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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真正的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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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一世平凡第二章真正的上位者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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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

  很急促的聲音響起,說話的不是小心翼翼站在一旁的監獄長,也不是那個來頭甚大的高局,卻是上午來過云寒囚室的中年男子。

  聽到這個聲音的楊易很有點要上前給這個人一巴掌的沖動,要知道趕緊把這個犯人弄走然后好好巴結自己的上司才是重中之重,不過還算明白可以進入這個監獄的陌生人都是有一些來頭的的他,最終還是上前幾步笑著對監獄長說道:“獄長,我今天向您表個態,以后對于這些故意擾亂監獄秩序的害群之馬一定會嚴肅處理絕不姑息,而且。。。。。。”

  “滾一邊去,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正打算再說上幾句場面話的楊易又一次的被人給打斷,而且更加不可思議的這聲音就是剛才打斷他的那個人,極度不爽的楊易第一次把從關注自己上司的目光中轉移到了一側,從一個開始就被他直接忽略的所在。

  一個看起來很有氣勢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大約五十左右的樣子,棱角分明的國字臉,渾身上下給人很干練的感覺,帶著一股子成熟自信的氣質,即便兩鬢的鬢角已經有些許的發白,但依舊散發著壓迫人心的底蘊。從楊易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感覺這個男子有些眼熟,甚至是從哪里見過,自認記憶力極好的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自己見過卻想不起名字的人,一副絕佳的好腦子和超強記憶力是每一個上位者所必須具備的。

  可勁思索好幾秒鐘的楊易正要放棄猜測的時候,突然撇到了中年男子胸前佩戴的胸牌,突然間靈光一閃的楊易似乎意識到什么,登時間那張混雜著各種表情的面孔滑稽的愣在那里,隨即在心里確認這個男人真正身份之后豆大的汗珠不聽使喚的冒了出來。

  完了。

  這是楊易心中唯一的想法,被一個比自己高好幾個級別且是自己直屬上級的領導當著眾人的面怒罵,這里面所意味的是什么,辛辛苦苦向上爬了三十年的他自然在清楚不過,不知道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的他一時間癡呆當場,甚至連后面具體發生了什么都沒有印象。

  伴隨著楊易的惶恐表情,眾人自然明白今天的好戲是越來越精彩了,只不過這樣的場面并非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有幸看到的。

  呵斥完楊易的高局對著那個被胖子踢傷手臂的老獄警深深的鞠了一躬,尊敬的程度同先前云寒的表現不遜多讓,對這個三十年前提攜他并救了他一命的老獄警,高局打心眼的尊敬,要不是老獄警堅決不同意叫他養老,現在恐怕早就被高局向贍養自己的父母一樣照顧了。

  鞠躬后的高局上前幾步同一側的中年男子小聲的交談幾句,隨著中年男人的談話,高局帶著些許好奇的神情看了幾眼站在不遠處的云寒,目光愈發的含有深意,最終在嘴角勾起一個不為人知的弧度之后對著監獄長揮了揮手,始終小心翼翼關注形勢的監獄長看到高局的手勢,馬上小跑過來。

  隨后,在高局的指示之下,頻頻點頭,只不過那看向云寒的目光早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輕視,也就是在這一刻獄長才真正的明白,這些平常一個個都高不可攀的人都是因為不遠處那個神情依舊平靜的青年引來的,百思不得其解的獄長最終還是沒敢向高局問問這個青年到底有著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

  作為這個監獄的一把手,監獄長果然辦理事情的效率很高,伴隨著他的幾個手勢和動作,人潮擁堵的餐廳不多時便安靜下來,留下的人不多,除了已經有些癡呆的楊易之外,也就是剩下了剛來的一群人,當然云寒和被高局稱作老師的老獄警沒有離開。

