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離看到這般景象,鼻血差點沒流出來。紅繩捆綁原來用魂術去做,居然有這么勾魂奪魄的效果,從前根本就沒想到…
有人看見蠟燭,會想起蛋糕。但是步離看見蠟燭,只能想起來皮鞭…
不經意間,步離動了動身子,下身壓的有些難受。索性的是青衣男子注意力全放在谷惠子妙曼到了極致的身子上,沒有聽見步離發出的細微的聲音。
“吼”青衣男子也被谷惠子的樣子吸引住,喉間發出一聲荒獸般的吼聲,直接撲了上去。
步離一動,大黑就像立馬從一塊大石頭活了過來,敏捷的跳到一邊,飛快的藏到黑暗之中。步離半蹲著,牛角長弓將將及地,右手手握六根鐵木長箭成扇面,旋即被步離射出。距離太近,步離只能用魂陣來限制青衣男子的行動。
剛剛捆綁谷惠子的“繩索”的魂術步離看了也有些心驚,要是戰斗中被魂術命中,就算是自己血脈里德自愈能力再怎么強大,也得被人一片片生切了吃肉。
眼睛里帶著微微紅色的光,一襲青衣的男子剛剛聽到旁邊似乎有聲音,六根鐵木長箭就落在身邊。魂力激蕩,雙眼在魂力的作用下短暫的失明。
驟然失明,幾乎所有人都會驚慌失措。青衣男子雖然謹慎無比,卻也在這一瞬間慌亂起來,全憑本能的在魂陣之中掙扎著。
步離手中長弓拉開,暗金色的鐵木長箭帶著尖銳的嘶吼聲射中青衣男子。雖然慌亂,本能的感覺到鐵木長箭上帶著的凌厲殺機,身子一側,暗金色光芒直接穿透右肩。隨著貫穿傷口處噴出的鮮血和鐵木長箭上帶著的強大慣性,青衣男子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住,摔了出去,正好落在谷惠子身邊。
又一支鐵木長箭搭在牛角長弓上,“斷金碎玉罡”暗金色光芒剛一閃爍,步離像是看見了鬼一樣手指一滯,沒有射出那根箭。就算是看見了鬼,步離也不會這么驚駭,但步離看見一臉嬌羞,帶著紅暈的谷惠子身子上的黑色魂力“繩索”沒有被解除,雙手和魂力都無法施展,但卻直接撲到青衣男子身上,頭深深的埋在青衣男子的脖頸間。
就像是一對戀人在親熱一般,步離看不見谷惠子在做什么,但后背一股寒氣一直俑到后腦,所有頭發都已經豎起來了似的。以步離的承受能力,看見什么都不會這么驚駭,但活生生發生在步離眼前的這一幕,讓步離莫名驚詫,冰寒入骨。
雖然看不見,但步離根本不用看見就已經能腦補出來被谷惠子一頭黑色秀發與青春嬌媚的身子擋住的畫面——雪白的牙齒已經深深咬入青衣男子的喉間,鮮血流淌到谷惠子的嘴里,快意無比。每一次呼吸都無法吸入新鮮的空氣,魂力也無法凝聚,兩個三階紋刻強者就像是荒獸一樣,一個咬住獵物,另一個死命的掙扎。
呃…這女人真兇啊。步離打了一個寒戰,松手。暗金色光芒帶著一溜殘影直接貫穿了青衫男子的脖頸,暗金色光芒貼著谷惠子的肌膚而過,妙到毫厘之間。
步離不知道大黑在想什么,或許大黑那個膽小的家伙已經被嚇得屎尿齊流了吧。步離背起長弓,點點斑駁的星光落在精赤的上身,野性十足。
谷慧子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股子狠辣勁兒。帶刺兒的玫瑰,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他已經死了。”步離苦笑道,見谷惠子還是不肯松口,真是想把青衫男子一口口生吃了的架勢,出言勸到。言語溫和,步離除了對蔡小仙之外少有的低聲細語,小意說話。
聽見步離的話,谷惠子才緩緩松開嘴。身上黑色的“繩索”隨著青衫男子死去,漸漸變成黑色的魂力,隨后消失。
谷慧子蜷縮著身子,雙腿擋在胸前,臻首埋在雙腿之間,看不清楚臉,柳肩輕輕抖著,看那樣子像是在無聲的啜泣。步離想要上前安慰幾句,但轉念想到迷迭香這三個字,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上前,站在原地道:“谷師姐,沒事了,別害怕。”
平時雖然說不上有多能說,口吐蓮花什么的,步離在需要的時候還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死的說成活的。但看著谷慧子微微聳動的雙肩,步離心中一陣不忍。一個女孩子被調戲成這般模樣,雖然谷慧子努力的攏住衣褲,但雪白的大腿還是在明黃色破碎的衣物之間若隱若現。
這種若隱若現,甚至要比全身赤裸更加誘人。男人,有時候就是這么賤格。看著在山林清風之中微微顫抖的那一抹雪白,步離感覺丹田里又是一股熱氣騰起。剛剛才平息下去的那股子沖動又涌了上來,步離暗中叫苦,師姐啊,難不成你真的想用我當解藥?
