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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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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一瓢湘江水第六十章摸底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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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小區,紫荷剛好從菜市場買菜回來,從紫荷手中拿過蔬果,突然看到葉心羽蹲在樓下一處花壇聚精會神地發呆,云寒走過去一看,才發現這孩子在觀察一只蝸牛,早清楚他到來的小女孩不動聲色自顧自地看那只蝸牛,見云寒似乎沒有馬上離開的樣子,她許久才恍然道:“你來了啊?對了,你知道蝸牛怎么吃東西嗎?爬行這么慢的東西怎么生存呢?”

  “大致是靠它的唾液吧。”云寒笑道,他高中生物成績寒磣的很,而且對蝸牛的習性了解遠沒有法國蝸牛大餐來得清晰。

  背對云寒和紫荷的葉心羽露出一個不屑的輕微笑意。

  “蝸牛的唾液大致等同濃度是4的硫酸溶液,可以在捕獲的獵物硬殼上輕松打開一個洞,然后吸食獵物軟骨身軀。”站在云寒身后的紫荷平靜道。

  葉心羽微微皺眉,卻沒有說什么。

  “紫荷,我去買包煙,你先帶心羽上樓,晚飯差不多可以做了。”云寒把菜交給紫荷便跑向小區門口的小賣部。

  云寒一走,葉心羽便起身,一臉貌似很燦爛微笑的跟著紫荷上樓。

  “姐姐,我見過你水缸里的銀蛛,很可愛,我也想養,你覺得我適合養哪種蜘蛛呢?”葉心羽背著沉重的書包,聲音略帶稚嫩。

  “食鳥蛛。”如同一個年輕家庭主婦拎著蔬果上樓的紫荷平淡道。

  “哦,就是那種據說能夠長到10多厘米、織網可以承受300克重量的兇悍蜘蛛?我也覺得這種蜘蛛很不錯呢,我還知道曾經有人在墨西哥有一張食鳥蛛的大網竟然將18米的大樹遮蔽掉四分之三,可是姐姐,那你會不會覺得它太危險了?”葉心羽一臉純真歪著腦袋問道。

  “比起人,別說食鳥蛛,哪怕是澳大利亞的毒水母或者中美洲的毒劍蛙,都算安全。”紫荷淡然道。

  “那姐姐你見過食鳥蛛嗎?”葉心羽一副不明白紫荷這句話深意的單純模樣。

  “見過。”

  紫荷冷笑道:“我見過一張網,是你說的兩倍。”

  “可是姐姐,如果我沒有記錯,食鳥蛛只生活在美洲叢林吧?”葉心羽那張燦爛的笑臉直直面對紫荷。

  紫荷第一次正視這個心機深重的孩子,笑意玩味道:“事實上蜘蛛是種很美味的食物,尤其是肥碩的食鳥蛛。”

  葉心羽頓時泛起一陣雞皮疙瘩,毛骨悚然,原本無比輕松的笑容也僵硬起來。

  紫荷一臉沒有心機的轉身,笑話,一個從小便在山里同各種野獸昆蟲打交道的山里女孩要是連這些東西都不知道的話,哪有闖蕩都市的本錢,事實上這個純情的小丫頭所擁有和了解的東西不止一次的震撼了云寒,更何況對于天性就好怕昆蟲的女孩呢!

  云寒眼中的紫荷一年四季穿一雙樸素黑色布鞋、扎一條烏黑馬尾辮,每天上午八點到下午五點則是雷打不動的買燒餅里脊,她的生活單調到死板的地步,波瀾不驚,古井不波,云寒所清楚的無非是知道她喜歡甚至于很執著那幾本佛家典籍,再就是她喜歡吃素,但是他不知道的似乎更多。

  而現在,紫荷則替云寒做了一頓稱不上豐盛卻很精致的晚飯,只不過今天與平時不一樣的是多了葉心羽這個第三者,這個孩子似乎因為紫荷的存在而有所忌憚,言語寥寥,很老實地吃完飯便回到自己房子。