  從看到那個中年男人起,云寒就明白他是想要征詢自己答案來的,不過使得云寒有些不解的是偌大的北京城想要找幾個好點的賽車手應該不是多么困難的事情,自己雖然對于賽車精通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但想來還不至于使得宋少不惜得罪整個李家的后果也要把自己挖走吧,亦步亦趨小心翼翼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云寒早就明白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就是因為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才沒有在上午中年男人詢問的時候給出答案。

  中年男人帶著同上午一樣干練祥和的神情走到云寒的一側,出奇的是剛才還擔心云寒被關禁閉的他現在倒是沒有任何著急的意思,神情閑適的他甚至很瀟灑的坐在過道一側的餐椅上,開頭第一句不是向云寒征詢答案,反而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其實,我也是平民出身,不僅是平民,而且還是東北大山山疙瘩里面的農民,家窮的要死那種。因此當我成為村里第一個考上清華大學時,村里面的人發瘋的給我集資供我上學的四年學費,從走出大山的那一刻起,整整十八年,我除了鴨子這個不太適合我的工作之外,幾乎把三百六行統統做了一遍,掃廁所的活我干了七年,送外賣的工作我至少持續了三年以上。苦嗎,興許苦到哭不出的時候就已經麻木了。”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突然有些滄桑,那張成熟的面孔流露出緬懷的神情,興許是有著和云寒一樣的青春經歷,因此在這一刻把幾十年前埋藏心底的經歷說出。

  云寒露出一絲訝異,這倒不是故作姿態,是實在沒有想到身邊這個動輒可以同副部級官員杯盞言歡的人竟然也有一個悲慘的遭遇,如果說生活在郊區的云寒還算作是半個城里人的話,那么這個男子卻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出身。

  “不信?”

  中年男子從懷里拿出一盒小中華,在云寒表示不吸后自己點燃一根,吞云吐霧,只不過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笑容燦爛,破天荒沒有任何城府。不知道是這個男子的表演功力真的到達出神入化的境地,還是實實在在的來上一次真情流露。

  云寒寧愿相信是后者,十幾年的清苦歲月讓他明白,有些東西是不能裝也裝不來的。

  “信!”

  很簡短的字眼,云寒臉上第一次流露出笑容,很陽光很燦爛的那種。

  這是在接觸這么長時間之后中年男子第一次看到眼前這個一直很理性控制自己情緒的孩子歡聲笑語,心情快慰之下的他不禁生出一絲嘆息,二十歲的年紀對一般青年人來說,還正是狗娘養的風華正茂啊!

  “好小子,雖然你我接觸不多,但是偏偏誰讓我很欣賞你,今天我沈青遠也不給你繞彎子,剛才的深情流露也好,現在的看門見山也罷,興許有一部分是看到你之后的真情流露,但更多的是為了實現今天的目的,給你透個底也無所謂,我已經在宋少面前下了軍令狀,今天是務必把你帶回去。”

  第一次把自己名字說出的沈青遠動了動身子,換了個更為舒適的姿態,深深吸了口小中華,這才凝視著云寒道:“我今天有一百個方法可以強制的帶你出去,但我不強迫你,只要你現在告訴我不會參加賽車的比賽,那么我馬上掉頭就走,從此再也不打攪你!”

  氣氛在這一刻臨近高/潮,唯有煙霧繚繞的煙香纏繞在云寒和沈青遠之間。

  “我參加比賽。”

  收斂笑容的云寒輕輕說道,沉穩而平靜。

  這么一霎那最擅長識人觀面的沈青遠突兀的感到再也看不清這個青年想什么,并沒有因為辦成此事而歡呼雀躍的他鬼使神差的問了句,“難道你就不怕我們除此之外有其他的陰謀,要知道就算你的車技的確出神入化,但在偌大的北京城也不至于真的就找不出一個和你相媲美的。”

  “怕,很怕。”

  云寒很老實的說道,他只是一個小鼻子小眼睛的小人物,沒有背景沒有底蘊甚至連真正的大世面都沒有怎么接觸過的普通小市民哪能底氣充足呢?

