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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鷹爪功

  兩名工作人員分別領著宋文和澹臺明亮死對頭劉弈天手下衛平川往一處房間走去。

  在無器械類的ziyou搏擊中,要求每一個打擂人員都脫下衣物,換上這里統一的衣服,以防身上帶著暗器之類。等打擂人員進入擂臺通道時,密布在通道上的儀器還會透視打擂人員的身體,以避免打擂人員身體間夾帶武器,對打擂人員不公平。

  準備就緒,宋文和衛平川站在擂臺上,衣袂無風自動,帶出泠泠煞氣。

  “我不會留手。”衛平川冷冷的說道。

  “不用。”宋文微微一笑,淡淡的說。

  話音剛落,衛平川身形倏動,往宋文飛撲而去,手中重拳直擊宋文胸口。

  宋文腳下微動,閃了過去。一擊不成,衛平川提腳踹出,直踢宋文子孫根。宋文看得眉毛一跳,身形急轉,躲過他凌厲殺招,心下惱狠他出手狠毒,一拳往他肋下搗去,拳聲嚇嚇,如雷鳴轟響。衛平川一看不好,腳尖在地面一點,手掌接拳,借勢往后飛退。..

  兩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嘭然作響,看得人熱血沸騰。

  看臺上的澹臺明嵐更是手握拳頭,大聲的喊著“加油、加油”。

  衛平川的拳是軍體拳。軍體拳主要以實用為主,所以沒有任何花俏,記記都是殺招,再加上他從軍后在生死間奔波,拳中自然帶了一股凜冽殺氣,若是膽小之人,定會被他拳中殺氣所攝。

  可惜宋文不是。

  面對衛平川狠厲殺招,和人沒什么交手經驗的宋文大多是以醉拳如顛似狂的身法閃避,再后來慢慢用上了一些剛學不久的八獸真形拳,隨著交手越來越多,對八獸真形拳越來越熟悉,也和衛平川對打起來。而不是一味的閃躲。

  “哈啊”

  一聲清喝,衛平川重拳如錘,直擊宋文太陽穴。

  宋文看了,不進不退,身子忽然蹲下,衛平川一拳頓時落空。這時,宋文拳頭卻猛然直擊他腹下。

  沒想到宋文突然來這么一招,沒什么防備的衛平川一下被打得往后退去。宋文一看,起身往前竄去,右手崩拳如大槍般往他胸口刺去。衛平川身形未穩。看到宋文打來,連忙手護胸前,倉惶接拳,哪知宋文拳頭好似有千斤之重,狠狠的打在他的手上,重重的落在他的胸前。

  拳勁直透內腑。

  一時,衛平川只覺五臟六腑翻江倒海,一口熱血直沖喉頭。他生生的把這口血咽了回去,只是一滴血水從嘴旁緩緩流出。

  一拳得手。宋文得勢不饒人,大步進前,一聲大喝,崩拳再次直擊而出。

  拳風凜冽。帶起颯颯風聲。

  衛平川為之色變,不敢硬接,腳猛的往地面重重一踏,身子往后飛去。遠遠的脫離宋文拳勢范圍。

  看到打不到人,宋文就收了拳,對衛平川笑著說道:“認輸吧!”

  斗獸場上。除非對方認輸,要不然就要打到對方趴在地上起不來才能視之為贏。

  “衛某的字典里沒有‘輸’字。”衛平川抹著嘴角的血跡yin冷的說道。他是軍人,一個在生死場上徘徊的軍人。輸,對他來說意味著死。所以,他不能輸,也不會輸。因為,他是個兵王,戰場上的無冕王者。

  看著手上血跡,他已經不清楚他有多久沒流過血了,而眼前這人卻讓他流出了這些年來的第一滴血。

  “你惹怒了我,你夠資格讓我使出鷹爪功。”

  鷹爪功是他練了十幾年的絕招,極少有人知道,知道的人大多都埋進了黃土。

  衛平川說著,抓住衣服,猛的撕開,露出胸前塊壘和一個吐信毒蛇、展翅蒼鷹交纏在一起的血色紋身,紋身在燈光照射下,帶出一股yin森之氣,讓人毛骨悚然。

  宋文也是看得一跳。

  就在這時,衛平川往下蹲去,身子猛的往上竄去,一下竄到擂臺十幾米高焊著手腕粗鋼筋的所在。

宋文看得傻眼,這還是不是人了,跳得這么高。場邊的人也是看得一片嘩然。劉弈天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澹臺明嵐和澹臺明亮兄妹擔心起來,林趴吹靡彩敲紀芬恢濉  正看著,宋文無來由感覺一股寒意襲來,感覺不對勁,連忙往旁邊滾去,等再起身時,就看到衛平川站在自己剛才站的地方,一只手上沾染了些些血跡。宋文驀然感覺臉上一陣清涼,摸了一下,才發覺臉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劃出了幾道血痕。

