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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子寧卻是笑吟吟的,云淡風輕的向他拱拱手,笑道:“解元郎如此看著小弟作甚,小弟可不是胡姬樓的姐兒,啊?難不成孫解元竟然是個好男風的,出門左拐前行三百七十步就是個相公堂子。”
那些秀才們終于忍不住,一個個都是哈哈大笑起來,連子寧這話說得忒也陰損,不過,也真他媽解氣啊!讓你孫解元鼻孔朝天,讓你有個刑部侍郎的老爹,讓你能把胡姬樓包下來三天!活該!
仇富心理無疑在每個時代都是有的。
二樓靠窗戶的一個雅座,這里并非是包廂,不過就是拿屏風一擋,大略的阻擋聲音和人的視線罷了。
屏風的縫里,一雙黑漆漆亂轉的大眼睛收了回來,小青忍不住輕笑道:“小姐,這,這家伙,說話真是口無遮攔呢,什么話都說!”
戴清嵐也是掩口輕笑,她原先還只覺得連子寧此人相貌好,文采好,能被老爹看中,想來人品也是不錯的,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小姐你看那,那位孫挺孫解元臉黑的跟鍋底一樣呢!哼,活該。”小青一臉都是解氣:“上一次他邀請你去參加那什么勞什子的燕山詩會,一臉鼻孔朝天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氣不打一處來。不久仗著有個刑部侍郎的老爹嘛,活該被這家伙氣死。”
“別亂說。”戴清嵐輕聲道:“我倒是聽爹爹說過,這孫挺是個真有才學的,倒不是完全考了孫大人的裨益。”
“啊?”小青眼珠子咕嚕嚕一陣亂轉:“小姐你不會是看上這孫挺了吧!也是呢,這位長的也好,又有才學,還是解元郎,出身也是煊赫,到也配得上小姐你呢!”
戴清嵐只是淡淡一笑,頗有深意的看著她:“你這個小丫頭,拐彎抹角的試探我?”
小青趕緊擺手:“沒有,沒有。”
“放心好了!”戴清嵐幽幽一嘆:“我心里明白得很,像是孫挺這種人,我是不會看得上的。”
“什么放心好了,小姐你說什么怪話啊!”小青扭扭捏捏道:“我可聽不懂。”
那孫挺咬牙切齒一陣,他終究也是官宦子弟,從小耳濡目染,很有些心機,臉上的怒意竟然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換成了一抹深有意味的笑意,他拱拱手:“連師弟這話說得倒是實在,只不過嘛,孫某這個解元郎是怎么來的,日后自用公論,就不勞連師弟掛心了。只是,連師弟你還得照顧好自身才是啊,師兄我聽說,下一屆順天府鄉試的主考官,乃是刑部云南清吏司郎中馬桂馬大人,嘿嘿,到時候,若是連師弟你能高中,為兄的,定然再把胡姬樓包下來三天,供諸位好好樂呵一番。”
說罷,他那陰冷的眼神兒便是往諸位秀才的臉上掃了一圈兒。
頓時又是一靜,所有人的笑聲都被噎進了肚子里,再也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來,臉上的表情也僵直了。大伙兒這會兒才是猛然醒過來,眼前這位,雖然是個還沒當官兒的解元舉人,但是他老爹,可是當朝大佬,手握重權,門生故舊無數。人家要是真有心想算計你,你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剛才孫挺所說的那番話,話里話外威脅之意已經是暴露無遺:你們可得想好了,今個兒,要是讓我不舒坦,我讓你一輩子不舒坦!
“好了!”孫挺很滿意自己的話引起的效果,微微一笑,道:“今兒個算是為兄的擾了眾位的興致,在這兒給諸位賠罪了,店家,把你們這兒最貴最好的菜都端上來,今兒個算我做東。”
那小二剛才見形勢不對,縮在一邊也不敢言語,此時見孫挺發話,趕緊一甩手巾,吆喝了一聲:“哎,好嘞,您老稍待!這就給您端上來!”
連子寧倒也是無可不可的,既然有富二代搶著付賬,吃白飯豈不是更爽?
“孫解元好闊綽的手筆,小弟今兒可是沾光了。”一個秀才拱手逢迎道。
“那是,聽說孫解元寫的一筆好柳體,做的一筆好文章,被當今楊閣老目為第一才俊,咱們待會兒還要好好討教一番才是。”
“是啊,能高中解元,孫師兄那才學定然是真真的,剛才孫師兄說得好,圣人大道才是我等的本分,有些微末小道,著實就是拿出來貽笑大方啊!”
一開始這些秀才們還有些不好意思,有了帶頭的之后,趕緊都是一個個的都去尋孫挺套近乎,生怕去晚了就錯過這個機會了。有的那大方點兒的,還歉意的向連子寧拱拱手,有的那心性涼薄的,話也不說一句就溜過去給孫挺拍馬了。更有那沒臉沒皮的,已經開始拿連子寧當墊腳石了。
孫挺得意洋洋的瞟了連子寧一眼,在他旁邊的桌子上坐了,那些秀才趕緊也跟了上去,頓時一桌子就做的滿滿登登的。
那素衣女子看看連子寧,再看看孫挺,再看看那些正在阿諛如潮的秀才們,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來,找了個靠窗戶的座位自坐了下來。
雅座里,小青看的目瞪口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些被民間尊敬,頗有口碑的秀才們,竟然都是這樣一幫子人,一個個竟然是如此的丑惡。
“小,小姐、”小青漲得滿臉通紅,道:“這些人,怎么這么無恥,這,我咋看著跟咱家的哈巴狗似的,就差沒搖尾巴了!”
戴清嵐悠然一嘆,看見了嗎,這就是這些人的嘴臉,我就是因為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覺得他,格外的可貴啊!
她一雙美眸盯著連子寧,你,會讓我失望么?
轉眼間,連子寧這一桌已經是走的沒幾個了,他倒是也沒動氣,只是在感嘆,也只有在更大的壓力的壓迫下,才能真正看出來一個人的本性到底如何啊!連子寧也看清楚了這些人的本性,反正他現在已經踏入了武官行列,和這些人估計也沒什么交集了,倒也是看的淡了。
自己這一桌,除了自己,還剩下了兩個人:寧斐寧子軒,邱少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