擦!真是好久沒看女人,見個老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步離心里暗道,雖然步離知道是自己的問題,谷慧子不說傾國傾城,卻也容顏秀麗,頗有姿色,更不要說現在這種魅惑眾生的樣子。
步離嘴里喃喃的念叨著什么,走到一邊,抓起青衫男子的尸體拖到一邊。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步離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放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子不去理睬,拖著一個男人的尸體走進小樹林…
大黑蹲坐在一邊,拿著一根小樹叉剔著牙。剛剛這一戰步離勝得簡單、干凈、利索,自己沒出什么力氣,這才是大黑需要的勝利。虐菜,有時候就是一種追求。
過了一會,步離從小樹林里走出來,示意大黑挖個坑把死人埋了。大黑瞄了瞄步離,又看了一眼依舊把頭深深埋在雙腿中間低聲啜泣的谷慧子,眼睛里居然帶著一絲是男人都懂的笑意。至少步離在大黑的眼睛里看出來大黑正在猥瑣的想著什么,真是不知道這狗日的在哪學的。
大黑哼哧哼哧的跑走了,步離蹲在谷慧子身前,輕聲說道:“谷師姐,先恢復一下,這里是虛空,隨時會有強者來。”
雖然知道這個檔口說這些話根本沒什么用處,但步離的確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么。真是尷尬啊,幸好這里是虛空,要是在恨山,出現這么一個場景,要讓人看見了還不得以為自己把谷慧子怎么地了。
當務之急…當務之急是谷慧子身中的迷迭香。一想到這個,步離一個腦袋就變成兩個大,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兒。要不是在虛空里,步離看著谷慧子那白花花的大腿,真有心當解藥,救苦救難來著。可是這是虛空,自己就像是一個大燈泡似的锃光瓦亮,吸引著無數的蒼蠅蚊子來到自己身邊。
要是自己獸性大發,豈不是要和剛才這個青衫男子一般下場?自己又不是大黑,一二三就完事兒。要不說動物里面,越是強大的動物交媾的時間就越短,還真是有點道理。步離胡思亂想著。
但不管怎么想,剛才那個青衫男子就是因為被谷慧子誘惑,給了自己一絲可乘之機。前車之鑒,慎重慎重。步離惡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點起一根煙,深深的抽了一口。
“谷師姐,說句不該說的話,你我同門,在恨山上,承蒙谷師姐照顧,我一直想著要和師姐同舟共濟,走出這虛空。”步離低著頭看著地面上的青草,大黑在小樹林里挖坑的聲音隱約傳過來,步離拼命的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不去看谷慧子,“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給你解毒…”
說到解毒兩個字,步離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這個…那個…那狗日的,不知道是哪個宗門的,就應該把他千刀萬剮,居然用這么下流的手段,把難題都扔給小爺我。
谷慧子微微聳動的雙肩抽搐的更厲害了,潔白無瑕的大腿上似乎也泛起一層紅暈,細膩,光潔。以白色為底,紅暈愈發誘人,光是看一眼,步離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想要做點什么。
步離叼著煙,從儲物袋里取出水囊,道:“師姐,用涼水擦拭一下身子,能好一些。那邊似乎還算是安靜,我在周圍護法,請師姐安心。”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步離的心都要碎了。面對這樣的誘惑,自己還能說著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兒,步離自己都佩服自己。
狠狠的吞下一口口水,步離把自己眼睛硬生生的從谷慧子身上挪開。
谷慧子似乎也沒想到步離會這么說,身子又蜷縮了一下,雙腿緊緊的抱在一起,手背、大腿、脖頸,裸露在外的肌膚都充滿了一股魅惑的顏色,似乎在引誘著步離去摸一下。
摸上去一定會很軟,很彈吧。步離不由自主的想到,想到自己的手碰到那一抹紅暈,輕輕的,若即若離的向上移動,探索明黃色衣服下面掩蓋的春色滿園。那片嬌嫩的果子是不是還沒有人采擷過?那片濃密的樹林是不是還沒有人去游覽過…
不能這樣,步離一瞬間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