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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面力量的消失讓祭臺瞬間產生了巨大的變化,這變化出乎庫卡斯的預料,超出了他的想象。
只見祭臺發出一陣嘎吱吱的響聲來,那祭臺忽大忽小,瘋狂的吞噬著四周圍的罪惡斗氣。一些烙印在祭臺的法陣和文字,竟然伴隨了祭臺膨.大縮小一點點脫落了下來消散在空中。各種秘法形成的法陣結構崩塌,其次則是蠻神踐踏的法陣結構崩塌。到后來甚至連輝煌煙塵拳的法陣結構也徹底崩塌了。短短幾個呼吸時間,祭臺烙印的除了各種知識外,其他所有的法陣結構全都消失了。
“不!”庫卡斯的心神瘋狂的咆哮了起來。那輝煌煙塵拳和蠻神踐踏的法陣結構崩潰他還不太放在心,但是罪惡騎士的幾個專屬技巧法陣結構崩塌和那主動提升天賦能力的法陣結構崩塌才是他最難以承受的。要知道烙印在祭臺的法陣結構若是消失掉,那也就代表著他以后再也不能把同樣的法陣結構再一次烙印在祭臺了。而這也代表了他從今以后無法再催動罪惡斗氣施展出一些特殊的攻擊手段了。一想到自己今后的攻擊只能夠用斗氣依附在拳頭做最基本的攻擊方式,他幾乎都要崩潰了。要知道他能夠活到現在,完全是依仗了各種秘法和那些特殊的攻擊手段。
心神狂暴,卻是對這種現象無能為力,因為他不知道到底該怎樣制止這種情況的發生。當然,在那些古老的知識中,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阻止這一情況的變化。
祭臺恢復了平靜,不甘心的庫卡斯一次又一次的翻閱祭臺記載的各種知識,在那些知識中,他卻找不到任何解決辦法:“該死的瘋子。”庫卡斯失控的咒罵起來。在他看來,如果當初瘋子施法者不搶奪他的血腥卷軸,那他就可以從血腥卷軸中得到他應該得到的一份古老的職業者完整傳承,或許他可以從那些古老的傳承中得到新的攻擊手段,從而讓自己的安全得到保障。可是現在一切都隨著瘋子施法者的消失而失去了希望()。
“該死的。”再一次咒罵了一聲后,庫卡斯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他強行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后,再一次查看起自己所掌握的知識來,希望從里面得到新的秘法和攻擊手段。然而這一次的詳細查看,卻讓他沮喪的心情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
原來他在當初從巫妖之地那里得到的罪惡騎士記憶中,竟然發現了眼前這種變化是罪惡騎士們的獨有變化。往往發生這種變化,也就代表著罪惡騎士的修為達到了當前的最巔峰,在這個巔峰下晉升下一階的話,那他將來的成就將會更高。當然,若是他在這個巔峰狀態進行再一次的轉職的話,轉職成功率不僅會提高很多,而且轉職后,力量也要比同類騎士要強大一些。
祭臺的各種法陣消失,讓他的祭臺轉動速度一下子快了很多。往往一天才能產生一道斗氣光帶的祭臺,現在竟然在短短一個魔法時的時間里就產生了一道斗氣光帶。斗氣空間中的斗氣前所未有的活躍了起來,當他這巨大無比的斗氣空間中再也容納不下任何斗氣的時候,也就代表著他可以進行晉升或下一次的轉職了。當然,若是放到空間變大以前,他隨時都可以進行晉升和轉職,因為那個時候,他的斗氣空間比現在小數十倍,整個斗氣空間中,已經容納不下新的斗氣了。
雖說斗氣的產生速度要比以前快了很多,但相對于這被薩烏爾的哀傷強行擴張的斗氣空間來說,那些斗氣的產生速度其實還是十分緩慢的。考慮到這突然的蛻變會給他以后帶來的好處,他那憤怒和暴躁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不少。
也沒有心情繼續在這里待下去,庫卡斯在發現斗氣空間中再也沒有其他變化后,就決定離開洛基冰原直接去厄爾拉澤荒原去的城堡去。因為他知道,在那里還有一個人在等待著他,他必須過去見到對方。
在整理了一下隨身物品后,庫卡斯就朝厄爾拉澤荒原趕去。一路他不時的遇到一些來這里冒險的傭兵和大量的冰尸,甚至一些前來歷練的學院學生。對于這些人,庫卡斯根本不曾理會,他只是悶頭趕路。由于罪惡斗氣是沒有辦法主動修煉的,因此他的趕路時間很長,只留下少量時間來用斗氣淬煉自己的身子,并嘗試著自己推演出一種新的攻擊手段來()。不過可惜的是,他的知識還不夠淵博,沒有辦法自己憑空推演出一種攻擊手段出來,因此在嘗試了幾次后,他也就徹底放棄了。當然,如果他的祭臺還有一兩個攻擊手段的話,他或許就可以像推演輝煌煙塵拳一樣,把那兩種攻擊手段融合到一起,形成新的法陣結構出來。沒有法陣結構他的斗氣就沒有辦法經過轉化,從而生成特殊的手段。
一路無話,卻說庫卡斯一路狂奔十多日的時間。當他再一次趕到厄爾拉澤荒原自己的城堡駐地那里后,卻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給震驚了。
本應該高聳的城堡已經徹底崩塌了,城堡方圓七八里的土地全都變成了黑漆漆的巖石,一絲絲狂暴的魔法力量從那巖石中釋放出來。一些冒險者們在這里搭建了亂七八糟的帳篷,或是休息或是進行各種交易。更多的則是一些一無所有的流浪者們卷縮在碎石堆里等待著好心人的施舍。
“庫卡斯?”當他正在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曾經的城堡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后響起。
渾身肌肉收縮,一身殺氣不由自主的從他身爆發出來:“怎么,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有人知道我這個拉圖爾帝國的通緝犯?”