  沈青遠豪放大笑,將已經燃燒到根部的小中華掐滅,把煙頭放進隨身攜帶的一個煙袋后,笑意盎然道:“小子,我越發欣賞你了!”

  對于沈青遠的欣賞云寒不作任何評價,他還沒有幼稚到僅靠這幾句話算不上臺嘩眾取寵的話就可以使得沉浮攀爬二十多年的沈青遠對自己徹底佩服,小人物與上位者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要想活的滋潤再滋潤一些,都得需要智慧,需要本錢。

  當這個在監獄兩年來都不起眼的小人物脫下囚服,換上早就準備好的休閑服飾走出那個象征著枷鎖的東樓時,一直關注事情動態的眾多囚犯對于云寒已經不能夠用驚駭來表示,五年的牢獄縮短到兩年不說,還被高局親自接走,心懷嫉妒的囚犯心底里暗自抱怨這個扮豬吃老虎的主。至于那個很是囂張的楊易到底結局如何,想來早已經注定。

  臨上沈青遠車的時候,高局扶著手上依舊有些紅腫的老人走了過來,看到云寒褪下那身囚服的老人充滿了欣慰,凝視的云寒的眼神如同看待自己即將開始新一段生活的孫兒一般!老人家自始至終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最終在云寒走出餐廳的時候才呢喃的對一側的高局輕聲道:“小高,我的脾氣你也知道,從小就不是個求人的性格,即便到現在也是一樣,興許沒有你今天的到來我還是不會對這個孩子做點什么,但是現在既然你來了,那么我也就隨緣要求你點東西!”

  聽到這句話的高局那張本就威嚴的面孔頓時被謹小慎微的小心翼翼表情所取代,這個辛勤努力一輩子的老人從來沒求過人,這是他們這個圈子都明白的事情,但是一旦老人家開口了,別說是現在他這個連副部都算不上的高層,即便是層次再高上一兩層的上位者照樣得聽從并盡全力完成,這就是這個不顯山不漏水的老人家所具有的能量,興許平常并不怎么看得出來,但是一旦真要爆發出來,即便是哪噴薄欲發的火山興許都比不上老人家的氣勢!

  身子微微低下的高局輕輕的承諾道:“您說,小高一定全力完成!”

  老人家對于高局的承諾似乎沒有什么激動的神情,更毋庸說所謂的感激,只是看著一步一步走出餐廳大門的那個弱小青年,聲音緩緩道:“我不要求你太多的東西,但是無論整個北京出現什么動蕩,你也要把這個孩子平安的送出去,要是真有點什么意外事情出現,你以后也就不用再見我了!”

  聲音不太大大,即便在這個安靜的餐廳里面都傳不出多遠,但先前氣勢要多威嚴就多威嚴的高局卻是忍不住豆大的汗珠子流了下來,并沒有說什么的他只是身子匍匐的更深了一點!

  等到徹底走出大門的云寒再次回首生活了兩年的監獄時,高局也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和藹的微笑,走了過來的他拍了拍云寒肩膀的同時塞了一張紙條,隨后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話,“以后要是有些無法處理的麻煩,可以找我,這條上有我的私人電話。”

  攥著紙條上車的云寒冒出心頭的第一個想法不是這個高局到底有多么彪悍的權利,而是那封由沈青遠代勞送來的信封,那信封里面有一個胸前佩戴的掛飾,正面只有一個云寒很不熟悉的圖形,背面卻是被爺爺刻上去的三個字,那字同《國史》中書簽上的一模一樣。

  小人物。

  透過車窗,看著漸行漸遠愈發模糊的監獄,云寒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向往可以控制人生死的絕對權利,喃喃的他用注定只有自己才可以聽見的聲音反問道:“以后我還需要用監獄來彌補自己所犯下的過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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