  “搬到這里確實更能抓住葉天南這頭狐貍的底細,不過也給不沾一點臊地脫身制造了難度,有些時候一想,真如盤古所說能夠伺機一刀捅死該多好。”云寒感慨道。

  收拾碗筷的紫荷輕輕一笑。

  “紫荷,你說這只老狐貍會不會防身術?要不是我干脆拿把菜刀殺進去得了。”云寒玩笑道。

  “會。”

  紫荷含有深意道:“云大哥,你有沒有發現葉天南的臉色有點問題?”

  “你是說他臉色比較黑?應該是這鳥人皮膚本來就黑的緣故吧,一年中十有八九是在挖掘見不得人的東西當然要風吹日曬,黑一點也正常,再說這種精神始終處于緊繃狀態下的家伙估計安眠藥都吃了好幾斤,臉色想要多少榮潤鮮亮也不可能吧?”云寒聳聳肩道,并不以為然。

  “臉色黑一種是類似我們國人‘微黃、紅潤、些許光澤’的‘常色’,那是天生緣故,與疾病無關,還有一種黑則是晦暗、枯槁,中醫上說這是慢性病的征兆,我想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是身體機能出現了問題,逃不出心肺和肝腎這幾個地方,而且問題不小,‘黑色出于庭,大如拇指,必不病而卒。’”紫荷柔聲道。

  “禍害遺千年啊,這種人,死不了的。”

  云寒笑道,似乎有點不敢置信,也對,葉天南這個敢跟浙滬贛三省十數個黑道大佬過招而不招致殺身之禍的小強怎么可能那么脆弱呢,不過出于謹慎的本能,他還是喃喃自語道:“我得再去翻翻資料,看看這家伙前幾年的臉色如何,在從醫院的病歷卡下手看能不能挖出點內幕。”

  紫荷點點頭,神情自若。

  她看葉天南,早就是個死人,不管他身體是不是出了問題。

  可少爺必須自己動手的事情,她從來不插手,安分守己沉默寡言的站在他背后,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對視了十多年的男人,是她的主子,而不是需要她寵溺的孩子。

  “紫荷,有沒有能提高男人那方面能力的穴位按摩。”云寒臉不紅心不跳問道,真是個厚顏無恥的鳥人啊。

  “仙骨、志室、日月和心俞這幾個穴道都能促進男性性功能。”

  紫荷突然頓了一下,那張神情極少出現波動的樸素干凈臉蛋悄悄浮現一抹微紅,輕聲道:“云大哥,你也需要這個?”

  云寒打著哈哈奸笑道:“對男人來說,很多東西是多多益善的,能一龍戰六鳳絕對不甘心只玩5p的,床上,那可是男女之間的第一戰場啊,馬虎不得馬虎不得。”

  收拾完剩飯剩菜的紫荷掩嘴一笑,站在水池邊溫婉安靜,猶如一朵素白睡蓮。

  云寒托著腮幫望著她的背影,很舒服愜意地發呆,沒有作高深的思考。

  坐在一家茶館的葉天南戴著一頂法拉利的鴨舌帽,低著頭品茶,上好的洞庭湖碧螺春,只是眼睛時不時留意玻璃窗外的人來人往,他不得不小心,這些年他得罪黑道白道太多太多擁有絕對話語權的上位者,能從一毛不拔的名流或者動輒把人丟麻袋丟錢塘江的大佬餐桌上強行分一杯羹,要想活得久一點甚至滋潤一點,就得多長幾個心眼多留幾條后路。

  “也許有天被人毀尸滅跡了,我都不知道死在誰的手上吧?我還想以后能在老家給自己找塊風水不錯的地方做墳地,就是不知道這愿望來不來得及,窮旮旯頭小地方就是好,國家說要火葬還可以鉆空子,我這么個好歹也算光耀門楣的人多半能找塊好地方吧?”