“呵呵!你難道真的不認識我了?”那女人的聲音響起,還不等庫卡斯扭頭觀看,就發現自己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女人一頭金發,身穿軍裝,姣好的臉蛋掛著一絲絲微笑:“其他人可能會忘記你這個通緝犯,但我不會,一些對芬歷爾戒指有心思的人更不會。自從你離開洛基冰原的時候,大多數人都知道了。”
“將軍!”看到眼前這個金發女人后,庫卡斯繃緊的身子稍微放松了一下,但他仍然沒有放松戒備。因為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否對芬歷爾戒指懷有特殊的心思:“芬歷爾戒指已經消失了,被一個瘋子施法者弄走了。”說話間,他揮舞了一下雙手。
金發女將軍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他的雙手,并且瞬間就發現他的雙手空蕩蕩的沒有任何飾品,而且那雙略顯白嫩的大手和他胳膊的肌膚相差很多()。這一切都讓金發女將軍知道了他的雙手曾經斷裂過。現在的雙手,是重新生長出來的。
“一個瘋子施法者?八階以的職業者?”金發女將軍筆直挺拔的身子在庫卡斯面前顯得嬌小玲瓏,她眨了眨美麗的金黃色大眼睛有些疑惑的笑道:“芬歷爾戒指即便是脫離了你的手指,它也會重新回到你身的。”
看著那金發女將軍因為微笑而露出的小虎牙,庫卡斯不知道為什么卻感覺到一絲安心。“他只是一個七階施法者,是我在地底世界里遇到的。恩,一張金黃色的羊皮紙切割了我的雙手,然后那戒指就消失了。他總是說他是古老的勝利之神。”沒有任何猶豫,謊言就好似真理一般被他認真的說了出來:“那個紙張很奇怪,他禁錮了我手的所有魔法物品。”
“伊克斯的誓言!”金發女將軍微微皺起了眉頭,那好似櫻桃一般的小嘴不由的微微張開失聲說了出來:“這樣也好,沒有了芬歷爾戒指,你也就安全了很多。”說道這里,她很明顯的松了口氣。“對了,你轉職為罪惡騎士的芬歷爾蒼狼骨頭是在那里得到的?”
“在為巫妖之地執行一項任務時得到的,是從一個古老的罪惡騎士的墓穴中得到的。”謊言,為了不引起金發女將軍的懷疑,庫卡斯再一次用謊言來維護了自己。當然,這要是放到前世,他絕對不會這樣說的,因為那個時候他是最強大的,因此完全不屑用謊言來掩蓋什么。
“恩!”金發女將軍點了點頭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她怎么也不會想到,芬歷爾蒼狼戒指已經在他的斗氣空間中消融了,畢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可以毀壞芬歷爾蒼狼戒指,從里面得到芬歷爾蒼狼的骨頭來轉職為罪惡斗氣。
“走,到我的莊園里去,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你的城堡為什么破碎了。”金發女將軍扭身就朝遠處走去。金黃色的長發被她用一條金色絲帶束成馬尾狀,行走間那長長的金色馬尾左右搖晃,再配她一身軍裝和長筒高跟鞋和一件乳白色的斗篷,讓她看起來很是有女王的氣息。