  衛平川看著手中的血跡,泠然一笑。若不是鋼爪放在換衣服的地方,只這么一下,就能讓他身首分離。不過自己這插沙子、插鐵砂、插石子苦練出來的鷹爪手也不差了。

  他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手中血跡,眸中閃過一絲殺氣,脩然腳下一動,身子再次竄上空中,直往宋文撲去。

  身形太快,快得讓人肉眼無法分辨他的影蹤。

  宋文沒想到打了這么久,這家伙竟然還隱藏著實力。只是,他又何嘗暴露了全部?既然肉眼分辨不清,那就用神識,心念微動,衛平川的動作頓時一一呈現在眼前,無法隱藏分毫。原來這家伙竄到上面,借著上面投射下來的燈光隱藏了形跡,怪不得看不到,但也到此為此了,哼。

  宋文神識直盯著衛平川的身影,就在他撲下來中門大開之時,身子猛然竄出,一記重拳直擊他胸口。

  沒想到自己臨時想到的招式這么快就被他破去,衛平川一時駭然。

  宋文卻不管他,身形再動,整個人如同怒象般狂奔而出,狠狠的撞在他身上。衛平川感覺自己好像被火車撞到,五臟六腑移位,身上肋骨全斷,接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衛平川被宋文撞飛出去,“嘭”的一聲,重重的撞在后面防彈玻璃上,然后再從防彈玻璃上慢慢滑落,留下一條鮮紅血跡。

  旁邊裁判看到衛平川半天沒有起來,走過去叫了幾聲,發現衛平川沒有半點反應,就直接宣布宋文獲勝。一時下注買衛平川的人大罵起來。劉弈天看了,臉色yin沉,轉身就走,連斗獸場上的衛平川也不管了。

  “嗬,劉爺,怎么就走了,不多玩一會兒。”澹臺明亮看了,yin陽怪氣的問道。

  劉弈天回頭冷冷的說道:“不要高興得太早,這一次你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下次可未必就有這么好的運氣。”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澹臺明亮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也沒說什么,至于錢他倒不怕他不給,若是不給,他在京城這圈子里的名聲可就臭了,以后別想在這混。轉過身來,打算跟小妹分享一下贏錢的喜悅,卻發現小妹不見了。

  “這丫頭,跑哪去了?”

  澹臺明嵐看到宋文得勝,沒有跑下去看他怎么樣了,而是立馬跑去下注的地方領錢。等看到卡上尾數那么多零的時候,人不由傻了。她從來沒想到宋文一個鄉下小子竟然有這么多錢,這都有一億多了。她剛才來的時候只是跟工作人員說把卡上所有的錢下注,沒看是多少錢,這時不覺傻眼。

  宋文賣牛頭旃檀得了五千萬只用了一點,還剩四千多萬。他和衛平川的賠率是一賠三,這一下子就贏了一億多,加上他原來的,都差不多有兩億了。別看澹臺明嵐是紅頭子弟,可平時的零花錢加上她自己掙的錢,一個月絕不超過十萬,所以也怪不得看到宋文這么多錢傻眼。

  “這家伙怎么有這么多錢,該不會是去搶銀行了吧?不行,晚上一定要讓他請客,狠狠的宰他一頓。”

  澹臺明嵐嘀咕著,眉開眼笑起來。

  宋文從斗獸場下來穿好衣服剛要走,就聽到旁邊工作人員說道:“先生,我們老板有請。”

自己和這老板也沒交情,請自己做什么?宋文想著,卻沒拒絕,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走了出去。來到一個裝修得華麗無比的房間,宋文看到林藕桶祖諶崛淼納撤⑸纖底嘔啊看到宋文過來,林帕φ瀉羲“沒想到你還深藏不露,真是讓人大吃一驚。”林判Φ饋  “也是隨便練練,強身健體而已。你才讓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斗獸場也是你的。”宋文說道。

“這是我的和人一起開的,我只是其中一個老板而已。”林拍悶鹱郎系暮煬聘撾牡沽艘槐治實潰骸澳閌裁詞焙蚧厝ィ俊  “過兩天回去,怎么,考證東京城遺址要開始了嗎?”宋文聽了問道。

  “嗯,現在天氣熱,水溫上升,可以開始了。”

  “我過兩天回去,你要去的時候叫我,我趕過去。”

  林盤說愕閫罰涌詿刑統鲆徽趴ɡ矗罷饈腔嵩笨ǎ諼頤敲碌牡嬌梢韻硎芄蟊黽兜姆務和優惠,本來你上擂臺打一場有十萬塊錢,我看你也不差這點錢,就給你辦了這張卡。

宋文接過手一看,是張黑金龍卡,是真金的,沒想到林耪餉創笫直剩啾日庹趴ǎ鞘蚩樗愀雒  “謝了。”

  兩人又說了會話,宋文擔心澹臺明嵐他們在上面著急就告辭離去。

  來到樓上看到澹臺明嵐,還沒說話,就被她又叫又跳的往外拉去,直到被她帶到一間八星級的酒店宋文才知道原來這娘們是看他卡里那么多錢,所以才要來這邊宰他一頓,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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