  葉天南那張疲態的臉孔滿是自嘲神色,握著茶杯,道:“衣錦卻不還鄉,就是錦衣夜行,有幾個人會吃飽了撐著做錦衣夜行這種無聊的勾當?”

  幾分鐘后,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進入茶館,坐到葉天南對面,雙方交換了一個信封,那人悄悄掀開一角,葉天南給他的信封內是一疊百元大鈔,清點完畢他才將信封放入貼身口袋,點了杯安吉白片,葉天南打開信封,幾十張照片以及底片,地點各不相同,但每張照片上都有同一個人,云寒。

  有錢能使鬼推磨,花點錢請個私家偵探調查一下新鄰居也是小事一樁。對跟蹤目標和捕捉內幕可謂宗師級別牛人的葉天南微微皺眉,道:“沒有這個人的書面材料?例如他的家庭背景,現在的人際交往圈子?”

  “不需要。”

  那個相貌不起眼的私家偵探胸有成竹道:“他的背景很簡單,父母從小就沒有出現過,親戚不多。現在就兩個朋友,一個叫盤古,一個叫周天,前者有點來頭,后者則是個孤兒,目前云寒在月亮島和藍帶會所工作,他現在的女朋友叫東方颯颯,似乎這個女人有點棘手。”

  “東方颯颯?!”

  葉天南情不自禁挑了挑眉頭,低頭喝了口碧螺春,喃喃道:“巧合?還是理應如此?”

  “有問題?”

  私家偵探以為自己的調查有問題,生怕這位神秘顧主會從那個信封抽回幾張大鈔,至于這個顧主調查云寒是發現了老婆外遇要抓奸或者是想要做其它見不得人上不了臺面的事情,他才懶得計較理會,干這一行什么骯臟齷齪的事情沒碰到過,他早就免疫了。

  “沒有,你走吧。”

  葉天南下了逐客令。

  喝去一杯茶的十分之九便不再喝,手指撫摸著逐漸冰冷的精致茶杯,笑道:“沒想到還是個有趣的年輕人,孤兒?這個世界上沒爹沒媽的孩子海了去,再說,有些孩子有了父母更凄慘更絕望,云寒,你活蹦亂跳混到今天這對我來說算不得什么,一個男人,養不活自己,活著也就跟頭豬差不多。但你讓我刮目相看的是,竟然能把東方家這個丫頭弄到手,不簡單嘛。”

  葉天南摸了摸鼻子,似乎被云寒勾起他的往昔,托著腮幫,怔怔出神道:“跟我當年是何其像啊。”

  走出茶館,抬頭望了望刺眼的太陽,葉天南冷笑道:“只不過我這種誤人誤己的渣滓禍害,一個就夠了。”

  將帽檐壓低,揮手攔出租車的葉天南忍不住露出個鄙夷神色,“什么傻偵探,給你兩萬塊,搞到的資料比我自己胡亂折騰到的東西還少,祖宗十八代,沒職業守的王八蛋,現在看來,混到我這份上沒點天份和素質還真不行。”

  哪個男人不想或者說不曾想過要輕狂跋扈、要玩世不恭游戲世界?哪頭青春期的牲口不想作李太白式的對酒當歌?可問題是,誰確定在生活面前“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話不是忽悠群眾?每天跟油鹽柴米醬醋茶打交道的小百姓哪里有機會去歇斯底里地放縱揮霍?

