓根就沒有必要,蕭援朝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擁有三個人質,巴克利將軍可真的不在乎殺掉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