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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字都是我們小姐寫的,連相公,我家小姐可喜歡你這話本兒呢,看一頁,就要寫一些觀感,看完了之后,惆悵了好一陣子。”小青又說道。
“那日連相公走了之后,于東家便和戴小姐談起你的事兒,之后你不是接了妹子一起回來嗎?那戴小姐誤以為城瑜小姐是你的意中人,臉上的神色,頗有些悵然呢!不是老朽自夸,老朽這雙眼睛,閱人無數,算得上是毒辣,那戴小姐,心中定然是對連相公你有些想法的。嘿嘿,這也不難理解,所謂紅粉愛英雄,佳人自然是愛才子的,連相公如此大才,吸引女子,也是應有之意。正所謂,一遇情郎,便失名節,嘿嘿,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能感覺得到,清嵐并不討厭你的,若是她討厭你,這件事兒我連提都不會提。”
鼠須和于蘇蘇說過的話,頓時在連子寧的腦海中響了起來,他原先也沒當回事兒,現在卻是醒了起來,看來他們,似乎說的也不虛呢!只是不知道,她喜歡的,是這寫出話本兒來的人,還是這話本兒。
在那些娟秀小字的旁邊,卻還有一些字跡,不及戴小姐的字跡工整,卻是充滿了跳脫活潑的意思。小青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道:“這是我寫的呢!”
“哦,你寫的?”連子寧臉上帶著笑,仔細的打量她,她年紀不過十四五歲樣子,臉蛋兒嫩得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眼睛一陣顫動,眼睫毛就跟兩排羽毛扇一般,一身青翠的蜀錦裙子打扮,左邊手腕上還戴著一個翠色的玉鐲子,兩個丫髻松松地挽在左右太陽穴上面些,各有一縷青絲掛在耳邊,就如晏幾道所謂,實在是個小美人兒。
她這般的年紀,和城瑜也差不多,連子寧不自覺的便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小妹,他和城瑜也是親近慣了,見小青剛才一番跑之后,額頭出汗,便入懷取出汗巾,伸手過去,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隔著汗巾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溫度,小青頓時屏息,身體僵硬,臉上膩膩吐出一層橘色,慢慢地越變越紅,一直渲染到脖頸,耳朵旁邊那些可愛的絨毛也刺了起來,緊張的要死。
連子寧也感覺到自己不妥,對一個陌生女孩兒來說未免太曖昧,他把手縮回來,尷尬一笑:“小青姑娘,你來找我就是為了把這話本兒給我么?”
小青低下腦袋,看都不敢看他,聲如蚊蚋道:“還有,那個我家老爺也是極喜歡話本兒的,而且喜歡聽戲,他看了那話本兒,對連相公贊不絕口,有意把話本兒改成曲劇呢,希望跟連相公見個面。”
連子寧心立刻怦怦跳了起來,手握重權的武選清吏司員外郎要見自己,而且對自己還頗有些好感,若是能跟這位大人物搞好關系,那么,自己的計劃,只怕還有希望。他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一個難得的機遇。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笑道:“那是在下的榮幸,這樣吧,若是明日大人有空的話,在下便登門拜訪。”
小丫頭還是低著頭,想了想,低低道:“明日老爺去參加大朝會,估計會晚些時候才能回來,這樣吧,連相公你申時(下午三點到五點)過來吧!”
連子寧點點頭:“在下記住了,額,小青姑娘還有事嗎,若是沒事的話,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小青像是蚊子哼哼一般應了一聲。
連子寧苦笑一聲,他剛走出去沒兩步,身后又響起了一個低低怯怯的聲音,小青滿臉通紅,輕聲道:“連相公,你那,你那汗巾,能送我嗎?”
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女孩兒,說這話的時候,眉如遠黛,眼含秋水,竟然透出來幾分媚態。
連子寧心里一蕩,笑道:“自然可以,只怕小青姑娘嫌我這汗巾太粗劣了。”
連子寧已經走遠了,小青怔怔的看著手中的汗巾,這汗巾是粗布的,最常見的那種,跟她以往用過的那些蜀錦蘇繡的絲巾比起來,的確是粗劣到了極點,但是此刻她捧在手心里,卻是覺得心里頭一陣熨帖。似乎這粗布汗巾,是什么了不得的寶貝。她的腦袋似乎都有些暈暈的,臉上汗津津的,膩出一層紅暈。
良久之后,她才抬起頭來,看著連子寧消失的那個方向,悵然若失。
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泄氣道:“小青啊,你真是個笨蛋,不是說給小姐做紅娘嗎,怎么把自己也給搭上去了?”
這小丫頭似乎是忘記了,那西廂記中張生對紅娘說的——“若真與你家小姐同羅帳,怎舍得讓你疊被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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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城瑜見連子寧總有些魂不守舍的,便問道:“哥哥,你怎么了,心里有事兒?”
連子寧想了想,覺得終歸還是得把這事兒告訴她,要瞞的話得瞞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
“妹子,哥跟你說個事兒啊!”
城瑜點頭:“嗯,哥你說吧!”
“哥呢,這兩天發了一筆小財。”連子寧伸出五個手指頭,城瑜道:“五十兩?”
連子寧搖頭。
“五百兩?”
還是搖頭。
“五兩?哎,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就是撿了五兩銀子嗎,看把你高興的。”城瑜撇撇嘴。
“你個小丫頭,想什么呢!”連子寧不由得好笑,伸手敲敲她的小腦袋,在城瑜憤怒的眼神中笑道:“傻丫頭,是五千兩!”
出乎連子寧意外的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城瑜竟然沒有什么太過于驚詫的,他問為什么,城瑜只是笑:“哥哥現在本是越來越大了,五千兩銀子,對哥哥來說應該也不是很難吧!”
妹妹的信任固然是好,但是銀子的來路總也要說清楚,連子寧便把和那萬夫人的沖突說了一遍。
“城瑜,是不是覺得哥哥特無恥?特下流?”連子寧雖然是笑著問的,但是心里還是很有一些緊張,畢竟哪個哥哥也不像聽到妹妹是這樣評價自己,他尤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