  云寒這頭牲口也想在自己女人面前牛烘烘幾次,要么一擲千金,要么把敢惹自己女人的紈绔痛踩到不能人道,可這些事情,想想也就罷了,起碼現在還是。

  不過他這么個理性的家伙卻偏偏碰到了個絕對貨真價實的瘋娘們,沈子矜。

  錢柜KTV,云寒坐在豪華包廂中,皺眉道:“不是說最近不要接觸嗎,很容易引起葉天南這只狐貍的戒心。”

  “想你唄。”颯颯忙著倒酒,嘴角噙著媚笑,彎身的時候露出領口那一抹讓男人目眩的雪白肌膚,以及那足以埋葬男人的深深溝壑,這乍泄的春光仿佛欲語還休,撩撥你的心神,卻就是不讓你觸手可及。

  一張妖冶的精致鵝蛋臉,女人夢寐以求牲口無限遐想的魔鬼身材,從云寒這個角度還可以看到她翹起的臀部,那是一個堪稱動人心魄的圓弧,飽滿而圓潤,這種姿勢,是多么適合老漢推車啊,不得不咽下口水的的云寒很邪惡的想著,近段時間跟葉天南和葉心羽這對怪胎父女打交道產生的神經緊繃在這一刻也松弛下來。

  “要是功虧一簣,伱三叔不打算把你打包給我,到時候可別怨我。”云寒喝著一杯鮮榨西瓜汁笑道。

  “你敢?!”

  颯颯瞪大秋眸,揚了揚拳頭,拋了個媚死人不償命的媚眼道:“你搞不定也得給我搞定,難道你還要我幫你用一次美人計,那種事情我可做不來,你以為勾引人很輕松啊,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以后只讓你享受這種特權,所以呢,你給我老老實實像頭老黃牛一樣辛勤勞動,攢你的老婆本,然后八臺大轎把本小姐抬回去!”

  “老黃牛?”

  云寒忍不住燦爛笑道:“颯颯,你啥時候也讓我耕耘耕耘吧?”

  “不給,等啥時候你把我感動得稀里嘩啦眼淚像下雨一樣,我再考慮考慮,哼哼,你可別盡有霸王硬上弓之類的念頭,我的防狼術可不是小姑娘的花拳繡腿,一不小心踹中什么不該踹的地方,我可不負責任哦。”說完,颯颯便故意瞄向云寒的命根子,把那鳥人看得一陣毛骨悚然,也是,一個男人那地方出了問題,這輩子也就沒啥樂趣了。看到云寒慌兮兮的神情,沈子矜喝了口酒,笑得花枝招展,像個妖精。

  “那親個嘴抱一下什么的總成吧?”云寒笑道,遇到這么個野蠻都這么嫵媚的娘們,也算他碰到了對手。

  “色狼!今天你別想吃豆腐!”

  颯颯一看云寒的眼睛不老實地盯著她胸部,拿著話筒笑著尖叫一聲縮到包廂角落,然后就為紅著臉開始吩咐云寒點歌。

  云寒也難得的君子了一次,幫颯颯點了一大串中英文歌,颯颯終于讓他見識到了“麥霸”的強大,不管他點什么歌,這妞都能咬音極準地唱下來,搞得像是她在開一場演唱會,雖然說聽眾只有云寒一個人,云寒也沒閑著,她點了滿滿一桌紅酒啤酒和水果點心,一邊吃東西一邊聽歌還能偶爾拋來幾個顛倒眾生的嫵媚秋波,即使吃不到這妞,也算盡興。

  出了錢柜,再去附近吃了頓夜宵,已經是夜深,颯颯拉著云寒的手,笑道:“在KTV你都只顧著吃東西,不行,你得唱首歌,還得是能合唱的。”

  “你挑首我會唱的就行。”云寒笑道,摸了摸這妞的腦袋,很寵溺的神情,這讓颯颯一陣溫暖。

  一首被唱泛濫了的經典英文歌。

  颯颯從小就喜歡聽這首歌,就跟以前收藏了那么多Zippo打火機卻找不到值得她點煙的男人一樣,也一直找不到能跟她一起唱這首《Lonely》的男人,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想一股腦把以前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都做了,悄悄側臉,瞧了瞧身邊這位咋看咋比滿大街小白臉都要有味道的壞蛋,她覺得有個男人,真好,哼起《《Lonely》》,她突然想,是不是以后真的失去他了,唱這首《Lonely》才會真的撕心裂肺痛徹心扉?

  一首歌唱完,他們也已經走到西湖名品街,颯颯皺著那張漂亮的小臉,咬著嘴唇緊緊握住云寒的手,停下腳步,黯然道:“云寒,如果有一天我一不小心把你丟了怎么辦?知道嗎,其實我很小就開始戴隱形眼鏡,我視力不好,萬一找不到你怎么辦?”

  從不示弱的颯颯竟然莫名其妙便眼眶濕潤起來,像個迷路的孩子。

  云寒雙手捧住這張精致如瓷器的臉龐,怎么都沒想到她這種妞也會莫名傷感起來,心底也是一陣戚戚然的感動。眼前這個女人不是當年的那個柔弱的小女生,也不是那種因為一點雞毛蒜皮小事就軟弱起來的女孩,她是颯颯,人生詞典中沒有懦弱這個詞語的東方家大小姐。

  他柔聲道:“那就站在原地,等我把你領回去。”

  “你會讓我等很久嗎?”颯颯淚眼朦朧道。

  云寒溫柔望著他,沒有說話。

  “我等就是了。”

  颯颯驀然笑起來,反手捧起云寒的臉,親了一下嘴唇,笑臉嫣然,道:“誰讓我是個瘋子呢?”

  不等云寒表達什么,她突然望著街邊櫥窗內一條繪有世界地圖的精美絲巾感嘆道:“真漂亮,以前逛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呢。”

  云寒搖頭笑道:“看啥看,你男人買不起。”

  “再看會兒嘛,看看也不行啊,壞蛋,哼,你趕緊給我賺錢去,然后帶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哼哼,到時候這種絲巾你就可以給我買一打,我戴一條扔兩條其它全送給西湖邊乞討的小女孩。”微微戀戀不舍的颯颯朝做了個鬼臉,晃著云寒的手離開櫥窗,一臉可愛表情說著讓人哭笑不得的憧憬。

  云寒剛拿出一根煙,這妞便嚷著“我來我來”幫他點燃,走出一段路后,叼著一根煙的云寒拍了一下颯颯的豐滿屁股,笑道:“真喜歡那條絲巾?”

  “就一點點,我看看就夠了。”颯颯笑道,她還沒傻到真要糾纏著云寒給她買絲巾的地步,這種談不上天價的奢侈品她要多少就可以自己買多少,真要為了錢戀愛,偌大的長沙云寒就算再排隊也輪不到他。而且就算明天買下了這條絲巾,她也不會在云寒在場的時候穿戴。

  云寒二話不說,拎起路邊一條來路不明的竹椅就拉著滿腹疑惑的颯颯原路折返。

  哐當,叼著根煙的云寒很拉風地把那條椅子砸向櫥窗,看得一旁的颯颯瞠目結舌。

  興許是櫥窗的玻璃太過結實,云寒的瘋狂舉動并沒有取得預期效果,還想再來幾次的云寒卻被回神的颯颯拉住就撒開腳丫子跑路,一直跑到湖邊一個角落她才停下來急劇喘息,本就豐滿的胸部愈加波濤起伏,抬起頭又好氣又好笑地狠狠道:“你真想更拉風地帶我坐一次免費警車啊?!”

  “既然買不起,我的女人又喜歡,我好歹得想點法子吧?”

  云寒輕笑道,捏了捏颯颯的臉蛋,神色也轉為一本正經,“以后一定帶你吃香的喝辣的,一碗魚翅,我們吃一碗倒一碗,然后打包燕窩給天橋下的老乞丐,中不?”

  “神經病!”

  颯颯大聲笑罵道,然后眼淚卻又一次不爭氣地打轉起來。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徹底沒救了,只不過她沒有告訴云寒的是其實她最感動的時候并不是哭得梨花帶雨一塌糊涂,而是像現在這樣強忍住眼淚不流下來,可她就是不告訴他。

  壞蛋,難道你真要霸王硬上弓,我還真會用什么狗屁防狼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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